真假均可,作死请慎重。希望大家能邀请一下自己的好友来回答。
飞行员舒克
一个刑案。我再也不碰刑案了,刀架在脖子上也不碰。是个法律援助的案子,被告太穷,请不起律师。这种每个所都要接,这次这个分给我们所了。
小姑娘才12,被轮奸后杀害。犯案的最大才18,最小的才14。全是父母打工不管,也辍学,天天混在一起玩的。
全是认识的人,都是一个小区的。是老小区,脏乱差,几乎是出租屋。那天几个人心情不好,就喊小姑娘来玩,小姑娘不愿意,就惹毛了他们。拖走,打,轮奸,杀害。最恐怖的是,小姑娘求救了的,小区是塔楼的户型,一层楼有的墙上还有小姑娘的手印,也就是说,被拖走的时候她不但大哭大叫,还用手拍了旁边的墙和门。
没人开门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不懂,为什么没人报警。打个110对你们来说这么难?一条命!!!
开庭要说细节,我受不了了,我真受不了,什么用啤酒瓶捅了小姑娘下体,希望自己能坚强的成长,面对弱者不会同情做到心狠手辣……你们怎么不去死?所以我特别恨那种觉得自己一定要生孩子又不管不教的人,你们这种人才真的该人道毁灭。
我恢复了很久,当时看盲山我都好难受,何况是这个。
这个让我觉得,最可怕的不是鬼神,是人。
步衫
初中的时候吧,和两个同学一起出去玩,结果在一个胡同里遇到一只很凶的大狼狗,一路狂叫着冲过来。这时候最保险的办法是马上跑到离我们最近的一户人家之后关上大门(最近的一户人家距离我们不到三米远,完全来得及)。但是两个同学几乎是同时躲到我背后,紧紧抓住我肋下的衣服,我想躲也躲不开,想跑也跑不了,用我做了抵御大狼狗的肉盾牌。
后来我在家休养了将近一个月吧,两个同学都像是根本就不认识我这个人一样,面都不露,后来也从来不提那件事。
这件事情让我知道了所谓“人性的恶”,其实就在你的眼皮底下,在你最近的地方发生着,但是你就是预料不到。
你永远不知道谁会把你推入火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才是最可怕的。
匿名用户
我是在农村长大,从小就干农活。我家没用煤气,做饭是靠烧禾秆,所以一年两季稻谷收割后,就把禾秆晒干,捆绑好,挑回家去。那一年,我家种了二三十亩地,田里晒的禾秆要赶紧清理出来,好让爸爸犁田开始种下一季的庄稼。如果直接挑回家去,耗时太长,因为田地离家很远,一个来回至少要1个小时,于是妈妈说,先把禾秆挑到禾对面的山坡上,走得快的话来回30分钟足够了。河对面山坡刚好有一大块的荒地,有足够大的面积,全挑过去,以后再慢慢挑回家去。于是妈妈每天早早出门挑禾秆,我和姐姐放学帮忙挑,礼拜六日也帮忙挑,我们家历时半个多月就把几十亩地的禾秆,花生梗全部挑到山坡上去了。一天早上,妈妈准备开始去山坡把它们挑回家,到了山坡上一看,全部化成灰了,被人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当时还冒着白烟,不知道当时妈妈哭了没有,我想她应该是哭了。无奈,妈妈只好把灰都装回家去,因为可以当化肥用。于是妈妈带着我和姐姐去山里开始了漫长而艰辛的割草,砍树枝,捆树叶!只是为了做饭烧火用,因为我家买不起煤气。当我们全家出动上山干活的某一天,中午回来,发现鸡舍里的鸡全死了,被人下药了。不知道父母当时是什么心情,我只记得我当时很气很难过,可是又不知道是谁干的,妈妈找村干部,他们都不理。
所以我从来都不觉得农村人有多纯朴多善良,我反而喜欢城里人邻居间互不来往的生活状态。妈妈在农村生活,被害过很多很多次,而且她还是一个残疾人,背后腰椎小时候得了骨结核,身材很瘦很矮还驼背,人很勤快又要强,在农村备受欺负,我觉得我妈妈一生的故事是一系列恐怖事件组成的,导致她晚年得狂想症,强迫症,总觉得除了她父母兄弟和她几个儿女以外的人,人人都想害她。
唉,现在回想起来,人心真的太可怕了。
李研
2003年冬,吉林省某地农村,王某杀人案。
那时候我中专毕业一年了,但是混得很渣,一段时间没饭辙,暂时放弃了做设计师的职业规划,去一个洗照片的柯达店打工,就是那种帮客人操作电脑选选照片,然后PS裁切调调亮度什么的活儿。
当时那家店的冲洗设备是全市最好的,老板好像是跑了跑关系,被市局定为指定冲印单位,于是就会有凶案现场的数码照片被隔三差五的拿来冲印。(数码照片的拍摄比例是6X4英寸的,而当时作为证物的照片规定好像是5X3.5英寸,所以要有选择的裁切一下,保留画面中重要部分。)凶案现场太他妈惨烈了,店里别的美工都是姑娘,看都不敢看。我只好硬着头皮,默念“这是一堆肉这是一堆肉这是一堆肉”,在老刑警的指点下裁那些照片。有半夜被入室贼奸杀用斧子砍掉头的单身女子,赤身裸体胸腔劈裂满炕碎骨鲜血;有胡同口被人一刀捅倒缩成一团,早上才被人发现被一夜大雪覆盖成了冰坨。一来二去跟老刑警混得有点熟了,他会跟我讲点案子背后的八卦什么的。
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个王某杀人案。
当时也是本省各报登头版的爆炸新闻:某地老农民王某,在一个初冬的夜里突然杀了自己的老伴,然后屠杀了左邻右舍和后院三户人家,一个活口没留。
潜逃了。
72小时内案结了,王某的尸体被发现在家附近山顶上的石头坑边上,石坑应该就是他那两天的藏身之所。死状惨烈,现场照片是我亲手冲印的,老头子趴在结了霜的冻土上,五官扭曲,手里缠着自己的肠子,从腔子里拽出来足有四五米,坑洞边上是农药瓶子和一把破铁片子刀。
媒体上当时登的是畏罪自杀。
但是现场照片里有一张没公布,是错别字很多的遗书,大意如下:
“儿子,爹对不起你,爹做这些事都是被那些王八犊子逼的。你姐也是被他们害的,你现在过得不好也是被他们害的。这帮王八犊子现在这样,活该。你别怪爹,你妈被这些王八犊子害成这样,我不对她这么干我走后她也要遭罪。你以后好好的,别回来了,爹害的你不能回来了,以后帮帮你姐……”
老刑警告诉我有些事不能公布出来,公布出来影响太恶劣,就这么结了对谁都好。但是他还是没忍住跟我说了说:
王某老两口五十来岁的时候特别勤快能干,家里养了几头牛,日子一点点好起来变成了村里的富裕户,结果一夜之间牛全让人毒死了。老两口用剩下的积蓄买了些羊羔回来养,刚养成大羊准备卖了,又全让人毒死了,家里没了钱,女儿和儿子就都辍学了。老两口不死心,又四处借钱,养了好多鸡,你猜对了,又全被人毒死了。
老伴受这打击一下犯了精神病再没好过来,家里欠了一屁股饥荒。儿女进城打工还债,但是打工哪那么容易,姐弟俩养活自己都难,于是一来二去女儿做了小姐。老两口从村里人嫉妒的富裕户、要强的人,变成了被人明里暗里讥笑的丧家犬。
是不是被灭门那三家人下毒害的他家牲口,老刑警也没告诉我。但是人有时候确实是这样,和自己一样的穷人生活好起来了,就嫉恨,就要害你,损人不利己也要害你;你家过得惨了,他们就讥笑你,什么难听的话都能毫无顾忌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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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一个类似的故事,也是嫉妒害人,损人不利己的害。
初恋女友家是中朝边界线附近山沟里的,她爸有个干儿子,人没什么出息,一直讨不上老婆,村里人都靠挤兑他取乐。
后来他收留了一个北朝鲜跑来的女人,就是现在所说的脱北者。那女人只求有饱饭吃,跟了他之后每天风车一样不停的干活,种地、腌泡菜、养鸡鸭养猪,还给他生了个闺女。这男人生活一天天的就好起来了,而且朝鲜人就是这么个传统,女人干活男人做炕头喝小酒就行,所以这个当初村里的笑柄男人小日子就惹人嫉妒了。
于是有人告了黑状,举报了那个女人。
于是孩子已经两三岁的时候,北朝鲜女人被抓走了。
北朝鲜穷,舍不得在这样的遣返犯人身上用手铐,所以人多的时候就铁丝传琵琶骨穿成一串押过图们江,人少的时候就用铁丝穿透手掌牵过去。
回去就是死。
于是家破人亡。
男的酗酒一蹶不振,闺女给奶奶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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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一次,去掉地图炮部分。
张晓宇bixted
第一次过千的答案。。。。
谢谢大家~撒花~
==============以下正文============
家在汽车站对面。
家里算是地级市,周边小县城特别多,基本上去省会或者出远门,都得经过汽车站,所以,鱼龙混杂。
那还是入住的第一个年头,二楼,一楼是车库。时间,我初二,一家三口都在睡觉,晚上家里进来人了,损失300元现金。
我催促父母安装防盗窗。父母工作忙,未果。
高一,暑假,防盗窗未安。没开灯熬夜玩电脑到凌晨2点。刚刚躺上床,窗户窸窸窣窣的(感谢砚墨知友的指正~),我以为是风,没在意。
正巧,赶上了对楼的夫妻吵架,对面把灯打开了,
我清楚的看见,
窗帘映着一个人的影子。
我当时被吓懵了。嗷的一嗓子,整栋楼的人,都听见了。还好,父母都在,贼也被吓跑了。我以绝食威胁父母,必须腾出时间装防盗窗。而且,又去夜市买了一把开山刀和匕首。开山刀放到床边,匕首在枕头下面。不枕着,睡不着。
你以为故事结束了?
窗帘上映出人影可怕吧?
真正可怕的来了。
(当时已经安装上防盗窗了)
高三寒假,父母去老家参加白事了。挑灯写作业,凌晨1点,客厅(感谢知友的指正~)两声金属断裂的声音。(防盗窗被卸下两根护栏。)
拎着开山刀就下去了。
开灯。。。我清楚的看见,小偷带着面具,离我8米远。
对峙3分钟,我开口说:你也没拿什么东西,你走吧,我没看见你脸。
他:兄弟,真的没钱了,你给口吃的吧。
我松口气。。。转身去厨房,刚走两步。听见地板嘎吱嘎吱响。(还好家里是劣质的木质地板\(≧▽≦)/)他正在向我扑来,目测要打晕我。
二话没说,反身就是全力一刀。砍到他手腕。
他狂奔而逃。
第二天早上,貌似拿刀砍得挺狠,血流到了大街上。
你以为这够热血?
高三暑假,公交车上我看见一个小偷行窃,他盯着我看,我也盯着他看。
他手臂上,有个清晰的刀疤。
真他妈冤家路窄。
不过现在治安好多了,倒不是警察来的勤,是因为我们新换的物业公司有黑道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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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100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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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这是真人真事。
关于我父母嘛,可能是觉得我只是个孩子,说什么都不特别信。(不过经历这些事之后,开始认可我的观点了。)
而且他们真的忙。。。一个月,能有两个周末在家就不错了。平时都是早出晚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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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谢谢各位的点赞与褒奖。
而要感谢评论区中的知友的评论,解开我心中的疑惑。。
我都拿刀了,他干嘛还要反扑,我都去给他那吃的了,他还不感恩我?(的确,丧心病狂的贼更可怕。)
钟shin 知友说的:都有力气弄坏栏杆,怎么可能是单纯的要吃的。
没错。。真的是我善良了,善良到相信他真的是饿了,单(sha)纯(bi)到能背对入室盗窃的贼。。。。
真正让我自己感觉恐怖的,是我那么单纯。。如果有那么一丝不幸运。可能。。。就不是一个热血,跌宕起伏,可怕的故事了。
就变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刑事案件而已。
生死一瞬间。
Edison Chen
几分钟前,在机场转机时听到的。
他坐在我的身边,打算转机回故乡加纳。
他说,他从南非来,错过了一班航班,联络不到家人。
他说家人一定很担心他,因为南非发生了排外动乱。
他还说,他要去乡下的叔叔家一次,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婶婶。
他表弟在这次动乱里被枪杀了,为了保护自己的十美元。
他哭了。
是他带他出来的,
却没能把他带回去。
高大拙
小学的班主任给讲的,最可怕的童年阴影,没有之一。
“在某某中学里,学生甲在傍晚踢完球后,一边颠着球一边往教教室走。在走到隔壁班门口的时候,学生甲不慎将球颠了进去。”
“当时隔壁班只有一个人,学生乙,正在扫地。学生乙看到有个足球滚过来,也没多想,就下意识地踢了一脚,把球踢到了教室的角落里。”
“学生甲是个脾气很暴躁的人,正准备捡球时看到被学生乙踢走了,很生气,上前指责学生乙。学生乙觉得委屈,就还了几句嘴,没想到学生甲火气一上来,猛地给了学生乙一个大耳刮子。学生乙当时就觉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学生甲一看下手重了,顿时有些慌张,支吾了几句,就带着球跑了。”
“学生乙在挨了一耳光后,回到家就觉得浑身无力,昏昏欲睡,家里人以为他是生病了,就安顿他休息了。没想到第二天学生乙的症状更严重了,头晕目眩加浑身发冷。家里人急了,问他究竟怎么了,学生乙就把昨天被扇了一耳光的事告诉了家里人。家里人急忙把学生乙送去了医院,检查结果是脑部静脉血管破裂,抢救了不到两天,学生乙就死掉了。”
“愤怒的学生乙的家长要让学生甲偿命,学生甲的父母给前来讨要说法的学生乙家长及亲友下跪、磕头,求他们原谅自己的孩子,学生甲吓得在家不敢出门。后来学生甲一家变卖家产才支付了高昂的赔偿费用,可谓倾家荡产。即使这样,学生甲的父亲仍然在学生乙出殡的那天,被学生乙的亲友强行披麻戴孝,让他跪在学生乙的墓前谢罪磕头,几十岁的人了,给一个孩子磕头,可谓受尽了折辱。”
“那件事之后,学生甲一家就迅速搬离了当地,再也没有出现过。而学生乙一家,永远失去了爱子。原本幸福美满的两家人,就这样被毁掉了,仅仅因为一记耳光。”
“所以,在课间的时候追逐打闹的你们,有没有想过稍微收敛一下,以避免这种可怕的后果呢?”
班主任说完这个故事,脸上挂着平静的微笑,淡然地看着我们这一群熊孩子。
而我,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天灵盖窜到脚板心,浑身都是冷的。寒意逼人。从此这个故事成了最大的童年阴影。
施眠
谢腰
讲个故事
希望不要被和谐
老张得了一闺女。老张说,挺好,就是大了别长得像我,那可就嫁不出去了。因此,女儿名美丽,自然姓张。
老张的大学同学都说,叫个美丽,没什么不好,就是俗了点。老张你也是读过书的人,怎么不想个雅点儿的呢?
老张说,俗有什么不好?实惠。这年头你还想怎么着?结结实实的吧。
老张的同学说,结实?那叫矿石好了,叫火成岩。咱们这行就是学了个结实。
老张在大学读的地质。
老张疼闺女。
老张抽烟。老张的老婆说,你要想要孩子,就把烟忌了,书上说,大人抽烟,会影响胎儿的基因。老张正抽到一半儿,马上扔掉,用脚碾灭,戒了。美丽生出来了,老张买了一包烟。老张的老婆说,你叫美丽从小肺就是黑的吗?看老张凄凄惨惨的样子,老张的老婆说,你抽吧,别在美丽旁边儿抽。
美丽是冬天生的。春天了,老张的老婆抱着美丽出来晒太阳。起风了,老张说,还不回去,看吹着。老张的老婆说,不晒太阳,美丽吃的钙根本就吸收不了。老张说,那就屋里窗户边儿上晒嘛。老张的老婆说,紫外线透不过玻璃,人体吸收钙,靠的就是个紫外线,隔着玻璃,还不是白晒。老张说,那就等风停了。
秋天了,美丽大了点儿,手会指东西,指妈妈,指爸爸,还会抓耳朵,抓妈妈的头发,抓爸爸的鼻子。
一天,老张的老婆抱着美丽,老张在旁边挤眉弄眼,逗得美丽嘎嘎乐。老张的老婆把美丽凑到老张的脸前,美丽的手就伸进爸爸的嘴里。
说时迟,那时快,老张抬手就是一掌,把母女两个打了个趔趄。老张在地质队,天天握探锤打石头,手上总有百来斤的力气。老张的老婆没有提防,就跌倒了。到底是母亲,着地的关头,一扭身仰着将美丽抓在胸口。
美丽大哭。老张的老婆脑后淌出血来,从来没有骂过人的人,骂人了,老张的老婆骂老张。
老张呆了,浑身哆嗦着,喘不出气来,汗从头上淌进了领子里。
老张进了医院,两天一夜,才说出话来——
一九六0年,我毕业实习,进山找矿。
后来,我迷路了。有指南针,没用。我饿,我饿呀。慌,心慌,一慌就急。本来还会想,这下完了。一直就吃不够,体力差,肝里的糖说耗完就耗完。后来就出汗,后来汗也不出了。什么也不敢想,用脑子最消耗热量了。躺着。胃里冒酸水儿,杀得牙软。
后来,从肚子里开始发热,脚心,脖子,指头尖儿,越来越烫。安徒生不是写过卖火柴的小女孩吗?这个丹麦的老东西,他写得对。人饿死前,就是发热,热过了,就是死。
我没死。死了怎么还能跟你结婚?怎么还能有美丽?
我醒的时候,好半天才看得清东西。我瞧见远处有炊烟。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烧饭才会有炊烟。爬吧。
就别说怎么才爬到了吧。到了,是个人家。我趴在门口说,救个命吧,给口吃的吧。没人应。对,可能我的声音太小。我进去了。
灶前头靠着个人,瘦得牙龇着,眼睛亮得吓人。我说,给口吃的。那人半天才摇摇头。我说,你就是我爷爷,祖宗,给口吃的吧。那人还是摇头。我说,你是说没有吗?那你这灶上烧的什么?喝口热水也行啊。那人眼泪就流下来了。
我不管了,伸手就把锅盖揭了。水气散了,我看见了,锅里煮着个小孩的手。
《炊烟》
阿城
有删减
匿名用户
朋友那听得:
一次大保健后跟“失足女”闲聊,朋友问她“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失足女:“一个熟人”。
朋友:"谁啊,你老板?"
失足女:“我爸”。
默然…………
据说那个朋友再也没去过那种地方。
匿名用户
有个人,在公司上班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对方只说了一句话:“你家里丢东西了。”
他一个人生活,住在30楼,有防盗门窗,坚固无比,怎么可能丢东西?
没等他发问,对方已经挂了电话。拨过去,关机。
下班回到家,他仔细查看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存折,首饰,笔记本电脑……什么都没丢,这才松了一口气,认为白天的神秘电话不过是恶作剧。
夜里,他突然醒了,接着就听见在黑暗中有人贴着他的耳朵,低低地说:“你…家…丢…了…一…把…钥…匙…”
——《门》周德东
王子琪
之前那个作死的答案被纸糊删了,于是放了另一个上来。
感觉还挺受欢迎的(・_・。)
再分享一个故事,也是有关艾滋的。
一个女孩在微信上认识了一个富二代。富二代带着她去了香港、丽江,还给她买了很多东西,她玩得很开心。在香港分手的时候这个男人给了她一个礼物,叫她回北京再打开,后来她回到北京,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个花寿衣,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欢迎加入艾滋病的世界!”
嘴馋逼浪,早晚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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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自杀网的集会,发现有很多漂亮妹子。
边上一个8分女问我为什么想死,我说,我都28了,又没有女友,还TM是处男,活着有什么意思?
8分女说:这种理由真TM白痴,姐帮帮你吧。
然后就带我偷偷溜出去开房了。
一夜春宵过后,回想起我自杀的理由,确实很白痴,于是好好感谢了下那个8分女,顺便问她自杀的理由是什么?
8分女说,我得了艾滋。
能量少女
这么棒的题目居然没人邀请我(你是哪根葱?)
咳咳,继续点出段子手天赋。
以下均为亲身经历,少量添油加醋,适合晚间床上阅读。
1.《闹铃》
读小学的时候,我家附近很是嘈杂。每天早上我都要父母叫我才能起床。 后来某天开始,我不用父母叫了,母亲表示很高兴,也没想那么多,直到她某次吃早饭时问我说:“你之前都喜欢赖床,怎么最近都能起得来了? ”
我说:“因为楼上的闹钟总在早上响,虽然响一下就被关掉了。”
母亲看了我半晌,没有说什么,继续忙着手头的活。
半年后,我亲眼看着有人搬到我家楼上。
原来那里一直没人住。
2.《天火》
我曾经也是有青梅竹马的,两人关系很好,我们经常一起出去玩。
我家附近有一条长长的城中河,到了冬天,河两边遍地干枯野草。
我们很喜欢在河边放烟花爆竹。有一次还不当心烧着了草,把大片河岸变成了烧焦的黑地。后来为了方便放烟火,我们拿了一个桶,把烟花爆竹放在桶里,搁置在河边。
某天,天雷滚滚,我俩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出来。没过多久,便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哭喊,失火啦,救命啊!
救护车声,救火车声,哭喊声,乱成一团。
事后我们来到河边,才发现靠着河岸的那栋居民楼整个变得烟黑,而我们的烟火收藏也只剩下一个焦黑的桶。
3.《玩伴》
大概每隔几个月,还是孩童的我就会跟大人们一起去乡下玩。
那时候的乡下对于我们这些城里的孩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每到这段时间,都会有一些当地的泥娃娃带着我们去田里玩耍,直到我们也玩成土头土脑的泥娃娃。
有一天,我们在玩耍的时候,来了一个不认识的小孩。他长得呆头呆脑很是可爱,但是不会说话,一直跟在我们后面。一开始我们还愿意带他一起玩,后来发现他不但不会说话,反应还很迟钝,就不乐意带他玩了,只顾着自己打打闹闹。
他也不急,只是跟着我们跑来跑去,并不笑,但似乎很开心。
玩到下午晚饭的时间,我们便散了伙。我一个人走向亲戚大伯的房子,不经意回头,却发现他跟在后面。
我就问他,你不回家吗?
他不回答,只盯着我看。
我又问了几遍,还是得不到回应。我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心里有点发毛,于是突然上前一把推倒他,转身就跑。
到家以后我问大人们,这附近有村子有这么个娃么?
大人都摇摇头,没听过,附近村子的年轻人都没有,哪儿来的娃。
我听了越发害怕。
这天夜里,打雷下雨,我照例怕的躲在被窝里。眼睛望着窗外。
突然,我发现闪电的余光中,一个小小的身影矗立在院子里。
是他!
我偷偷打开窗,猛然把我的鞋子丢了出去,似乎砸到了他,但他并没有走。
我把门窗锁好,不再理会,直至早晨风雨平息。
我来到院子里,只见院子中间有一滩软泥,我的鞋子正正好好镶在当中。
往后我们一起玩时,再也没见过那个小孩。
4.《假人》
小时候总能听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大概那些就是那个年代的都市传说(urban legend)。
比如在更衣室里消失的女客,再次被发现的时候成了人彘。
比如发生一夜情后醒来发现双肾全无。
当然,既然我说了亲身经历,自然不会是这种根本不可能有人讲述的故事。
——说到旧时的百货商店,映入脑海的不是人流,而是千篇一律造型呆板、相貌丑陋的假人。
有些假人在设计的时候,设计师大概是灵感附体,还十分好心地设计成双眼可以调节视线方向的类型。而我家附近的商店就有这么一个假人。
不知道服装柜台的售货员是不是出于无聊,总是把假人的眼睛调成向下看着的样子,对于还是小学生的我而言,就仿佛是直勾勾地在盯着我看,所以我很讨厌那个假人。每次经过它都特地绕其他柜台过去,假装看不见它。
这天我照例在放学后逛商店,正打算从我常走的那个柜台前绕过服装柜台的时候,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戴着宽檐帽,穿着土气的卡其色大衣,它站在那里。
我有些畏惧地靠近,正打算无视它路过,就在这时,一样东西掉在了我的脚边。
那是一顶宽檐帽。
我猛然抬头,只见假人的眼睛斜向下方,狠狠地盯着我。
我倒吸一口冷气,头也不回地逃离百货商店。
又过了几天,胆子重新肥起来的我再次回到了那家百货商店,在我随意经过的那几个柜台之间,我又看到了它。
这次它却发生了大变化,赤裸的上身少了两条胳膊,脑袋上两只眼睛也不见了。
一个认识的售货员阿姨跟我说,那天晚上守夜的保安不知为何疯了,把假人的胳膊扯断眼睛挖掉,最后自己跳到了外面的河里。幸好被发现地早,不然肯定给冻死了。
我没有见过那个保安,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只是过了几年,商店整体搬迁,假人成堆废弃在商店后面的巷子里,我出于好奇去看过一次。
没错,它躺倒在成堆的假人中,等在那里,不知何时回到眼窝里的两只眼睛,依旧看着我。
5.《地缝》
自从双薪家庭变多以后,脖子上挂着钥匙的留守儿童也变多了。现在的孩子大多早熟,把钥匙交给他们可能也没什么,可在过去,这还是挺让家长头疼的一件事儿。
小时候呢,如果家里非常大胆地把钥匙交给自家的小孩,那就一定会弄条细长绳子串上钥匙,让孩子挂在脖子上,并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掉了哦,掉了就是一顿打。
但绳子再牢靠,也不过是绳子而已。小孩戏耍打闹,钥匙总有挂不住的时候。
于是这天,我的钥匙不知为何,从我的脖子上滑了下来。
说来也巧,地面上正好有个胳膊粗细的缝,那钥匙就像是被吸着一般,落了进去。
我一看不好,也没怎么多想,伸手就往里面够,还好缝不深,我整条胳膊都伸进去以后,终于摸到了钥匙的绳子。
正当我满心欢喜,想把钥匙勾出来的时候,手背上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摸了一下。
我一把抽出手,惊逃回家,只差没吓尿在裤子上。回家之后也不敢提缝的事,只说钥匙丢了。家里出于慎重,当天就换了锁,当然,也少不了我那顿打。
当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起来上厕所,细细水声之间,我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
咔哩咔嚓咔哩咔嚓,是谁在开我家的门锁?!
冲水,蹑手蹑脚地上床,一夜无眠。
6.《未来视》
之前说的都是我很小时候的事情,可能会让人误以为小时候的我整天神神鬼鬼自己吓自己,当真是吓大的。所以,这次的故事发生在稍后一点的时期,我的初中。
我这人呢,因为学美术的缘故,从小时候起形象记忆能力就很强。特别是对于人脸,基本上见过的就不会认错。我那时的同桌是一名女生。该女生十分可爱,尤其是她被人捉弄后哭笑不得的样子,让人实在心痒痒的。于是我常常跟她开玩笑逗她开心,日子过的心旷神怡。
一日放学,我漫不经心地从学校门前的斑马线走过。快走到人行道的时候,一辆自行车突然从我身后飞也似地骑过,我有点被吓着,便抬头向那人看去。
那是名骑着车的成年女子,她扭头冲我一笑,便骑远了,消失在我视线中。
可就是这一笑,竟让我愣在原地半晌。
那是。。。我的同桌?
不对啊,这分明就是名成年女子,而五分钟前,我的同桌还在打扫卫生,再怎么想也不可能走在我前面。
可看那音容笑貌,嘴角挑起的弧度,那副生着气又觉得好笑的样子,每天我都要看个十几遍还不会腻,那不是她又是谁?
我胃中顿时翻腾起来,手指颤抖,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我心里涌现了一个想法:如果她再长个些许年岁,比如20来岁之时,必然长得就是那样的。
心中的忐忑让我狂奔回教室。当我再一次看到她的身影时,狂跳的心脏才渐渐安静一些。
原来那真的不是她啊。。。不知为何我竟有点失望。
后来我在家长会见过她的母亲,跟她长得一点都不像,而她也没有姐姐或是任何跟她长得相像的亲戚。我只能告诉自己,那大概是我看错了。
这件事渐渐地消失在我的记忆中。在朋友传来的消息中,她嫁人生子,如今大概儿子已经一岁大了,在老家过着平静的生活。
不过我却记得几年前的一个夏天,读着大学的我在上海的奶茶店打工。那个下午,一个戴着宽沿遮阳帽,穿着白色长裙的中年女子来买奶茶。她不说话,只是摇着手中的钱,在递过奶茶时,我无意中瞥见了她的脸庞。
——岁月拂过她的眼角,而她那副生着气又觉得好笑的样子,我大概是想忘都忘不掉了。
7.《七夕》
七是个独特的数字,所以我就用个七开头的标题吧。这次故事的背景有些跳跃,跨度从我的孩童时期,一直到我的大学时代,也注定了,这是一篇有些特殊的故事,对,因为它有图。
——单身狗最讨厌的日子一定是每年的2月14日。国产的七夕节虽然号称东方情人节,但过去往往被人忽略和遗忘,还不至于太伤狗。可惜近年来商业主义泛滥,哪怕是纪念日也恨不得搞成年假广告大促销,分分钟要致单身狗于死地。这次的故事,就和七夕有关。
牛郎织女的故事,我在很多地方读过。最早见到的版本是在少年儿童百科全书之上,文笔即使在今天看来也是不错的。浙江教育出版社于1991年出版中国第一部少年儿童百科全书,双色印刷,大部头,是少年儿童居家旅行装逼必备之良品。
那时我家里就有这么一套书,厚重的书脊,坚实的封面,还有书中的清香,作为我宝贵的儿时收藏,占有书库中的重要地位。大概是大三的时候吧,我兴起了整理旧书的念头,于是打开了我至少七年没有动过的书柜的玻璃门,将这套书拿了出来。令人意外的是,全套共四本书,柜子里无论怎么找,都只有三本。
喏,就是图里这套,当时找不到了的是红色的那卷《艺术·文化》,下文中称之为文艺卷。

失踪的文艺卷去哪儿了?我思前想后,完全不记得有将这本书带出去过或是借给他人。这时,见我在打扫中发愣的老妈发挥了她一贯的好记性。
“你不是借给小玥了么?”她说。
小玥是我曾经的青梅竹马,之前的关于烟火的故事有提到过她。之所以说是曾经,是因为后来她远渡重洋,我俩自然也就不再联系。既然是借给了她,这事也只能作罢,拿不回来了。
正当我打算放弃希望之际,老妈再次发挥了出色的助攻能力。她说:“说来也巧,最近她有回国,你要不要去见见她?”
我有些犹豫,很久没见也没联系的人,以前感情又那么好,这样真的好吗?
不管好不好,我还是去见了。
大家觉得,十几年的岁月,能改变一个人到什么程度?
我的答案,你们看完了就会了解。
——见一个好久没见的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别扭,我梳妆打扮,披上一件褐色大衣,前往约好的咖啡馆赴约。她在电话中完全没说自己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只说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我也确实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小城的咖啡馆何时见过这等贵客,光是她身上华贵的皮革大衣和首饰就把她的位子和其他人隔了开来。
我在桌前坐下时,她并没有看我,而是低着头,细细地读着眼前摊在桌上的书,当我坐下端起杯子时,她突然开口道:“你知道这篇文章讲的是什么吗?”
我瞄了一眼标题,七夕的故事,随口回道:“是牛郎织女的故事吧?”
她点了点头,依旧没有抬头看我,而是慢慢地开口,声音温柔如水:“牛郎织女受天河所阻,每隔一年才能靠喜鹊搭成的桥见一次面。”
她停顿了一下,蓦地抬头望着我,嘴角扭曲,双眼中满是凄厉的恨意:“你说,像不像我们?"
我当时在喝着咖啡,这句话随着咖啡的醇香,直到在我唇间咀嚼了三遍之后,我才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像我们?”我瞪大眼睛看着她,喃喃地反问道。
她似乎以为我在开玩笑,从包里掏出手机,打开短信记录,说:“你看。”
我瞧了过去,只见她的收件箱塞了满满几千条短信,发信人却统一地只有一个名字。
没错,是我的名字。
“我们呢,已经远距离恋爱五年了,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难道你忘了吗?”她看着我震惊的表情,显然理解有些失误。
“不,我。。。”我不知该如何组织混乱的话语,下意识地摸着脑袋。
“你今天说要跟我谈分手,我就想到了这本书。”她没有给我解释,也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自顾自地将书合上,“砰”地砸在我的面前。
“这本书是我们恋爱的契机,如今也见证了我们的分手,还给你了。”
她丢下书和这句话,蹬着高跟鞋,款款离去。
我没有胆量也没有力气去追她,眼神游离在百科全书红色的封面和她刚坐过的位子上,无意中瞧见了她的手机。似乎是忘记带了,她将自己的手机留在了沙发上。
我走到她的位子前捡起手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打开了短信记录。
小小的手机中,甜言蜜语,柔情蜜意,山盟海誓,私言碎语充斥着整个收件箱。不知为何,这些统统像极了我自己所写,连一些不足为外人所知的小时私密也写得活灵活现,哪怕是错别字都很有我的风格。我翻到最后一条短信,看到上面是这样写的:我们分手了。明天我会穿着褐色的大衣,去小城咖啡馆见你最后一面。
看完短信,我无法掩饰自己的震惊,胃中冰冷想是有块巨大的寒冰坠在那里。正当我茫然无措,不知如何处理手中手机的时候,她又回到了我的面前,从我手中抽走了手机。
“你还真是快啊,”她突然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笑眯眯地说:“今天这个惊喜也太大了吧?以后可别乱开玩笑了!我先回旅馆了,你忙完赶紧过来哦。”
这。。。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我愣在原地,无法动弹,背后冷汗如雨。
我并不知道这之前短短的几分钟内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她住哪个旅馆。虽然知道她的号码,但我不敢打给她。我生怕问了以后,会知道不该知道的答案,见到不该见到的人。
——或许她是在和我谈着恋爱吧。
但那也一定不是我。
8.《魔术》
我在另一个答案中提到过,我曾经学过魔术,这次的故事讲的就是那段往事。故事的舞台的时间比上一个故事要往回倒一些,是我刚上初中的时段。
我出生在一个小城。小城的意思是,无论你走到哪里,如果遇到的不是你家的亲戚,那就一定是你亲戚认识的人。
大概是在21世纪的头几年,我家的一位亲戚开了一间超市,虽然十年后的现在已成为小城第一超市,不过那时候还是个仅有三间门面的小超市。不,硬要说,更接近于店面大了一圈的杂货铺。
初中的暑假,在家人的帮助下,我接到了人生中第一份零工,在那间超市当售货员。
这里采取轮班制度,一日三班,我负责下午班,被分配到的则是糖果散货柜台。
天知道我家亲戚是怎么想的,让一个刚上初中没多久的孩子负责糖果散货柜台,这是多大的诱惑啊。要是放在现在呢,我觉得他的意思大概是,反正都是散货,只要别太夸张,偶尔拿点吃吃不打紧。不过那时候我就比较呆了,只是兢兢业业地守着柜台,生怕被人偷了货物。
一个炎热的午后,我坐在柜台唯一的电风扇旁边,瞧着偶尔出没的顾客,心情颇有点看着田间地鼠的感觉。就在我眼皮发粘,快睡着了的时候,一个声音叫醒了我。
“嘿,小伙子,这糖怎么卖啊?”
我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望向眼前这个中年人。他中等身材,穿着花格子短袖衫和浅灰色长裤,手里拿着几粒水果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歪过头看了看他身后放水果糖的柜子,顺口说道:“你自己看柜子上写的吧,是多少就是多少,旁边就有袋子,自己装了来这里过秤,我帮你扎口贴码,完了去门口结账就好。”
我这一套可说是爱理不理型营业员的典范。中年人笑了起来,说:“这家店真有意思,雇佣的童工居然也一幅老营业员的派头。”
我有些着急:“我可不是童工,没拿钱。。。你这糖还要不要了?”
他拿出一粒糖,指着我身后说道:“那你就帮我秤秤吧,我那袋糖要多少钱。”
什么糖。。。我有些莫名其妙,回头一望,只见秤上安安稳稳地躺着个塑料袋子,里面满满都是他手上的那种糖。这下就算迟钝如我也想得起来魔术师这三个字,刚准备开口追问,那个中年人却摆了摆手,拎过袋子结账出门,徜徉而去。
小孩子嘛,都是喜欢魔术的。我有点后悔没有跟他多聊一会儿,不过第二天,我的后悔之情就烟消云散了。
因为他又来了。
这次也是买了一袋糖,同样的把戏,我还是没问清他是怎么做的。
以后他每隔几天都来一次,每次都是买一袋水果糖,每次都是在我分神看其他东西的时候,那袋糖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躺在了我身后的秤上。
看他总是买同一种糖,有次我便问他,叔叔你喜欢吃水果糖?他却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我,不是,我不爱吃糖。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概快一个月,根据家人和亲戚的协议,月底,我就要结束这次打工了。就在最后一天的时候,他又出现在我的柜台前。
见我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关心地问我怎么了。我便告诉他,今天过后怕是见不到他的魔术了。
他想了想,露出有些为难的样子,说:“你等我一下。”
然后便躲到一边的货架里面,似乎在小声地说着什么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清。两分钟后,他走了出来,冲我笑着说:“今天我等你下班,之后就去我家玩吧,怎么样?”
虽然那个年代的小孩都没什么太大的防范意识,不过我还是挺警觉地说:“我妈叫我不要跟陌生人走。”
他哑然失笑,说:“你可以去问问你家亲戚,他是认得我的。干脆这样吧,明天下午还是这时间,我就在这家超市门口等你,我只等你十分钟哦。”他说完毫不拖泥带水,转身离开了我的柜台。
我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立刻冲进经理室找到了我家亲戚,问了他这事,谁知他早就把那个中年男人看在眼里,告诉我说:“那人是从上海回来的,以前好像是什么马戏团的魔术师,后来马戏团不办了,就回乡了,现在虽然没有在做什么正经事情,也不是什么坏人,你就放心去玩吧。”
我回家跟父母把事情一说,他们觉得既然有我家那亲戚打了包票,大抵是不会有事,便给我准备了小水壶和吃的东西,统统装在书包里,让我第二天带着。
第二天,我便按照约好的时间前往超市。他早早就等在了那里,见我雄纠纠气昂昂地背着小书包,便笑呵呵地摸了摸我的头,径自在前面带路。
他的家住的并不远,我俩走了十来分钟,进入一个小区,来到一栋老旧的六层筒子楼前。他的家就住在三楼,我进了他家门,按他的嘱咐换了鞋,开始了在他家学魔术的第一天。
暑假还未结束,我就这样,天天往他家跑。跑得多了,他除了愿意教我一些小魔术以外,还会给我讲讲他在上海的一些故事。不过在听得津津有味之外,有件事情让我一直很在意。
他说过,自己不吃糖,那么这糖是买给谁吃的?
他依旧隔几天就去买一袋糖,这我听亲戚说过,但却从来没在他家里见过哪怕一粒糖。每当我问起他这个问题,他总是会转移话题或者干脆教我个新魔术。久而久之,我便懒得问了。
可这并不代表我会忘了这件事。
有时候我会趁上厕所的机会,在他家的厕所和厨房里寻找水果糖的蛛丝马迹,在我看来,如果没吃,那一定就是倒掉了,可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不过我却发现了一些意外的事情。
比如他家厕所的水池边上,除了一看就是他自用的漱口杯和白色的牙刷,还有个画着小熊的杯子和配套的儿童牙刷;拖鞋柜子里,除了他脚尺寸的拖鞋,还有一双我穿着也正好的小小的花拖鞋。而最让我惊讶的是,他家里有一个房间,里面满是小女孩的爱用品,比如衣服、花被子、洋娃娃之类的东西,还有满书柜的图画书。
有次我想借一本书看,一向和蔼的他却露出了严厉的表情拒绝了我。虽然之后他请我吃了西瓜,但作为爱书之人的我,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我问他,家里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他告诉我说,自己有个女儿,时不时会回来住,这些都是给她准备的。
我不太相信,却没多问。
暑假快接近尾声,从他那里我学了不少魔术,可他家的那些图画书我一本都没有看到,心中对此十分怨念。
就在这天,我俩聊天之时,门铃突然响起,他出去应门顺便跟来人聊上了。我见机溜进了小房间,抽出一本图画书,开心地看了起来。
正当我沉浸在书本描绘的仙境之中时,耳边响起了尖利的声音。
”把书还给我!“
声音刺耳、尖锐,简直像是小女孩的声音,我吓得回头一看,却见是他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刚才。。。那是他的声音?
我愣在原地,手腕却痛了起来,原来是他捏着我的手。
“好痛!”我喊道。
他愣了一下,立刻放开了手,猛然往后退去,双眼中满是惊恐,嘴唇嗫嚅。只听他不断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我看着自己青紫的手腕,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把书递给他,然后拎上我的书包,头也不回地冲出了他家的大门。
直到回到自己家,我才有机会端详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手腕。
或许是我看错了,虽然现在却什么都看不见了,不过在走出他家门的之前,我分明有看到,手腕上是个小小的青紫手印。
自此我再也没去过他家,也没再见过他。
直到前些年我回老家时,跟我那位开超市的亲戚无意中提起这个话题,才知道那个魔术师大叔早就过世了。我问他知不知道那人有个女儿的时候,亲戚却表示很惊讶。
“你怎么会知道的。他女儿刚出生就死了呀?”亲戚如是说。
是这样啊。我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问了他的墓地所在。
下次清明,去给他的坟上扫次墓吧,得感谢他教给我的魔术,以及那些他带给我的,奇妙回忆。
8.5 《人言》
这个故事是给那些这个时间还在刷知乎的朋友的惊喜。
本来今天写完第八篇以后就结束了。不过这两天的新闻却让我想到些其他的东西,就写在了这里。命名为第8.5篇,不占用本来十篇的预算,请放心等待更新。
本篇故事不太恐怖,却让人想起那个刚改革开放的年代,荒谬的人和事。
语言有多大的力量?
这个问题曾让我反复思考。出口可助人,出口亦可伤人。语言的力量大或是不大,重要或是不重要,都是世人自己按需求场合自圆其说的。我只是觉得,语言的力量取决于说话的人的力量,或是听的人的力量。
下面我要说的事情肯定会让你想起《西西里的美丽传说》,这不要紧,我还是想讲讲这个故事,因为故事不是那个故事,结局也不是那个结局。
先前我提到过,我初中时的同桌,是个可爱的女孩。可爱到我每天都要欺负她十几次,以欣赏她可爱的反应。不过你如果问我身边的其他人,她漂不漂亮,大概只会有不到一半的人说,还不错。
那另一半的人则会说,我觉得我们的英语老师比较漂亮。
我们的初中很小,一共三个年级九个班,只有两位英语教师。一名是年级主任,留着络腮胡子的豪气大汉,另一名则是个刚从师范学校毕业的女子。我的朋友们所说的自然是后者。
这名女教师要是放到现在,大抵会被拍照上网,称之为网友追捧的女神。不过那个年代,一句美女就足以让她赢得所有人的眼球。
是的,她很美,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承认这一点。清纯中带着点性感,让那些懵懂的小男生们每天都燃起学习英语的豪情壮志。
作为老师,她的教学水平可圈可点,赢得了很多学生的好评。当时我们的语文课本正好学习了《陌上桑》。“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这几句诗用来形容她是再好不过。
要说如此尤物为何会出现在我们的小城里,只因她的父亲便是学校的副校长。老头子在女儿毕业以后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便索性安排在了自己的学校里。
我也挺喜欢她,所以当我听到,她要嫁人的时候,我不禁有点失落。
好女人总是要嫁人的,不可能做大众偶像一辈子。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让我怀疑,是不是老天在开玩笑。
婚礼是在一个大院子里。当天晚上,我去参加了她的婚礼,和班上的其他人一样为老师高兴的同时哭的稀里哗啦。闹完洞房已是深夜,我和我的同桌偷偷留了下来,打算见识见识什么叫洞房花烛。
自然如此少儿不宜的事情是不被允许的,我们几乎是立刻就被发现了,然后被哭笑不得的大人们赶出了大门。正当我俩要离开的时候,事情发生了。
一声尖叫刺破了漆黑的夜空,我听出是老师的声音,情急之下立即从愕然的大人旁边挤进了门,狂奔到用做新房的那个平房前面。
她站在那里,光线从身后洞开的房门中映照在她单薄的身躯上。一时间让恍惚的我觉得像见到了背后泛着光晕的女神。
“老师!老师你怎么了!”我靠上去想问清楚发生了什么,结果被她轻轻地推开了。她双臂环抱着自己,不断地颤抖着。
“不要靠近我。。。”她的声音哽咽,像是在哭。
赶来的大人有的围着她,有的冲进了屋子,又像是受到了很大刺激似的跑了出来。我也被人赶了出去。回到家中,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印着浅浅的血迹。
第二天,我被人告知,她被抓去了公安局。罪名,谋杀。
警局自然也是有我家亲戚的。他跟我说,老师是这样交代的。新婚之夜,老师和丈夫送走人群二人独处,丈夫说要喝点啤酒。当时四下里找不到开瓶器,就权且用剪刀撬瓶子。结果丈夫一不当心摔了一跤,剪刀戳进心口,就这么死了。
警方在剪刀上找到了她的指纹,不过这完全不是什么证据。经过一系列审理后,她终究还是被无罪释放。
不过从那时起,便有了她谋害自己丈夫的传言。如果是这样倒也算了,更厉害的是,有人开始传,她是个蛇蝎美人,连她之前的男友也是死于非命。
一个小城,一名美女,传出这样的事情是致命的。几乎是立刻,所有人都听到了那些传言,而且越传越真,连她前男友是谁,怎么死的,都传的绘声绘色。
她每天带着一脸倦容来给我们上课,双颊渐渐变得瘦削,整个人开始憔悴起来。我们这些学生看得眼中心疼,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传闻也在一个月后达到了新的阶段,这次是说,她跟学校里的男老师有说不清的不正当关系。
于是一时校内人人自危,除非必要,所有老师都不会再跟她说话了。
她很快不再带课,躲在了自己的家里。
我作为班级代表去看过她,她好像是比之前稍微好了一点,脸上有了些许血色。但整个人还是愁容不展。她谢过我,便让我快点回去。
临走时,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如果那些都是真的,你会怎么看我?”
我被她推出了门,没来得及回答这个问题。
大概是几个月后,她离开了老家的小城,前往南方开始新的生活。后来貌似是嫁给了富豪,过上了阔太太的日子。
这事本来就这么结了。上次清明,我给魔术师扫墓的时候碰到了当年那个洞房花烛夜死去的丈夫的亲属,却从他口中得知了一些意外的信息。
那个男人有着暴力倾向,曾经在公安局留过底子。
罪名,强奸。
彩蛋故事《二百五》
有人问我,你经历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是怎么长大的呀。我说,是吓大的。其实认真回答的话,我会说,别抱有无谓的好奇心就好,不作死虽然不一定不会死,但作死的话,十有八九是会出事的。不过就算是我,也有一两个深埋心中,难以释怀的事情,这次说的故事就是其中之一。先说好,并不恐怖。
我国八十年代之时,正是恢复高考后百废待兴的年代。那个年代的人经过文化荒漠的洗礼,在科学素质和对安全的意识上还是比较缺乏的,所以偶尔会听到怀孕的母亲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使用药物造成流产或是诞下弱智儿的事情。
这种事在我身边就有发生。
我自小在医院长大,虽然我确实体弱多病,但这并不是原因。我的母亲一族是医药世家,有近亲就在医院工作。小学时我往返学校和家中实在不便,便寄宿于在那个住在医院家属区的亲戚家中。
当时我的班上有这么一个同学,她的母亲也在医院工作,当年怀孕生产的时候使用了过量的麻醉剂,导致孩子生下后智力受到了损伤。她的母亲千辛万苦把女儿塞进了我们的小学。可惜由于智力的原因,成绩一直都跟不上。
虽说是智力受损,不过她也并不是那种只会支支吾吾连话都说不周全的孩子。她可以正常地对话,也可以正常的活动和玩耍,虽然语速有点慢,但思维方式还是比较正常的。。因为年龄相仿,又是医院中少有的小孩,我和她成为了朋友,常在一起玩。她很大方,愿意分享自己的玩具和图书,所以我挺喜欢她。
不过现实不是童话故事,大概到了四五年级的时候,事情发生了改变。
不知各位有没有听过“孩童的残忍”这个词。
在这件事里,我算是见识到了。
在某一个时间点上,不知是谁在班上传开了,说她的智力低下是个弱智儿童,于是从这一天起,她的外号成了“二百五”。
我说过,她只是迟钝一点罢了。她立刻理解了二百五是对于自己的蔑称,一反之前的温顺模样,对于每一个这样说她的人,她都反驳道:“你才是二百五!”
她的反抗显然是没有什么用的,孩子们只会把她的反应当成是娱乐的玩具。就像你打玩具熊一巴掌玩具熊会响一下表示你打中了,她的回骂之于他们也不过是这种程度的娱乐罢了。
那么我做了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做。
没有帮助她反驳那些臭小子,也没有一起嘲弄她。我只是小心地看着,生怕别人指向我,说:就是这家伙和那个二百五一起玩,看她们玩的多开心,肯定也是个二百五,哈哈哈哈。
所以我只是缩在角落里,痛苦而麻木地看着她每天徒劳地反抗。
我没有再去她家玩,也没有再找她上过学。她似乎是知道我的心思,再也没有和我在学校里说过话,也没有再来找我玩。
现在想来,或许二百五的是我,这样一个能读懂人心的女孩怎么会是二百五呢?
光阴似水,一晃我就小学毕业了。我升上了小城重点初中,她不知去了哪里。往后的十几年人生中,我都不曾见过她。我开始怀疑,当年的一切会不会只是我的一个梦。
要是梦就好了,那我就可以原谅自己了。
大学的寒假,我回老家过春节。途中走了一趟亲戚,重返那个我成长的小学。昔日矗立的教学大楼和图书馆因为商业地产的拓展而变成了废墟,我走在砖石瓦砾之上,回忆着小时候游耍过的小公园和池塘。
当走到过往设置着滑梯的空地时,我发现有个人站在那里,也用眼光不住打量着这片废墟。见有人出现,对方便将目光投向我。
是她!
我几乎第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双眼睛,我记得很清楚,在反抗中流露出憎恶的眼睛。。。
她穿着的青色羽绒服,身姿婀娜。小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她其实是个很漂亮的人。
她神情愣了一愣,显然是也认出了我。
“嘿,好久不见。”她伸手打了个招呼,嘴角哈出了白气——她在笑。
“是呢。。。”我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站在原地,看她笑眯眯地打量着我。
“你,来这里是?”我好半天挤出来一句,心里却一沉,完了,这根本就是禁句啊。
她像是明白我的意思,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别在意,我只是来看看,这片被拆掉的地方能造什么东西。”
“什么意思?”我有点不明白。
她狡黠地一笑:“这片地现在是我的。”我抬头盯着她的双眼,想要寻找里面的憎恨,却什么都看不到。
那一年,老家的小城经历了一场浩浩荡荡的拆迁,小学、医院、毫无价值的居民区。别人或许以为这一切只是莫名其妙的商业开发而已,我却明白真相。
那是她的报复。
而这一次,我仍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9.《航模》
这篇故事我本来想写写我的高中时代,不过因为那件事比起真实的经历更像是怪谈,所以就留着以后再写吧。这次的故事还是发生在医院,是那个小学生还可以愉快的玩耍的时代。
没进入新世纪之前,小学对于孩子们来说,就是和小朋友玩耍的地方,根本没有那么多作业,也没有那么多学习班。虽然强制我们在放学后参加兴趣小组,也只是为了上班的家长不用忙着下午五点就来接孩子。拜此所赐,大家都可以安安心心地在五点半以后再来接自家的孩子。
我当时参加的是想起来就充满着痛苦的数奥班,每天都在和莫名其妙的数学题做着艰苦卓绝的斗争,于是便特别羡慕隔壁的航模组,他们每天除了玩,还是玩,而且还可以带着自己做的飞机参加航模比赛。至于我们这些参加数奥的,怕是得奖无望了。
我早早就看穿了这点,非常明智地在暗地里开始了我的航模计划。而且我和那些孩子不一样,我做的是船模。
那个年代的孩子是几乎没有零花钱的,我没钱买自己所需的船模材料,所以只能从一点一滴地通过其他方法自制零件。
比如说船体吧,我的船体是通过针剂药瓶做的。之前也说过,我是在医院长大的,从当班的护士到药房的医师,大家没一个不认识我。我也仗着自己人小最甜,时常去找漂亮的护士姐姐要她们用过的针剂瓶,久而久之,终于在一天下午做成了自己的船。
那天我有种强烈的成就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要试试水。于是便来到医院内部疗养用的小公园,在池塘里开始了我的第一次船体入水试验。
当时的公园里,有个在亭子里晒太阳的大叔。他大约四五十岁的年纪,头发稀疏,身上穿着病号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
见我注意到他,他冲我笑笑,说:“这船不错。”
呵,您可真是有眼光。我正愁没人夸我呢,于是屁颠屁颠地和他聊了起来。
他跟我说,自己已经住院挺久了,身体一直不好,最近天气不错,便多来晒晒太阳,看到有小孩子在这里玩他觉得挺开心,还问我之后来不来。
我点点头,他又问我能不能跟我学怎么做船模,我自然也是满口答应。
后来那阵子,我遇到他在亭子里晒太阳时就一定会跟他聊上一会儿。有时我来得早不见他人,就去住院区找他。偶尔撞见他和护士姐姐走在一起,对方一副很不喜欢他的样子,便有点纳闷。
我找了机会去问护士们,她们都说,这人已经在医院住好久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病快好了就又病情加重。再加上他很喜欢找护士们说话,说的事情却又很无聊,真的是相当烦人。
我有点不太相信。那个大叔分明就是个好人呐,他还问我要瓶子自己动手做航模呢——虽然并没有见他成功做出来过,不过爱航模的人一定不是坏人吧。
我如此坚信着,继续在小公园进行着我的舰船实验。
不知从哪天起,大叔再也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有点想念他,便找到了曾经和他走在一起的护士姐姐,想要问问他去了哪儿。
他啊?护士姐姐看上去有点犹豫:“要怎么说呢。。。”
她想了一会儿,觉得大概还是直说比较好:“他过世了。”
然后像是告诫我一般,护士姐姐又说道:“那个大叔呢,最后是不当心吃了不该吃的药死掉的。所以小朋友千万不要乱吃药哦,要听医生的话!”
吃药?我想起来之前去他的病房的时候的事情。那个大叔,从来没有吃过药,因为嫌味道太恶心,只肯打点滴和针剂。
于是我问护士姐姐:“他是挂水挂错了药吧?”
护士姐姐显然是没想到我会想到那么多事情,连忙点头,对,对。然后像是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一般找借口溜走了。
我有些难以释怀。药水都是护士们在保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护士们肯定要倒霉。我家的亲戚就是护士,回家应该会跟我说呀。
我回家将我的疑问告诉了亲戚,她跟我相处了这么久,并不意外一个小孩子能想到这么多,直截了当地跟我讲了事实。
她说,那个大叔在自己的点滴瓶里加了其他药物,本来是没事的,结果因为药水不纯引起了过敏反应,一命呜呼。她们检查病房时在他的柜子里发现的药瓶,证明了这点。
“药瓶?什么药瓶?”我问道。
她口中说出了一个药的名字。我听到后,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没错,”亲戚冷冷地看着我说道:“那就是你给他的瓶子。”
——人可能因为一点点小小的行为,成为他人的死神。开车时多打了一把方向,操作机床时走了一下神,经过仓库随手锁上门,甚至是在雪地里不当心弄洒的一壶水。当这些真的成为死神的镰刀时,究竟谁该被责备?
不是我,不该是我,千万不能是我。所有人都会这么说。
番外篇 《倾听》《钟声》
基本上,我对我的读者们还是很宠的。
因为很难得呀,别人愿意听你说话。在这个人人都扯着喉咙想要倾泄出自己喷薄诉求的时代,倾听者的耳朵怕早是不够用了。
先提醒,看之前不要吃太饱。
《倾听》
小时的我就喜欢讲故事。自己的,别人的,看来的,听到的。看着小伙伴亮晶晶好奇的眼神,我就很高兴。不过我讲的大部分故事都不适合小孩子听,被老师警告过一两次以后,我便沉默了。
那之后,我只把经历和我那个医院的亲戚分享,辈份上,她是我的姑妈。她会抽上一袋烟,眼光冷冷地看着我,却不打岔,安安静静地听我讲完,然后磕一磕烟灰,告诉我不要再讲给他人听。
可我嘴闲不住呀,那我要讲给谁听呢?
医院里的小公园有一棵老槐树,我在来这里的第一天就爱攀爬它,坐在它的枝桠上微微摇晃,树叶沙沙作响,像是温柔的长者在慢言慢语。
或许是真的老了,树干上随处可见不深不浅的树洞。而就在离地面两尺高的枝桠旁边,有着一个小小的树洞。发现它的时候我有如听到了老树的耳语:想讲故事吗?对我讲吧。
于是我常常坐在枝桠上,抚摸着老树粗糙的树皮,对着老树的树洞讲故事。直到某天,我来到公园却发现枝桠上的位子被占了。
一个男孩坐在我常坐的地方,耳朵贴着树干,仿佛在听着什么。
我心中一紧,不知为何我只觉得他是在偷听我和老树的秘密。愤怒地情绪窜上了我的脑袋,我刚想大声呵斥叫他下来,却瞧见他的脸蓦地变得惨白,身体一晃,失去了平衡,从树上摔了下来。
我吓到不敢动弹,足足过去十来秒之后,我才急忙往附近的病房跑去,喊大人过来帮忙。一边跑着,我心里却涌现出可怕的念头:这一定是报应。
男孩被送去了急诊,没人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一个月后的某天,我突然发现老树被人刨开了根,掀了个底朝天。我凑近一看,浑身发毛,差点忍不住吐出来。
只见泥土坑里,满是蠕动着的小拇指大的白蚁。
《钟声》
——人类为什么要发明钟表?为什么要为本来虚无缥缈的时间制造特定的装置呢?
姑妈住的房子里有一面挂钟。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生产的,表盘泛黄,满是污迹,但走的非常准。
小学时,每当我要写作业,我喜欢先看看它的表盘,然后从小书包里拿出习题开写。那时的我成绩不错,老师布置的作业我都能在一小时内写完。于是我常常挑个整点开始写,边写边看时间,然后掐着一小时的报时完成作业。
这天下午,我依旧如此这般,在四点开始了作业,写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我习惯性地看看了挂钟,结果却差点没把笔摔了。
挂钟的表盘上,分针居然指着五点十分的位置。
报时呢?我怎么没听到?
还有,我在四点五十的时候明明看了眼钟,只是写几个单词而已,居然要花二十分钟?!
不知不觉中,我头上满是冷汗。我惴惴不安地看着挂钟,像是魔怔了一样,直到六点,钟声再一次响起,我才缓缓地摊在了椅子上。
这之后,我便在写作业时留了个心眼。我的发现却让我越发惊恐,无论我上一分钟看的多清楚,只要视线离开了挂钟忙其他的事情,再回过神,时间一定比我预想地更久。
终于有一次,当我抬头的时候,我看见了,挂钟的分针如同发疯了一样走得飞快!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不安,抄起本子就丢了过去。挂钟在一击之下落在地上,发出了惊人的巨响,然后钟声响起了。
铛!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它不停地响,如同要把偷偷藏起来的时间一下子全部释放出来,一刻不停。
正当我快要哭出来的时候,一只脚猛地踩在了钟上,钟声戛然而止。
是我的姑妈。
她照例点起烟袋,听我哭着讲完发生的事情,然后磕了磕烟嘴,开口道:“这事别往心里去。”
她说:“本来,时间就不等人。”
10.《学怨》
出国以前我曾经去我的高中故地重游,却被门卫拦在了外面。
望着校门上改过的名字,我不禁唏嘘。当年国内有名的高中如今是树倒猢狲散,连名字都改了。我点着三支烟,把烟插在门旁的花坛里,拜祭了一下,打算离开这个物是人非的地方。
正当我要走的时候,校内里溜出来一人,我瞥了一眼,只觉得有点眼熟。
他却像是认出了我,一把拉住我:“这不是老五么?怎么在这里?”
我大惊失色,这人是谁?怎么知道我高中的绰号。当年我高中一进校就抱上党委书记的大腿,颇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后来又挑起了四个校园混混团伙的群架,害的半个年级的人都差点被记过,老五就是说我是除了那四个混混大佬以外的第五人,乃是蔑称。
他却一幅跟我特别熟的样子:“是我啊,易中天。”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是这家伙。
这人虽然说自己是易中天,但只是姓易而已,因为时常爱侃天胡扯,我们便戏称他为易中天。
老易觉得碰上我实在难得,便邀了我晚上一道吃饭,并拍着胸脯说自己做东。我本来就是住在附近的旅馆,正愁晚上没饭吃,自然满口答应。
晚上我先来到预定好的饭店,他比我迟了些才到。点了些酒菜,两人便边喝边聊。他这人没什么酒量,但挺好酒,没两杯下肚就红了眼圈,然后竟开始哭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从来都是我喝酒吐得满眼流泪,哪见过别人这样,赶紧问他打不打紧。
他摆摆手没说话,又喝了一杯,过一会儿才开口说:“老五,我挺恨你的。”
“啊?”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我和老易两人是高中文科班同桌,他和我一样,都喜好看故事。当年有个女作家很红,名字你们多半也知道,叫沧月。他是沧月的脑残粉,时常跟我就沧月和小椴谁的书好看争个面红耳赤。我俩的交情相当好,最后离别的时候,我还特意送了他当年沧月的最新作品。
所以“我恨你”这三个字从他嘴里出来,我是万万想不到的。
我有点纳闷,便问道:“老易你是不是喝多了?”
谁知他突然站了起来,双目圆睁,啪地一下摔了酒杯。
我一下子懵了,赶紧好说歹说劝他坐下,跟他磨叽了半天,他才叹了一口气,慢慢开口道:“高考前最后几个月我调座位的事儿你还记得么?”
“记得啊?不是你说视力下降看不见么。”我问道。
“屁!”他喝了一口酒,也不看我:“当年你这家伙天天下课看小说聊天,晚自习爱上不上,然后考试还不是第一就是第二,你知道我压力多大么?”
我心说,那是我厚积薄发,最后半年我确实几乎天天都在放松,可你就看着后面的事怎么可能知道我之前有多辛苦。
但我嘴上不能这么说,赶紧接口道:“真对不住,我也没想那么多,给你赔罪。”说完自己干了一杯。
他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又没怪你这个。”
这家伙。。。感情我白喝了。
他继续说道:“我接下来的话,你就当个故事听吧。”
他说,当年,同桌的我是个看起来光鲜无比的家伙,自己却是个土沟里出来的娃娃,学习差,素质也不行,自己压力大得很,每天都过得很痛苦。他也想摆正心态,毕竟自己是我的朋友。可每当看到卷子上的分数和老师宣布的名次,他的心里那团抑郁的火就烧得更旺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拿着手里的铅笔刀捅死我。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也不敢跟我说,只是一个人埋头苦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自己为什么会想捅死自己的好朋友。
他心中十分痛苦,却无人诉说自己那黑暗的心绪。熬了一阵子后,终于过春节了。他回农村的老家探亲,见了许多长辈,心情很乱的他没什么心思讨好那些老人,于是被父母狠狠骂了一顿,说他不懂礼貌。
他气得溜出家门,在村里的池塘边来回走着,不停地玩着手里捡来的打火机,有种想要烧了什么的冲动。
这时,一个老头儿叫住了他,问他走来走去到底是在愁什么?
他觉得好气又好笑,这老头儿简直是来给自己添乱的,就是知道了又能怎样?但看着对方一副笑呵呵的样子,他不知为何心里一动,便把自己的事情跟老头儿一五一十地讲了。
老头儿听了他的话拉着他左瞧瞧右瞧瞧,然后拍了拍肩膀,说,小伙子,跟我来吧。我有办法。
他将信将疑地跟着老头儿一路走进一间破房子。只见老头用笔画了个什么玩意,然后用黄纸包好,递给他,说:这东西你可保管好了,弄个小绳儿贴身戴,自然可以解决你的问题。
老易乃是接受科学教育出身的人,当然觉得老头儿是在装神弄鬼,不过他觉得既然也没什么坏处,不妨试试看,便一五一十地照做了。
春节假期结束,他回到学校,发现了惊人的事情。虽然数学还是老样子成绩好不了,可其他所有文科类的课程,他都像是把书装在了脑袋里,下笔如有神助。
这下他可高兴坏了,只要把数学再学学好,这高考不就无敌了嘛!
他事情说到这里时,我有点惊惧不定。以我过往的见闻,这种事情我姑且还是信个七八分的,不过我明明记得他考得并不好啊。
“难道。。。”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他扫了我一眼,继续说道:“你想起来啦?那天你倒了慢慢一壶水,非要给我玩什么魔术,结果一壶水统统撒到我身上了。后来我回宿舍一看,黄纸里写的东西都化成了一滩墨。”
“那你。。。”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叹了口气:“这也是命吧。借来的本事终究不是我的。最后我的下场就是在那个高中当了名老师。你呢,如今却在银行里干起了铁饭碗。”
“我知道其实不该怪你,”他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酒:“可我还是时不时会在想啊,当年要是没有你那一壶水,我会怎样?”
我俩吃完饭,他要送我回酒店房间,我说不用,便在饭店门口叫了辆出租车,结果上车之前,他一个踉跄撞在车门上,手上的提包掉在了地上。
我一把拎起包,只觉得有点沉,一瞥之下,只见包口里隐隐透着寒光。
我不动声色地把包丢在出租车后座,把他塞进了出租车,坚持目送他离去,然后再也坚持不住,脚下一软,坐在了地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拿着手里的铅笔刀捅死我。”
老易啊老易,这哪里是一瞬间,又何止是铅笔刀啊,你可连张小泉都用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大笑了起来。
人生,真TMD精彩。
青嵐
友情提醒:请不要在半夜或自己独自一人在家,或胆小的人看。
说一个真实的事,现实往往比那些惊悚小说更可怕,如果碰到老乡,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若干年前,我的阿姨在一家本地较大的饭店厨房做杂工,薪水虽然不多,但是好在同事关系融洽,每天也做的开开心心的。
有一天,我去阿姨家跟表弟玩ps游戏机,一直玩到晚上十点,玩完后一看太晚了,就索性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通知一下父母,晚上不回家了在阿姨家住了,放下电话,表弟跟我说,让我陪他去接妈妈下班(就是我阿姨),我和表弟到阿姨工作的饭店时,正值下班期间,工作人员纷纷向外走,我们看到阿姨跟一个女工友有说有笑的出来了,我俩上去跟阿姨和她的工友打了招呼,这时一辆残疾人运营的机动三轮车开到我们面前,一个腿有残疾,很瘦的中年男人架着拐从车里出来向我们走来,是阿姨工友的老公,阿姨向我俩说:“快向叔叔问好。我俩问了声叔叔好”,中年男人和蔼,满脸笑容的对我们说:“你们好呀,有时间来我家玩呀”。后来我们分别的时候,阿姨对我俩说:“别看那人残疾,对老婆可好了,也很能挣钱,你看他老婆,金项链多粗,手上光金戒指就带了两个,还带了一对金手链,我就纳闷了,带那么多金银手饰还来这地方打工干嘛”?我回了一句:“可能人家在家呆着也难受,出来随便做点啥挣点买菜钱呗”。
半年后,本市出了一起特大杀人,分尸抛尸案,全市震惊,我这人平时不太看新闻,正巧那天在学校的阅览室看书,听到一帮同学在看报纸,一个女同学说:“唉,太残忍了,以雇佣保姆为名,去劳务市场专挑身上带金银首饰的保姆,雇到家来,当天就杀死,之后把保姆分尸,抛在野外,用这个方法杀了十几个保姆,简直是禽兽啊”。之后另一个女同学说:“我妈就在北京当保姆啊,我得给她打电话让她别干了,可别出啥事”。过了不一会儿一个男同学扯脖子喊:“我擦,凶手就住在我们小区啊我操,我这还特么怎么回家啊”!!!!我听后起身过去跟他打趣:“我说大飞,平日你老吹你是咱班格斗王,谁都没怕过,这时考验你的胆量可到了呀,哈哈”!说完这句话,我不经意间瞄了眼报纸上的犯人图片,瞬间被吓的说不出话来,脸色铁青,图片上是那天我跟表弟接阿姨下班,我阿姨的女工友的残疾老公。
刀斥
只是我的梦,但是这个梦对我来说实在可怕。
文笔很差,见谅
交代一下背景,我从高中时候就喜欢看鬼故事还有各种各样的乱七八糟东西,几乎每天都会看猫扑鬼话和莲蓬鬼话,信这个但是不是很怕这些,始终保持敬畏之心。
直到去年秋天的时候,那时候猫扑鬼话关闭,天涯也始终没有什么好贴,相对来说就看的少了,但是那段时间晚上却经常做一些噩梦,这在我以前是很少很少出现的,而且跟我之前做的噩梦都完全不一样。
梦里我始终被人追杀,有一个场景几乎每次噩梦都会出现,是一个艺术馆,有一面巨大的墙,上边涂满各种色彩,我就在墙下看,边走边看。。。直到走到一个转角,场景就突然转换,我就会被人追,一整个晚上我都在跑。
最后一次不是被人追,而是被虚无追,就是不知道什么在追我,不是人也不是物,好像就是一团气,有一些人保护我,但是一个一个都被杀了,整个梦的色调都是大红色,到处都是血,我在梦里就想明白了,今天我一定会被杀,那种绝望和无助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我就到处躲、跑、藏,最后我被堵到一个小房间里,保护我的人已经死光了,这段我记得很清楚,我在一个墙角蜷着,哭的很惨,墙上和地上都是血,我听到它过来了,其实都没有声音,就是一种感觉,就在它即将到门口的时候,我起身想看它一眼到底是什么,就是看见的一瞬间
我就死了
当然我现实里就是突然惊醒,看见我还活的好好的,很高兴 但是那种无助和绝望还是很强烈,从此我再也没做过这个梦
还有一个梦,这个梦是之后的,现在我几乎不看鬼话,可以说是这个梦给我的终结,梦里我是一个大夫,大概是秦国时候吧,好像官位还挺高,梦里有个人是宫里的人,说要给我看点新鲜东西,就带我到一个房间,房间不是很大像是养猪的那种圈,那人喊了一声,大概就是吃饭了的意思吧,我就看见从草堆里,小棚子里,准确来说是蠕动出来。。。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到脚下蹭我,我低头一看,整个人都炸了,是人彘。我也不知道梦里我是怎么想起人彘整个词的,那个人得意的跟我说这都是他养的,有一个还是是他的小妾,说这个叫彘,很好玩的东西,说着还拿东西逗她。。。那些人彘好像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性,真的就像一条狗 一头猪那样的蹭,那人后来说你玩吧,我出去一下,我在梦里已经震在那了,我记得在梦里我看了很久,然后醒了,一直没睡着。
这个梦对我的震动可以说非常大,现在回忆这个脑子里依然很清晰,就像我真的见过一样,但是每次回忆起来都觉得后背发凉。
以上。
薇薇
本人女,小时候和爷爷,弟弟一起走,突然一只大狼狗朝我们三个冲过来,爷爷一把抓着弟弟就跑了,我就在后面,追着爷爷一边哭一边求救一边跑,结果我被路上的石头绊倒了,爷爷带着弟弟越跑越远,那大狼狗就踩在我的身上转了几圈到处闻了闻就悠闲地走掉了。当时就是觉得劫后余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还有就是那时小,不懂爷爷为什么领着弟弟就跑了。
爷爷已经去世了,但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爷爷那时为什么这么做,也从来都没有勇气问他。
曾经梦到过他说,因为你弟弟是我唯一的孙子。
希望这不是真相。
周云
我们家附近,昆明晋宁这个地方,前几年爆出来的连环杀人案,犯罪分子多年间,诱骗流浪汉和离家出走的青少年回家后杀害,多年间杀害了最少十一个人,而且极有可能超过20个人被害。当时春城晚报报道了杀人作案的细节,描述了杀人后把肉腌成腌肉吃,眼珠子抠出来泡酒这些恐怖的细节。并且他甚至还把吃不完的人肉拿出去零散的卖掉,说是鸵鸟肉。这个案子当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几天后所有媒体的报道就只剩下杀了多少人,对于吃人肉包括卖鸵鸟肉这些细节就只字未提了,可能是防止引起恐慌吧。我们家离案发地可能就二三十公里吧。
zero crevy
真实事件
以前小时候父亲给我讲过老家的一个事情,就是一个人很穷,身体上也有残疾,村里人都不太理他,有一天警察突然来了,从这个人家里挖出来了很多尸骨。大家才知道这个人平时就去找一些流浪汉,乞丐,没钱的过路人之类的,给他们说“你帮我到我家里砍个柴,然后你就住我家里”之类把他们骗回去,之后趁其不备杀了他们,把尸骨埋在地里。
这个人杀人的理由则是,他认为他这样的人活着就是给国家拖后腿,所以想为国家做贡献,这个贡献就是杀了其他给国家拖后腿的人。
我以前一直以为这个是我爸骗我的。。。直到有一天无意中看到网上什么新中国十大杀人案,之后去查了一下。。我才特么知道居然真有这么个人
说到这个突然想起来我爸给我讲的其他的童年故事
1,死有余辜的人被枪毙时一枪就死,而冤枉的人大多需要补很多枪
2,监狱里每次要枪毙犯人之前猫头鹰都会叫
3,第一次枪毙犯人回来的新战士中午回来看到做好的肉都会吐
这些事情直到我长大之后才发现。。。老爹你给一个小孩子睡前故事讲这种东西真的没关系么_(:_」∠)_
霍真布鲁兹老爷
《偷鸡饲料的鬼》/霍真布鲁兹老爷
1、
A市养鸡场鸡饲料连日被偷,鸡场保安王铁柱又被场长熊了一顿,窝了一肚子火。
场长直接指着他鼻子骂:“王铁柱,这个月再发生一次饲料被偷的事,赶紧给我滚。”
王铁柱让老婆骑自行车把被子抱到单位,不抓住小偷,他就不回家睡觉。
王铁柱长得跟个熊一样,拳头比脑袋还大,胆子大走起路来地动山摇。人送外号王大胆。过去在红星机械厂上班,是个八级钳工,指头粗的钢筋一拗就拗成个圈,场里人都怕他。
2、
王铁柱没日没黑地乱窜,眼睛瞪得比他晚上拎着的手电筒还大。他和老婆从红星机械厂下岗后,全家就指着他一个人。
说起来也蹊跷,存鸡饲料的地儿,说是仓库,其实是个土坯的棚子,丢饲料的事儿有一阵子了,王铁柱每天下班的时候都跟库管李大锤过过数,回回都不少,过段日子,准丢两袋儿,掐着日子正好半个月。隔半个月,再丢两袋,不多不少。
真他妈见鬼了。王铁柱拎着手电筒,在黑漆漆的后院想,这个念头,忽然让他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不会真他妈是有鬼吧?
怕什么来什么。咚,咚,咚。仓库那边忽然传来声音,竟是从地底下传来的。王铁柱魂儿都吓没了,他的腿肚子吓得直哆嗦。
他拿着手电筒想照过去,谁知道,手电筒这时候不争气地灭了。他使劲拍着手电筒,可还是弄不亮。王铁柱的心理咯噔一下,有鬼。
咣当。一声响声,还是仓库那里。王铁柱吓得赶紧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他看见一个黑乎乎地影子从地下钻出来,摇摇晃晃地像是从地上长出来的一样。鬼,这他妈真的是鬼,王铁柱感到自己要喊出来了,可嗓子里干干的,根本就发布出来声音,这让他更觉得诡异。
不一会儿,又一个黑影从地下钻出来。这下没错了,肯定是了,俩鬼,鬼是组团儿来的。
两个鬼晃晃悠悠地往仓库走过去,妈的,他们的目标是仓库。
一个鬼背着一袋饲料从仓库出来,一个鬼慢慢地钻进地底下,另一个鬼把饲料往地下一扔,饲料竟也凭空消失了,又一扔,另一袋饲料也消失了。妈的,两袋饲料。
另一个鬼慢慢地也钻回地底下。
王铁柱快哭出来了,太欺负人了。这年头连鬼都欺负人,他原来在机械厂上班,一个月工资657快八,他老婆开492块七,现在下岗了,好不容易找个保安的活儿,只开132块三,还有个闺女在上学,全家就指着他一个人。妈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妈的,你这鬼有本事你去偷机械厂厂家里啊,人家把厂子卖了,吃香的喝辣的。你他妈的根本就不敢,你个臭鬼,你他妈就敢跟我较劲。
王铁柱想着,他想冲过去,但是他还是不敢。
咚咚咚,咣当。后院恢复了平静。
王铁柱像兔子一样窜回去保卫室,用被子蒙住头。
3、
第二天,王铁柱找了几个人一起去仓库看,果然,仓库里,少了两袋饲料。
仓库外面,草丛里,王铁柱发现了一个井盖,旁边的草被压过了。
王铁柱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狗屁鬼,明明就是俩小偷。他偷偷找人把井盖焊死,让你再偷。
王铁柱逢人就说饲料那是鬼偷的,俩鬼,让自己吓跑了,人人听了他的故事,都挑起大拇指,不愧是王大胆。
场长有点将信将疑,不过没说啥,就说下个月要再丢饲料。说啥都不好使。
王铁柱胸脯拍得山响,保证不会丢了。
4、
饲料真的没有再丢过,场长一次性奖励了王铁柱50块钱。
王铁柱一高兴买了瓶烧酒,一包花生米。拎着去看自己的师傅李建国,那是他在机械厂的师傅,手把手教他手艺,说是师傅,其实就比他大几岁,人憨厚老实,王铁柱顶喜欢他。
现在虽然厂子没了,情分还在。这段时间忙,他有日子没看师傅了。
快到师傅家的时候,王铁柱差点掉下水道里摔死,他妈的,现在的人素质真低,哪哪儿都是偷井盖儿的,想起来就来气。
李建国没在家,师娘也没在家,真奇怪。王铁柱打量着师傅的家,家里啥也没有了,床也没了,桌子也没了,墙上只有几个鲜红的奖状,那是师傅过去在厂子里得的。他知道师傅日子紧,没想到紧到这个份上。
没床怎么睡啊,他看向放床的地方,那里简单的搭了个铺,王铁柱随手一摸,一下把烧酒和花生米扔在地上。
铺底下,是一叠叠编织袋,赫然印着,希望饲料厂。
5、
王铁柱穿过城市,回到了自己的家,一路上,他又听到了那首歌: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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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很多人表示看不懂我是始料未及的,当然这也怪我。这个故事其实讲得是李建国夫妇“从头再来”后,没有收入来源,只能靠偷养鸡场鸡饲料苟活,他的徒弟王铁柱把井盖封死后,夫妇俩在偷饲料的路上饿死了,王铁柱间接杀死了师傅。
大家不理解其实有部分原因在我,本来故事的结尾我准备写:王铁柱到师傅家,看见李建国夫妇两口子整整齐齐躺在编织袋上,衣服上别着历年获得的奖章,夫妻俩头上的墙壁上,是一墙的奖状。
这样写更诗意也更残酷,可能更对大家胃口。但我觉得还是对人物温柔些,改编了结尾,然后在鬼偷鸡饲料的过程中,加了些晃晃悠悠这样的话,说明两口子是每次快饿死的时候才去偷饲料。
最后,小说一旦写出来就不属于作者。
熊齐智
写一个真实的故事吧
故事发生在我英语老师身上(老师已经有六七十岁了)
有一天老师去坐客巴,因为老师习惯让老人和小孩们先上车,他一直等到最后一个才上车。因为客巴是双层的,老师在上梯子时,恰巧一个孕妇从上呕吐了老师一身(想想也是蛮恶心的。。),老师无奈之下只能去厕所清理,就让客巴不用等自己了。第二天看报纸才知道那辆客巴在侧滑摔下山谷,车上几十个人无一幸免。。
细思极恐。。
完。
猫在乎
一个真实的故事。
发生在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身上。
暂且说A和B吧。
俩人是在英国的留学生,一日B去A家中做客,天色已晚,A对B说,今天这么晚外面不安全,就别回去了。
B说:“我一个男的要什么紧!!!”
然后B就走了。
。。。。。。。。。。。。。。。。。
B被六个黑人抓住轮X。。。
住进了医院。。。
细思极恐。
魏衡
贴一下以前我在微博上写的微恐怖段子,当时我汇总发了个合集,周德东周老大都转发点了个赞的。
【猫眼】
她以低价买了这套二手房,前房东是个老太婆,搬走前她只提醒说别用门上的猫眼。
小区挺好的,唯一的缺点是流浪猫特别多,每晚到了12点就聚集在她门外嘶叫。
这晚,她终于忍不住凑到猫眼前往外看——
她看到,毛茸茸的太婆拖着长长的鼠尾巴,突然转头过来,嘶声叫道,
“你不知道猫眼能看到我吗?!”
【压力】
“我们分手吧!”她猛地关上门。
他在门外哀求,“不要离开我。”
她冷冷一笑,“你说好的房子呢。”
他噤声片刻,继续哀求,“我在努力工作啊,我压力也很大啊。”
她不理,放任他念叨,但听声音越来越低,良久,无声。
她侧头去看,只见肉饼般的他硬挤着过门缝,声音含糊,“我压力真的很大啊!”
【分手】
他和她热恋的时候,常会分吃苹果。
苹果切成两半后,她总是嘻嘻笑着说要吃小的那边,他总是硬塞给她大的。
后来,岁月淡化了感情。他对她说,我们分手吧。
她不哭不闹,死死地瞪着他的眼睛,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当天半夜,睡梦中的他手臂剧痛惊醒,床侧,她手拿菜刀,笑嘻嘻的说,这次我还是要小的。
【前任】
朋友介绍相亲,说她端庄美丽,唯一怪癖是特别在意前女友。
初见面,他声明自己从未谈过恋爱,她凝神看他良久,轻叹口气,“找不到没前科的了,你确实还算是隔最久的。”
两人闪婚。雷雨夜,电视正播甄嬛传,他顺口说了句,“甄嬛挺漂亮的。”
她撕心裂肺的咆哮,“这么久了,你还是没忘记她吗!”
【午夜】
据说半夜看电影很恐怖,他特地一个人来到了一家偏僻的影院练胆。
他拿出一张电影兑换券说,半夜12点的3D午夜凶铃。
卖票的小伙子抬头瞟了他这边一眼,"还差一张兑换券。"
他迟疑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吓得大叫一声落荒而逃。
小伙子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什么穷鬼啊,一听到3D要二兑一就吓跑了啊。"
【故事】
露宿荒野的陌生人们围坐火堆前聊天。
有人讲起了故事,"从前有人半夜独行经过荒坟,恶鬼突然跳出来想吃了他,谁知他略懂法术,一掌打碎了恶鬼的天灵盖。"
众人皆惊恐道,"好可怕!"
唯独一名男子豁然不解,"这个故事不吓人啊。"
其他人全部扭头看着他,颤声道,"这个人故事,很吓鬼啊!"
【庆幸】
他望了眼尸体,正打算离开这黑暗的房间,有人开门进来,却没开灯,摸黑到了旁边的床上睡下。
他默默一笑,沾着地上的血在墙上写上“你是不是很庆幸自己没开灯。”
翌日,他在自己家中看新闻,“单身独居女青年昨夜被入室杀害。”
他顿时楞了,然后听到背后传来声音,“你是不是很庆幸昨晚没想要杀我。”
【电梯】
深夜的写字楼空无一人,他独自等待着电梯。
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里面只有一个女白领,他恶搞心起,却不进去,待电梯门快关上了,他才无奈的说道,“哎,大半夜的,怎么电梯里站满了人啊。”
他满心期待着听到尖叫声,却只听到里面传来女白领冷冷的对话,“他看到你们了。”
【啃骨】
前段时间我得了梦游症,半夜总梦见自己在很用劲的啃骨头。
结果,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食指没了,第二天,发现自己的中指也没了。
“天啊,好可怕,那你怎么办。”
“我找铁匠定制了一双铁手套,睡觉之前就戴上。”
“好点子,那后来呢?”
“后来?我的牙齿没了。“
【墓碑】
两个陌生人半夜偶遇,同行山路。
乌鸦躁叫,月光惨淡,忽见路旁冒出一个荒坟,看起来已经有两三百年久远。
其中一人蹲下细看墓碑,怨恨道,"他们刻错了我的名字。"
见同行脸色突然发青,面无人色,他哈哈一笑,"开个玩笑啦。"
"那就好。"同行阴沉沉的说,"我还以为我真给刻错了。"
【镜子】
妻子大叫一声,从浴室跑了出来,颤抖着说,"我在镜子里看不到自己,好可怕!"
丈夫安慰着她,自己走进浴室去探究竟。
过了一会儿,他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妻子紧张的看着他,他目光呆滞,"镜子没问题。"
他裂嘴一笑,"我在镜子里面能看到你啊。"
【十年】
收拾阁楼时,我翻到十年前自己做推销员的名片。
试着拨打上面早已停用的号码,电话那头竟还是推销员,巧舌如簧,让我神差鬼使的下了单。
凌晨,门铃响起,开门我看见年轻面容的自己,指着黑布覆盖的货物,咧嘴一笑,
"你走之后,我又干了十年,看我给你选的大小合适不。"
十年前,我是卖棺材的。
王叶枫
题主,大晚上的就看到这种问题,而且我还要讲亲身经历 没人赞我也要写完 我的故事 终于有地方抒发情感了!
(如果觉得我说的是假的 您别看了 不信鬼神 您也别看了 )
1 那是2013年的10月份吧。我一个周末和我同学一起去玩,闲着无聊就到处走。后来我们决定去烈士墓玩。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可能只是想在同学面前(女的)显示胆量吧,就去了。我们那儿的烈士墓,是很小的一个地方,在半山腰上。大晚上的偶尔会开灯,也有很多人上去走走。(因为是小山区,陵园很小,只能建在山上。当地人觉得那个地方很黑暗,反而爱往那而走,以至于后来都有了灯。)
我们就一路走上去了,其实大家心理有一点担忧。四周很黑,那天正好没开灯,后来听说是这几天不是很吉利,最好别上去。 后来,我们就来到一个空地上的一块石凳上坐着聊天。
周围没有什么声音,慢慢的开始变冷。黑暗就这样把我们包裹住。
其实一开始我还没那么害怕。后来聊着聊着,看见两个人就突然出现,就像飘过来一样!当时简直吓得不行。我假装很镇定。然后他们就拿出了两个手电,手电泛着蓝光,他们拿起铲子准备对着我前面的树开始刨。
这下我同学终于坐不住了,就对我说走吧。我们面前的两棵树,周围都是水泥,而且第一次看见有人拿铲子在这种地方刨,顿觉很害怕,具体讲不清原因,但知道这个地方绝对不可能会有人拿铲子刨的。然后我就和我同学赶紧走了,走在一块平地上,走的稍微快了一点,我突然被绊了一下,心想这种地方怎么会被绊?想看怎么回事又没带手电,也急于回家就没管那么多。
之后就开始一直生病!肠病和胃病,折磨我到最后都站不起来。家人把我送到医院去检查,最后也没有结果。住院住了快一个月,肠镜胃镜都做了,还是没用。什么检查,吃药都没有用。之后只好回家了。
有一天晚上睡觉,我的门是开着的,房间很暗,但是外面是有灯的。我妈在房外面的卫生间里面洗澡。我躺在床上睡觉,正迷迷糊糊,突然有一个东西进来,当时那个吓得,但是由于很迷糊,感觉动不了,就只能看着,就看到一个浑身黑黑的,似乎长着毛的东西,拖着链子经过,还能听到拖链子的声音,这辈子都不敢相信会看到这种画面。我心想自己估计是没救了,但一想可能是幻觉,就一直喊我妈,后来我妈正好洗澡出来,听见我大喊就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我看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真的特别害怕,我也形容不上来。我妈说你一定是最近太虚弱了,没关系的。
奶奶住在乡下,她信这些东西,听我这么说,也感觉挺害怕,就决定让我去算命。我根本不相信什么算命,但还是被拉去算命,算命先生就在一个巷子里面。我一进去,他让我拿一样东西给他,写下生辰什么的(这里有点忘了),然后就说出了我是几月份出了事,和我爸是不是不和,我成绩如何如何,还有各种,事无巨细,当时简直惊呆了。后来给了我一些药方,让我自己出去药店里拿药,也没收什么钱,看那意思就是我还很悬。
然后就这样也还是没好。真是很无奈。家人看我一直痛,就说我们小山区不比大城市,这附近灵异现象比较多,老一辈人又和我说了很多此类事情,以至于最后我都感觉三观有点动摇了。 他们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这样,是不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就和他们说,当时和同学去烈士墓玩的事情。家人一拍手说,那就是了。让我详细讲述一遍当时情况。我想起了那次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越想越害怕。他们问是不是被小石头什么的,别自己吓自己。我说我感觉被很大块的东西勾了一下似的。自己都越想越害怕。因为那个地方真的很平坦,平时是可以作为大广场走的,经常有人打扫。
家里人见我病情越来越恶化,终于坐不住了。奶奶坐车赶往一个比较偏远的乡村。当地有一个极厉害的算命先生,据说他算命准到不行。叔叔陪着奶奶去的。他们还带上了相机。说是要录个像。
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吓的我都不敢看下去。因为奶奶一去,那算命先生就说,你孙子出了点事情,这个地方我不能明说,但是站在那里某方向(忘了)你能够看见一座桥。你需要准备xxx东西去祭拜,就会没事的。
叔叔当时一合计,这可不就是烈士墓嘛。然后赶紧回来买了东西,就带我去祭拜。
我当时在奶奶家吃饭,一吃完,顿时觉得浑身瘫软无力,再也站不起来的感觉,难受的感到害怕,又不知道怎么办。
叔叔就几乎扛着我,和我爸,奶奶带我去了那烈士墓。等祭拜仪式一过,过了不到10分钟,那种无力感竟然消失了!我竟然就站得起来了。
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
后来我的病也逐渐好了,从此再也没有肠胃痛过。
我知道这个故事不可怕,但是亲身经历会觉得很不可思议,当时费了我几乎一整个学期的时间,几乎荒废了学业,还好之后一切恢复了正常。
我记得,做完胃镜后的第二天又做了肠镜。当时做完肠镜出来,都觉得眼前出现了一道光亮,感觉人生都变的美好了起来。当地的技术真是太落后,那种强硬将很粗的管子在我肠里面拐弯的痛苦真是不想再体验。
我记得我爸扶着我,对我说,你看那些大人几乎都痛得无法下地了,你还只要我手轻扶。我说 爸 我想吃东西了。
2 这个故事不是我亲身经历的,是我们老师给我讲的。老师是一个很正经的人,不会和我讲这些故事。她讲这个是因为最初我和几个同学又很作死的去城郊的一个地方玩。回去的时候想换一条路走,我同学说那条路原先走过20分钟不到就能回去,特别近,就走那儿吧。等我们过去了,我才发现那些地方晚上都没有灯,属于不开车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大晚上的连旁边有没有房子都看不清,右边就是山,特恐怖。那条路很长,都已经晚上12点了,我们还在拼命的骑。我当时以为自己都回不去了,最起码得凌晨才回得去,因为真是骑了太久,而且几乎看不到路,我和我同学真是一路煎熬的回去了。
后来有一次和老师经过那里,我就和老师说那天晚上的事,我们老师说那个地方是当地最阴之处,风水上来看是极阴的地方。她说那条路晚上本身就没什么人敢走,让我以后不要走这里了。之后她就开始说了她高中时候的故事。
她说她印象特别深,当时她还念高中,有一次傍晚和一个男同学一起回家,男同学骑自行车带着她经过那条路的时候,四周都没有人。他们也没怎么说话。
后来,男同学突然停下来。老师觉得很奇怪,但是男同学什么也不说,只是让她下车和他一起走。他一直紧闭着嘴,皱着眉头,很严肃又很害怕的样子。她们加快速度走完了这段路之后。老师终于忍不住问怎么了,干嘛突然刹车。男同学说他车没有刹车,不信你自己看,早坏了。但是他感觉到有东西把自行车拉住,不让他走。他很无奈的只好下了车才能继续前行。 我听了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心想真是很恐怖。
后来她又说了鬼打墙的故事。她说有一回,她和几个同学上山玩,到了山上一个庙里,一个男的用很脏、满是泥的手去摸观音的头。(这厮也太不敬了)然后下山的时候发现走不出去了!他们按照原路走了2个小时,还是走不回去,这条路很熟悉,不可能是迷路或是其他什么原因。(我们当地都是小山,半山腰下山最慢最慢也就半个小时)一伙人都怕了。最后一个胆壮的男生,就拿起了一根树枝,口中念念有词,还对着空气一直鞭打,接下来破口大骂,似乎在驱赶什么东西,之后他们才顺利的下了山。
老师就又一次和我强调,这种小山区,不比大城市,自然界总是充满了神奇的东西,所以要尊敬他们。
然后我就没说话了。
我不怎么会写记叙文,所以感觉其实不怎么可怕。但是,真的经历的话,很可怕。
汪云龙
说个真事。
大二时候去楼上另一个班宿舍,门是虚掩的,我一推门,就听见里面三声尖叫,紧接着出来几只手就把我推出去了。重新敲门进去,问他们“看鬼片呢?”
三个男人看的“山村老尸”,我一推门把他们吓得够呛。我坐下陪他们看完,关着灯,气氛不错,四个男人坐着看看完,也没觉得怎么害怕。看完准备去上自习,看了眼表,停了!就停在我进门那时间。等我出了门再看一眼,表又走了。
Riyo Fong
再补充一个,二十四孝里的【埋儿奉母】
汉郭巨,家贫。有子三岁,母尝减食与之。巨谓妻曰:“贫乏不能供母,子又分母之食,盍埋此子?儿可再有,母不可复得。”妻不敢违。巨遂掘坑三尺余,忽见黄金一釜,上云:“天赐孝子郭巨,官不得取,民不得夺。”
为了省口粮给母亲吃然后打算杀了儿子···不知道怎么被歌功颂德的,我觉得挺吓人的。
————————————受不鸟了,被suo我语文不好,老子下午逛街手机打的,表述不好,改一下,如下
讲几个:
1.听我小姨说的,A有梦游症状,她有个很要好的朋友,后来朋友出车祸死了,尸体放在灵堂,A很难过,因为自己的好朋友死了。A在伤心中慢慢睡去,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就躺在朋友尸体旁边,抱着尸体,她自己吓哭了,自己对于做了什么毫无印象,从监控上大家看到A梦游时走过来,躺倒她旁边并睡了过去。A说生前两人很要好,都是一起睡觉的。
2.还有前面几个回答的,关于学生的,版本不一样,忘记在哪里看到的,大致如下:学生乙买了糖葫芦吃,学生甲打闹不慎把糖葫芦棍插进了喉咙……乙死了;学生乙家人撕心裂肺要甲赔命,学生甲不停乞求原谅,最后学生乙家长要求学生甲要求披麻戴孝从棺材底下爬过去,甲棺材用两条木凳子架着,为了息事宁人,学生甲家人只好答应请求,甲颤抖着开始爬…就在爬到棺材底下的时候,学生乙的父亲一脚踢掉了凳子,学生甲卒。
3.小明住十三楼,有天小明半夜打电话叫外卖,电梯坏了,饿得要死的小明无奈接到送餐电话,只能飞奔下去拿,昏暗的楼梯只有应急灯亮着,跑着跑着也不知道跑了几层,小明发现还没到一楼,于是开始一层一层数,数到了13层,下面依然没有尽头,小明看看了手机发现已经过了半小时,这个时候他推开消防门,电梯上的楼层牌写着13楼。
4、小红很怕黑,家里住7楼,放学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于是她打电话让妈妈下楼接她上去,走到一半的时候,小红发现妈妈今天很沉默,于是问妈妈:妈妈你今天怎么不说话啊?
这时候她说:我很像你妈妈吗?
鹿河
读《白鹿原》里面的一个故事,看完头皮发麻。
4月12日更新,补充文字版以及评论里提到的鹿子霖先代的掌勺的故事。两个故事可怕之处都在人心吧,《白鹿原》只读过两遍,但算是矛盾文学奖中最喜欢的一部
一个过门一年的媳妇饿得半夜醒来,再也无法人睡,撞摸身旁已不见丈夫的踪影,怀疑丈夫和阿公阿婆在背过她偷吃,就蹑手蹑脚溜到阿婆的窗根下偷听墙根儿,听见阿公阿婆和丈夫正商量着要杀她煮食。阿公说:“你放心度过馑爸再给你娶一房,要不咱爷儿们都得饿死,别说媳妇,连香火都断了!”新媳妇吓得软瘫,连夜逃回娘家告知父母。被母亲哄慰睡下,又从梦中惊醒,听见父亲和母亲正在说话:“与其让人家杀了,不胜咱自家杀了吃!”这女人吓得从炕上跳下来就疯了……危言流语象乌鸦的叫声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故事分割线——
从鹿子霖往上数五辈,鹿家的日月已经破落到难以为继的谷底,兄弟三个有两个都出门给财东熬长工去了,刚刚十五六岁的老三是靠讨吃要喝长大起来的,原上远近的大村小庄的男人女人几乎没有不认识这个孩子的。他没学会走路是由母亲抱着讨饭的,学会了走路就自己去讨饭了。他裤带上系着一只铁马勺用来接受施舍,吃完了在水渠涮一涮又系到裤带上,人们不记得他的名字,就叫他马勺娃或勺儿娃。有一晚,长年累月瘫在炕上不能翻身也不能动腿的父亲对他说:“你现在不能要饭吃了。你小着要饭人家可怜你给你吃,你而今长大了再要饭人家就骂你哩!去——自己挣饭吃去!”自己挣饭吃就是像大哥二哥一样熬长工。马勺娃听了点点头,第二天天未明出了门再没回家,原上人谁也看不到那个倚着街门攥着马勺的孩子了。
马勺娃避开熟悉的村庄和熟悉的原上人下了北边原坡,在滋水川道陌生的村庄陌生的人家继续倚靠陌生的门板,沿着滋水弯弯曲曲的河道走下去。有一天走进城门楼子就惊奇地大叫起来,“城里比原上好多了!”他不需再哀求任何人,只需瞄准饭馆里进餐的对象,把他们吃剩的面条包子或肉莱扒进马勺就是了。他随后被一家饭馆雇用烧火拉风箱洗碗刷盘子。坐在灶锅下拉风箱时,炉头却一边炒菜一边又用蘸着汕花调料的小铁勺子敲他刚刚扬起的脑袋;开头用勺背敲,后来就用沿子敲,有两次就敲出了血来。他咋也不明白烧人拉风箱为哈不准抬人扬脸?还以为是炊饮熟食行道的规矩,于是终于记住了就只顾闷住头烧火,在炉头减了“熄火’的间隙里仍然低垂着脑袋。有一天,他突然茅塞顿开终于想明白了,炉头是怕他得了手艺才不准他扬头看各种炒菜的操作过程。
勺娃弄明白了这个隐秘,反倒滋长起野心来了。妈的,你不敲我脑袋我还没想到学手艺哩!于是他就变得殷勤了;早上给炉头打洗脸水倒尿盆,晚上又打洗脚水提回尿盆;给炉头洗衣裳逮虱子捶背揉腿:刚一瞅见炉头摸烟袋,就把火儿吹红递到他脸前。炉头一声不吭接受他所有殷勤周到的侍奉,依然用勺子毫不手软地敲他从灶锅下扬起的脑袋,绝不允许他偷瞅一眼炒锅里的菜馔由生变熟的奥秘。这样的打杂活儿干了一年多,为炉头无偿服侍了一年多,马勺娃烧火抹桌子端盘刷碗的技艺完全精通,炒菜的手艺却仍然等于零。
一天晚上,照例在掌柜家楼上睡下后,炉头说:“勺娃子,你给我再骚情也不顶啥。你凭你骚情那两下子就想学手艺,门都没有。你知道我学这手艺花了多大血本?”勺娃说:“肯定是你花好多钱才学下一手绝活儿。我没钱。等我把钱攒多了再拜你为师。”炉头不屑地笑起来:“凭你一月挣那俩铜子,攒到胡子白了也不得够。”勺娃悲哀地说:“那我就洗一辈子碟子烧一辈子火。”炉头换一种同情的口吻:“看你这娃娃是个灵醒娃,也是个好娃。我不要你钱,你答应我三件事,我就教你手艺。”勺娃忙说:“甭说三件,三十件我都答应,只要你肯教我学手艺。”炉头压低声音说:“我骂你一句你不许恼。”勺娃以为炉头要他给他出力帮忙,怎么也料不到是这种事,就沉默不语;想想也不算太难接受,骂一句风刮跑了也没有任何实际损失,于是就“嗯”一声算是接受了。炉头把脑袋凑到勺娃耳旁悄悄骂:“勺娃,我操你妈。”勺娃耳朵里像浇了一勺子滚油,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还是咬牙忍住了。炉头问:“你咋不吭声?”勺娃不无气恨地说:“你骂我我听见了,我没恼嘛!”炉头说:“呃!我骂了你,你得应声愿意不愿意。你不应声,我不操到空里去了吗?”勺娃的手在被窝里攥得嘎巴响,一拳就能把那张喷着烟臭的油嘴打哑,然而他忍着说:“我应声。”炉头嘻嘻骂:“勺娃,我操你奶!”勺娃答:“你操去。”炉头兴奋地连着骂:“勺娃子,我操你姐。”勺娃答:“你操去。”炉头兴奋得格格格笑起来,直至睡在楼下堂屋的饭馆掌柜干涉起来:“还说啥哩笑啥哩?早点歇下明早起早点。”炉头兴犹未尽地收扰嘴巴睡去了。此后许久,几乎每晚入眠以前,炉头都像温习功课一样把勺娃的妈妈奶奶姐姐以至扩大到姑姑姨姨齐操一遍,勺娃已不在意,也无羞辱,只是例行公事似的应着“你操去”的口诀。炉头的“操”瘾很大,不仅晚上入睡以前要操,白天支着一条腿站锅台前,抓住吃客间断的空闲时间,一双淫气四溢的肉泡眼斜瞅着坐在灶锅下的勺娃说:“啊呀勺娃,我又想操你娘了。”有一天早晨,刚搭着炉火,炉头一边在锅里哧啦哧啦煎油,一这乐不可支地说:“勺娃子,我昨个黑间做梦把你姐操了!你姐模样跟你一样,只是头发辫子很长,也是两只黑窝深眼长眼睫。你说你姐是不是跟你相像?”勺娃半恼地说:“我姐俩眼长了一双萝卜花……”
直到炉头再生不出什么骂人的新招儿,他才向勺娃提出第二件事。那是在午饭过后的消闲时间提出的。勺娃渴盼着尽早实施新的折磨,以期实现捉摸炒勺儿的心愿,就说:“你说吧,我听着。”炉头笑说:“第二件事很简单。看镖——”说时已抡出巴掌抽到勺娃脸上,接着说:“好不好?”勺娃被打得晕头转向,清醒过来时就明白第二件事是挨打,于是不加思索说:“好。”炉头又抽那边脸一个耳光,而且给手心吐了唾沫儿,抽击的声音异常响亮,问:“受活不受活?”勺娃已忍不住泪花溢出,仍然硬着头皮答:“受活。”掌柜的在屋里问:“你俩弄啥哩,啪唧啪唧响?”炉头哈哈笑着说:“我跟勺娃子耍哩!”炉头打勺娃的花样也是挖空心思地变换着,抽耳光、顶胸捶、踢屁股属家常便饭,撕耳朵、捏鼻子、拧脸蛋是兴之所至,顶使勺娃难以忍受的正当睡得极香时,炉头猛然在他脸上咬一口,疼得他合着被子蹦起来时,炉头刚刚撒完尿又钻进被窝。饭馆掌柜终于察觉了勺娃受虐待的事,暗中窥到炉头正在拧勺娃耳朵的时候,便走到他们当面,貌似平和的口气下隐含着愤怒:“你不能打人家勺娃。你看看勺娃给你打成啥样子了?满脸满身都是青疤。”炉头嘻嘻笑着还是那句话:“我是跟勺娃耍哩!”掌柜的再也不相信什么耍的鬼话:“哪有这么耍的?勺娃的红伤青疤给人看见了,还说我手脚残狠哩!我也不是没打过勺娃,他是我雇的相公,我打他他妈他爸没话说,你打不着人家娃娃嘛!”炉头有点尴尬地笑着:“算哩算咧,我往后跟勺娃再不耍了。”掌柜的仍不放松:“你还把打人说成耍?”转过脸问勺娃:“是不是跟你耍哩?”勺娃嗫嚅头半垂下眉:“是……耍哩……”掌柜的转身拂袖而去:“该当挨打……贱胚子!”
这天晚上睡下以后,炉头用胖滚滚的手掌抚摩着勺娃的伤处,绵声细语说:“勺娃,我真的是跟你耍哩!谁倒真操来?我说操你妈操你奶操你姐全是说着耍的,我打你拧你是看娃子脸蛋奶嘟嘟的好看,打你骂你都是亲着你疼着你。既然掌柜的犯病了咱就不要了,我看就剩下一件事,你做了就开始学手艺。”勺娃忙说:“你快说吧,我也该熬到头了。”炉头贴着勺娃耳朵说:“我走你的后门。”勺娃愣愣地说:“俺家里只有单摆溜三间厦屋,没有围墙哪有后门?你老远跑到原上走那个后门做啥?”炉头嗤嗤嗤笑着说:“瓜蛋儿娃,是操你尻子。”勺娃惊诧地打个挺坐起来,沉闷半天说:“我把我的工钱全给你,你去逛窑子吧?”炉头说:“要逛窑子我有的是钱,哪在乎你那俩小钱!”勺娃自作自践地求饶:“尻子是屎个罐子,有啥好……”炉头把他按下被窝说:“皇上放着三宫六院不操操母猪,图的就是那个黑壳子的抬头纹深嘛;皇姑偷孙猴子,好的就是那根能粗能细能短能长的棒棒子嘛!”勺娃可怜地乞求:“你另换一件,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我都替你卖命……”炉头当即表示失望地说:“那就不说了,咱俩谁也不勉强谁。”勺娃想到前头的打骂可能白受了,立即顺着炉头的心思讨好地说:“你甭急甭躁呀……你只说弄几回……就给我教手艺?”炉头即然说:“这话好说。我操你五回教你一样菜的炒法。”勺娃还价说:“两回……最后双方在“三回”上成交。
五年后,鹿马勺学成了一个真正的炉头,技艺已经超过了师傅。这个小小的一个间门面的饭馆生意日见兴隆,掌柜的不失时机地停断了面条油杀一类便饭,改为专营各色炒菜的菜馆。城里两三家大门面饭庄菜馆私下出高薪想挖走鹿马勺,掌柜的闻讯十分担心,先自给马勺提了身价。马勺很坦然地对掌柜的说:“放心吧,马勺不是贪财无义的小人,凭你对炉头打我时说的那几句话,我不要一分一文身价至少给你干五年。”掌柜的听了竟然感动得涌出眼泪,又气愤地说:“把那个狗东西撵走。”马勺却说:“不,就叫他在这儿。”
马勺真是春风得意时来运至。一位清廷大员巡视关中,微服混杂于市民这中,漫步于大街小巷体察民情,看见这家小小门面的菜馆吃客盈门,便走进去点了四样菜要了一壶酒,正吃着就忍不住惊叫:“天下第一勺。”随即唤来菜馆掌柜要来笔墨,把“天下第一勺”的感叹书于纸上。吃客中有人看见题辞下款的题名就跪下来,连呼大人。众吃客闻听此人大名,纷纷跪下一片,大员微微笑着走出门去。掌柜的捧着题辞又惊又喜,随后花重金做了匾牌,门楣上挂起“天下第一勺”的金字招牌,生意红火兴盛极了。
鹿马勺扬名古城,达官贵人富商巨头每遇红白喜事,祝寿过生日或为孩子做满月宴请宾客,都以请去“天下第一勺”为荣耀。官府衙门情兵标营遇有重大庆典活动犒劳会餐,也必是请鹿马勺去做菜。勺娃子不仅得到份量沉甸的红包赏银,而且与古城上流社会的人物有个私交。“鹿师傅有啥事用得着时就开口。”有钱有有权的有势的包括死狗赖此街楦子都这样许诺……勺娃终于有了出气报复的机会。
炉头刚刚洗了手脸准备就寝,两个标营兵勇来传话说,请他去给鹿师傅帮帮忙做菜。炉头丝毫也不敢怠慢,掂上烟袋就走了。炉头跟着兵卒走进军营,又走进一间拐角的屋子,看去像是垒堆马料的一个仓库,里面独自坐着勺娃一人在不停地抽烟,他就奇怪地问:“不是说叫我来给你帮忙吗?勺娃说:“你先抽袋烟缓缓气儿。”炉头刚坐下装烟点火,勺娃矜持地问:“你还想让我给你做‘骂打操’那三件事不?”炉头从嘴里拔出烟袋,从椅子上溜下来就双膝跪倒了,连连求告宽恕。勺娃阴冷地笑笑:“你这膝盖儿很软和,和弯就弯到地上了?”炉头说:“好鹿师,我叫你碎爷!你现在咋样酿制我,我都不吭一声。”勺娃说:“我骂你嫌臭了我的嘴,打你还怕脏了我的手,用你们河南的话不说日说操,操你尻子会贱了我的求!”炉头虚汗直冒:“我不是人,是猪是狗是王八是畜生……”勺娃说:“你先前怎样骂我,现在就怎样骂你自个;先前怎样打我,现在你就照那样打你。站起来开始——”炉头站起来,左手抽左边耳光,右手抽右边耳光,自己撕自己耳朵,拧自己脸皮,口里连续骂着自己:“我操我妈,我操我奶,操我姐,操……”勺娃抽着烟靠坐在椅背上欣赏这个怪物自打自骂,一边说:“使劲骂使劲打,不准停下……”直到炉头抡不动胳膊骂不出声来死猪一样瘫倒在砖地上为止。勺娃说:“好嘛,你就歇一阵儿起来再干。”炉头缓过气歇出了劲,又爬起来重新表演一直反覆表演到后半夜,抽打撕拧得脸皮青红绿紫耳朵淌血,瘫在砖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勺娃说:“算咧,到这儿为止。现在该做第三件事了。脱衣抹裤子,快点!”
勺娃走到门口拉开门,在门前台阶上折了三下手掌,停不大会儿走进五个人来,全是勺娃托街楦子在城里找来的要饭的,个个都是精壮小伙子。炉头已经脱光了衣服蜷在墙拐角。勺娃说:“弟兄们,明白到这儿来做啥不?”五个人都面面相觑摇头不晓。勺娃说:“我跟弟兄们一样,也是讨吃要喝进城的。墙拐角那个人,见了叫化子就拿勺子砍砸脑袋。弟兄们,今日个出口气吧!”五个人嗷嗷叫着拘挽袖伸胎膊。勺娃说:“这个人是个尻子客贱种。你们操他的尻子。操一回我给你一块大洋,谁当场操完了我立即兑现。”说罢就把一摞子白光光的银元堆到桌子上。五个人瞪大了眼睛瞅着银元,眉里眼里都活泛起来了,竟然为争先拿一块银元而争执起来。勺娃把五个人按个头从高到低徘了顺序,说,“弟兄们甭争甭抢,银元你们挣不完,我还怕你们挣不完咧。开始操吧,操完毕自己去拿钱。”说罢就退到里间套房里去了……过了许久,勺娃走出套间,桌子上的银元摞子还没消下去一半,炉头已经像死猪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胯骨底下压着一堆腥臭的血污。勺娃说:“弟兄们,把剩下的银元分了,顺手把这人抬出去撂到城墙根完事。”
鹿马勺随后回到原上。他雇了一辆双套马车,车上装着整袋整袋的面粉蔬菜牛羊肉和炒锅炒瓢勺子等等。他请大哥二哥帮忙在豁敞的院子里垒起锅台安上风箱,晚上煮烂了牛羊肉,第二天就到村子里请那些过去给他施舍过饭食的大爷大伯婆婶嫂子来吃一碗羊肉或牛肉泡馍。白鹿村里的施主吃过以后,再邀请到临近的村庄,随后就成为整个原上所有施主自动赶来享受了。马勺在半个多月的时间里,从早列晚侍立在灶锅旁亲手掌勺,把一碗又一碗煮熟的泡馍送到恩人手里,他们就蹲在院子里吃。马勺没有空闲和人们说话,许多人看着累得皮松眼戏的小伙子滴下了眼泪,这个讨饭娃子是个情深义重的君子哩!有个没有施舍过的人也混杂进来捞一碗泡馍吃,用筷子一搅搅出一窝麦草,悄悄放下碗溜了。原来这个人非但没给马勺一块馍,反吆喝狗咬烂了马勺的腿……马勺报答了所有有恩于自己的人,也报复了伤害过自己的人,那个临时垒砌的灶锅才宣告熄火。
随之,马勺便开始置田买地修筑房屋,骤然间成为白鹿村的首富。两个哥哥不再出门去熬长工,反而雇用起长工来了。马勺仍然到城里去继续耍勺子,然后把银元不断送回原上,交给两个哥哥扩大耕地、增添牲畜、建筑房舍……那时候,白嘉轩的祖先还在往那只有进口而无出口的木匣里塞着一枚铜元或两只麻钱。马勺发财的事强烈刺激着原上人,随之出现了一个进城学炊的热潮。穷汉家娃子长到十四五,不再像以往那样会都出门去给人家熬长工打短工,而是背上薄薄的被卷进城学烹调手艺去了。鹿马勺获得的成功成为他们忍受艰辛和凌辱以图出出人头地的强大动力。人门尊称开创这条生活新路的鹿马勺为勺勺爷,而后来不断加入到这个行业里的人被称为勺勺客。从此升端一直延续到百余年后的今天,烹调手艺仍然在六十四行谋生手艺占有主体位置,白鹿原以出勺勺客闻名省内外。
一坨雲
一九四五年的一天,克力富兰的孤儿院里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女婴,没有人知道她的父母是谁。她孤独地长大,没有任何人与她来往。
直到一九六三 年的一天,她莫明其妙地爱上了一个流浪汉,情况才变得好起来。可是好景不长,不幸事件一个接一个的发生。
首先,当她发现自己怀上了流浪汉的小孩时,流浪汉 却突然失踪了。其次,她在医院生小孩时,医生发现她是双性人,也就是说她同时具有男女性器官。为了挽救她的生命,医院给她做了变性手术,她变成了他。最不 幸的是,她刚刚生下的小女孩又被一个神秘的人给绑走了。
这一连串的打击使他从此一蹶不振,最后流落到街头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直到一九七八年的一天,他醉熏熏地走进了一个小酒吧,把他一身不幸的遭遇告诉了一个比他年长的酒吧伙计。酒吧伙计很同情他,主动提出帮他找到那个使‘他’怀孕而又失踪的流浪汉。
唯一的条件是他必须参加伙计他们的‘时间旅行特种部队’。他们一起进了‘时间飞车’。飞车回到六三年时,伙计把流浪汉放了出去。流浪汉莫明其妙地爱上了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姑娘,并使她怀了孕。伙计又乘‘时间飞车’前行九个多月,到医院抢走了刚刚出生的小女婴,并用‘时间飞车’把女婴带回到一九四五年,悄悄地把她放在克力富兰的一个孤儿院里。然后再把稀里糊涂的流浪汉向前带到了一九八五年,并且让他加入了他们的‘时间旅行特种部队’。
流浪汉有了正式工作以后,生活走上了正轨。并逐渐地在特种部队里混到了相当不错的地位。有一次,为了完成一个特殊任务,上级派他飞回一九七零年,化装成酒吧伙计去拉一个流浪汉加入他们的特种部队……
故事原名:《你们这些还魂尸》
作者:罗伯特·海因莱恩
匿名用户
我从小大大只有一件事让我感到浑身冰冷。就是当时我坐在宾馆里等“初恋女友”洗澡的时候,她手机来短信了,短信内容显示在屏幕上(感谢乔帮主):“刚跟我吵完架就带个男的出去玩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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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几个吧,主要是吓我一跳但是我没有深究的东西。
我妈有个女同事,晚上有事儿回办公室,发现办公室门没锁也没在意,结果在开门的一瞬间被里边的小偷当面砍了一斧子,没死但是毁容了,从此我晚上回家开门都是猫着腰的。
小时候家里住在小巷子里,路灯比较暗。有次回家的时候老远看见对面有人走过来,估计是个二十多岁的长发女性,虽然看不清但是明显感觉看不见脸。结果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发现原来是她把本应该披在头发整个掀到了前边挡住了脸,吓我一跳。
有次去奶奶家,按按电梯的时候我清楚记得电梯是停住的,是我按了之后才下来的。但是,电梯到一楼的时候,电梯门打开里边赫然站着一个人,还是穿着全身雨披那种,头上戴着帽子看不清脸。不过那天应该没下雨吧。
李娜
@周云,你跟我道了歉,我也就不生气了。这个事件很多人都知道,我也就是把一些公开信息写了一下,没什么内幕,先写出来占了个先手而已…你疑似吃过鸵鸟肉,确实比我的这个更惊悚点…
不过不要再复制粘贴别人的答案了哦~关注你的人比我的多得多,你应该是在回答问题上比我更有见地和深度,这是你的长处。复制粘贴我的答案,反而妨碍了你写出更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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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晋宁县,前两年的事,一个男人几年间陆续杀了几十个少年,分尸吃了。
吃不完,肉腌了拿到路边去卖,称这是鸵鸟肉,好多人买回去吃了。
事情刚爆发的那天,春城晚报的报道很详细,说他把人肉像腊肉一样腌了挂起来,把这些孩子的眼珠扣出来泡酒等等。再过两天,发现所有媒体都改成了他杀了多少人,只字未提他吃人肉。
前两天路过晋宁,一朋友坚持要带我去看看那个吃人魔住的地方和他卖鸵鸟肉的地方…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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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很有趣,长期公检法缺位,地方大哥横行。听当地的人说的各种惨案,没被曝出来的很多。大家有兴趣可以去了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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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报出来的人数是11人。但很多人说不止这些,其实仔细想想大家也能想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彻底找不着了…
当地的人把这些年突然音讯全无的孩子算在他身上,所以死的人数可能虚高,但绝对不止11个。可怜一些家庭,明明知道孩子被吃了,但没有尸身,甚至骨头都没有,没有证据,只能含冤。
渣男
几天前看到了这个问题,整理了一下思路终于决定回答了。手机码字,有点乱。
我的老家是在一个国家级贫困县,教育,特别是小、中学教育严重缺失。我在那里生活了20年,对我的一家邻居,记忆特别深刻。
男主患有先天性高度近视,听说小时候生病治疗不及时导致精神不是特别正常,家里一贫如洗全靠卖苦力糊口,我说的苦力不是到工地,而是给别人卸沙子水泥化肥,所以在我的印象中,他总是浑身脏兮兮眼睛呆滞目光无神。这个男主还有一个恶习——酗酒,每次喝酒必醉!因为没钱买好酒,都是那种成壶的酒精勾兑酒,一次能喝大半壶。30几岁的时候终于在乡亲的撮合下结了婚,娶了邻村一个也是精神不太正常的女子,瘦高个,头发蓬乱,和他一样的目光无神。她最多就是洗洗衣服做个饭,刷碗扫地也是在男主的骂骂咧咧中完成的。每次干活回到家,男主必定要打打骂女主,然后就是喝酒睡觉。
男主的家我不说您也应该能猜到了,低矮的砖头房,还是村里出力盖的,阴暗潮湿,至今还是泥巴地,家里最值钱的用品就是一个旧黑白电视和天线,家里没有电表,也不收电费。
男主和女主自然是不知道什么叫避孕的,也没见过有什么人来教他们怎么避孕,所以孩子生了一个又一个,不得不承认,女主生育能力真的挺强。所以,有时候在村里你就会看见,一个女人,怀里抱一个,手里牵一个后面跟两个,肚子里还怀一个。
他们的孩子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也是和其他孩子一样跑一起跳一块儿玩儿,这让我感到很欣慰。可是等到他们的大女儿大概9 10岁的时候,她和女主便成了男主的出气筒。每次喝完酒或者不高兴,就会拳脚相加出言无状。后来,她们的大女儿也和女主一样了……小点的孩子也相继在男主的教唆下退学,每天呆在家里疯来疯去,尽管九年义务教育早已普及。
不仅如此,女主和孩子更是男主闹事的工具!活少的季节,经常能够看到男主拿了酒带上席子被子拉上女主孩子,睡在派出所门前,睡在乡政府门前,大声辱骂甚至跟警察动手!可是谁敢还手,更不要说抓他了,毕竟他也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最终也只能由着他闹了,最后就是拿了米面油盐回家去。
想到这里我真的觉得太可怕了,一种愚昧、缺乏教育、家庭暴力、不知节育、贫困、没有完善救助机制相互交织所产生的绝望感,让我每每想起都是不寒而栗!
匿名用户
家在仓颉故里,据传仓颉造字成功时,就有人类从此洞晓天机,风雨大作,百鬼齐哭一说。仓颉庙里大殿横梁,更是不可能长到那么粗的蒿木。在这样环境中,诞生了各种亦真亦假的故事。以下均为奶奶及她的朋友口述的故事,有的是她亲身经历的。
奶奶是建国前后出生的,在她十几岁时,有同村的一个本家亲戚,六十几岁的老太太急病去世。(那个时候四十多岁的人普遍都当奶奶了,包起头巾妥妥成了老太太,六十几岁更是不折不扣的老太太。)家里搭好了灵堂,孝子们跪了一堂,尸体在灵堂后停了三日就要放进棺材下葬,老太太坐起来了。她扯下脸上蒙的毛巾,要水喝,亲戚邻居个个吓得不轻。等女儿端水给喝了,老太太休息了一会,问大伙“怎么都聚一起,有什么事呀?”得知在给自己办丧事,她说“我做个梦起来,这就三天啦?”大家肯定都好奇她做的梦是什么吧?在我奶奶叙述里,老太太梦见自己在一个大院子里面,又累又渴。院子里排了好几个队伍在领吃的喝的,就像大公社时期生产队统一食堂排队领饭一样。她排了几个队,派饭的人都说她排错了,没她的饭。最后终于剩下最后一个队,等她好不容易排到了,人问她姓名和地址。她如实回答了,人家说“那就弄错啦,今天该来的是X村某某某,不是你”,又翻翻自己的册子,说“去吧去吧,你还有X斗X升阳间粮没吃完呐。”后来有人过来拉扯她,她再一睁眼就醒了,到了前面说的要水喝的场景。
后来这个老太太又活了近十年,至于吃的粮食是不是梦里人说的那么多,就没有人知道了。不过该来领饭的X村某某某,倒是真的在这个老太太醒来不久就去世了。在我小时候听到这个事情时,真是不能接受。前年回家又说起,来家里串门的另一个奶奶也说确有其事。在我看来,也许发生了假死,梦呀什么的,大概就是杜撰了。
另一个事情,过去婆婆对于媳妇的压迫很厉害,也许是受过的苦要再施加到别人身上才能平衡。村里有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看起来颤颤巍巍,像下一口气就上不来似的。她从来低头看脚尖,看别人都是趁你不注意,快速瞟一眼。这都是以前被她婆婆虐待的结果。曾经她受不住,偷跑回娘家,但被父亲打一顿又送回夫家。有一次她跑出夫家,也不敢回娘家,就躲在离娘家不远的麦秆垛子里,夜深人静后偷偷摸摸到娘家厨房偷喝水,偷馒头。一天晚上她娘没睡着,听见水缸有水嘀嗒嘀嗒,把女儿堵在厨房里。抱头痛哭后还是得送回夫家,女人没有反抗的权力。在回夫家的路上这女儿心一横,趁自己父母不注意,头也不回跳进了路边井里。这口井储水很多,等父母叫来帮忙的人,准备好绳子,都觉得救不回来了,只能是捞尸体。没想到救援的人下去后看到她就在水面上,扑腾着想扎进水里。救上来后,她膝盖以上衣服都是干的,问在下面发生了什么,她说井水上有一只大白羊,她就掉在羊背上,她要从左边往水里钻,羊就拿头抵住这边转圈,她怎么都进不了水。后来,她还是回到了夫家,婆婆可能稍有收敛一些吧。因为这个故事,看到村里的白羊,我的心情就会很复杂。
稍后再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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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年轻时颇为英俊潇洒,结婚后也还有那么些人不死心,明夸暗捧的大姑娘小媳妇也是不少。此为背景。有天夜里,在同村某朋友家聚会,爸爸把摩托车就停在了这个朋友家门外。后来转移场地,在另一朋友家打牌至深夜一两点。等他来取摩托车时,已经夜里两点多了。回到家里以后,我妈看到父亲脸色不对,以为是喝酒了的缘故,就让他尽快休息。没想到,关灯不久,就听见地上有高跟鞋的声音,绕着房间里的炉子转圈。开灯,什么都没有,我妈以为自己幻听。关灯不久,高跟鞋的声音又起来了,我妈知道肯定不是幻听了,开灯大声骂,“哪里的来的不学好,不去看自己的父母孩子,跟到我家做什么,也不怕自家阴德遭殃”,诸如此类,当然兼有乡间喝骂鬼魂的粗口。骂了一通之后,在关灯睡觉,静了半个小时多。我爸才说起摩托车停的巷子里刚刚死了三四个人,而且都是壮年暴毙的。开车回来时就总觉得后面坐个女人,回头看却什么都没有。我妈就知道肯定高跟鞋声音还会再来。果不其然,就在她快入睡时高跟鞋声音又起来了,我妈开灯咒骂,高跟鞋声音反而更急促了。以前觉得母亲软弱,没想到,她直接下床从炉子边橱柜里拿出菜刀,往砖地上一剁,大有你死我活之势。除了咒骂,嘲讽模式开启,让女鬼别惦记我爸,再敢不知好歹,她连夜就去找八仙,非让女鬼求生不得,不,应该是死了也不得安宁。高跟鞋声音这下子慢慢弱了,关灯睡觉,再也没有响起来。
说起八仙,又是一个故事。此乃风水先生,看起来就像乡野懒汉,不喜言语。本事了得,常有省一级官员来问前程。一邻居在家里打地窖做果库,基本整个宅子地下都掏空了。八仙听说以后,一改往日淡漠,托话让尽快去找他或者填了地窖。不过这位邻居并未在意。地窖成了不到半年,邻居家奶奶就瘫痪了;不出一年,他家小儿子矿难尸骨无存;之后邻居家里人各种出事,等到邻居家醒悟了,再去找八仙。八仙闭门不见。
村里凡是办丧事,孝子(就是死者的儿子女儿)总是避免去别人家里。如果不得不去,也是尽量不做停留。孝子走后,这家人尽快向门外泼水,驱赶死者可能逗留的魂魄。但是,有的人会觉得这样太过分,虽然孝子表示理解,他们也不好意思泼水。在我读初中时,姨妈家邻居家有人去世,孝子去他家借东西。孝子走后过了几分钟,姨夫才在家里老人的催促下泼了杯茶水。家里老人说,年轻人不靠谱,不知道会作孽。在这之后,没过一个月,姨家儿子,七岁的表弟在街里非要玩充气蹦蹦床。上去后不到五分钟,头朝下栽下来胳膊朝地,关节粉碎性骨折。姨夫怕老人伤心,撒谎说孩子去外地亲戚家了。没想到不出一月,一向身体硬朗的公公(姨夫他爸)在常走的村里路上摔了一跤,腰椎断了。这下子骨科医院二楼住孙子,四楼住爷爷,还不敢让知道对方也在医院。姨夫一家都快乱套了,赶上农活繁忙,姨夫开三轮车,发动车时被发动车的那个铁棍反弹回来,胳膊断成了三截。半年之内,发生这些变故,姨夫才想起老人原来说年轻人自己作孽的话。慌忙去找八仙,家里很久以前的事,姨夫都不知道,八仙说了出来,比姨夫他爸知道的还详细。八仙给他们指点了一番,让在家中各种布置。临了,让姨夫带他妈妈去医院给腿拍个片子。去了医院才发现,老太太竟然一条腿骨裂,一直以为疼是因为风湿。这个故事,应该叫一杯茶引起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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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事情里,小事之所以更震慑人心,是因为这样的事情看似寻常,自己每天都会接触到。无知女生独自穷游进藏,遇害了的话可能不会有多少人觉得可怕,兴许还会骂她一句脑残。但是那位女生好心救助孕妇,反而被孕妇孕妇和丈夫侮辱杀害,几乎每个人都会心中大惊,感到可怕。这是因为,大多数人不会选择穷游进藏,但在路边孕妇需要救助时,很难做到完全置之不理。
有的人很喜欢恐怖或灵异小说,我也偶尔会看,不过更倾向于选择根据真实案件改编或者所述事情有可能在现实中发生的小说。曾经看过蜘蛛写的一系列小说,大赞,常会以书中案件为引子向朋友宣传安全知识,被鄙视的时候多,被粉拳捶的时候更多。唉,寄希望于我,也比寄希望于那什么都敏俊身上强多了。我不止一次说,看那些小说不是我心理变态,而是为了更好认识社会的残酷,增强安全意识。“直面惨淡的人生,正视淋漓的鲜血”,不是吗?
好了,说故事吧。如果涉及侵权请告知,会删除。
一个富家千金去机场的路上堵车,她家司机经不住骂,说大小姐您要不屈尊坐地铁吧,您就杀了我,我也不能把车变成飞机开过去呀。千金进了地铁,却没有再出来。手机被警察在地铁隧道里发现。查看监控,深夜有人背着一个女子从隧道里走过。破案过程如何艰辛曲折就不说了,说说案发过程。千金在地铁洗手时被臭男人看了一眼,刚准备骂,就被敲昏了。待地铁停运后,凶手背着她顺着地铁隧道返回自己家,途中千金的手机响,凶手就顺手扔在隧道里。为了防止触电,凶手还杀害了地铁里的电工,换走了防电胶鞋,这也是后来破案的一个线索。凶手从挖猪圈时偶然挖通了地铁的某个竖井,就一直躲在暗处看着地铁里的美女。他家院墙高筑,喂了很多头猪,曾醉在猪圈被咬去半边脸,相貌丑陋更加孤僻。买来个媳妇,常年锁在地窖里,生的儿子也锁在地窖,这顿是吃猪肉粉条,下顿可能就和猪吃的一样,母子两都呆滞,母亲不说话,儿子不会说话。千金苏醒以后痛哭流涕,愿意给钱换自由,指天画地说不会报警,甚至主动脱光求苟合,只要能放她走。凶手,羞答答地说,不要钱,要与她结婚。甚至还找办假证的做了结婚证,当然姓名照片是凶手来手写。最后被解救时,千金已经如之前的女人无异,胖得恐怖,白得恐怖,呆滞地吃着分不清颜色潲水一样的东西。警察在凶手家里发现英语书本,笔记娟秀,之前的女人也不是买的,怕也是从哪里敲晕扛回来的。
以前看到知乎上有人客观讲了妇女被拐卖深山逃脱的概率约为零,深以为然。我见过的七十岁老头老太能背着巨大的草笼走半个多小时爬沟回家,试问现在军训的大学男生,有一半可以做到吗。待我找个图来

类似这样的竹筐,不过提手是直径约两三厘米的实木,竹筐最大长一米五,宽深接近一米,过去给牛割草用的。一般的也是长七八十厘米的,装着东西那叫个沉。所以,如果被拐卖了,要靠自己的力气,从一群靠力气吃饭的人里面跑出来,概率太低了。所以,出门在外要当心,不安全的地方不要去,警觉心不能丢。对于这个富家千金来说,地铁站是她从未接触过的环境,不该如此大意。我想我等凡人第一次去火车站也是各种警惕吧,不会随便就借着自己有钱坐火车而放松了对自己人身和财产安全的注意吧。而且,说个笑,她家能富得惊动中央,才来特案组把她找到,我们又有几人家里有这种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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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奶奶,她和她大姐都嫁在同一个地方,小妹学成脱离农村,定居在南方某市。有天夜里这个奶奶梦见自己去世的母亲说没有钱花了,她第二天就去上坟烧纸。恰巧碰见大姐,大姐竟也做了类似的梦,姐妹俩觉得惊奇。过了半年左右,大姐来找这个奶奶,说梦见她们母亲说,那几张花花绿绿的,是你们几个谁给我的钱,看着像钱,可是到哪儿都花不出去,多可惜。姐妹二人无计可施。等到过年,小妹好不容易回趟老家,姐妹们唠嗑时说到母亲托梦钱花不出去,小妹顿时放声大哭。原来清明时节她出差在外,思念母亲情难自抑,在陌生城市买不到冥币,就咬牙烧了几张人民币。没想到给母亲带来麻烦,拿钱花不出去,还要费力再托梦找大姐二姐。
待续
上官仙贝
林家宅3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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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长预警,注意超长预警!
(已经找不到原作者了)
小时候隔壁住着一个老刑警,由于年轻时候牵涉个人生活作风问题80年代初就提前退休了,他告诉我的一些事情据他说在上海市公安局档案里面都找不到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后来和一些那个年代的老人询问,有些事情竟然是真实存在的。老刑警告诉我有一个案子一直非常奇特,而且延续了很多年。
整件事情要从1956年武宁路灭门血案说起。 1956年的武宁路还是农田和一些沿街面的农宅以及一些工厂的仓库,老刑警说那里那个时候属于人烟稀少,晚上基本很少有人活动,那个时候那里刚刚属 于普陀区,区政府刚搬到普雄路没有多少时间,他作为一个刚从警校毕业的民警被分配到了刑警,就在离公安局不远的地方有个小住宅区,当然那个时候住宅区就是些茅草房的村落而已。一天晚上他值班,半夜的时候电话响了。 电话里面开始是喘息声,然后有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说自己杀了人,是来投案自首的,那个声音非常奇怪,而且电话里面杂声很大。那个年代私人电话很少,一般都是厂里面或者公用电话,但是公用电话这个时候基本也打不到了。当时刑警就问电话里面那个人在哪里,他说就在公安局隔三条街的一个住宅区。刑警感到情况很严重,就马上报告了值班的局长,同时通报了当地的派出所。于是局里面能马上调动来的几个刑警都出动了。那时的路面很坑洼,他们是坐着三轮摩托去的。
来到那个住宅区,此时黑漆漆一片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一个老刑警就问那个接电话的刑警是哪家,刑警说是林家宅37号。打着手电筒找到37号,只见是座本地房子还是砖墙的。推开外面的木板门有一个小院子,那个刑警回忆说刚进院子,就看到一个个小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气氛十分古怪,刑警大声问屋子里面有人伐。但是没有人回答,屋子里面也没有亮灯。推门发现木门被从里面顶住了。这个时候派出所的民警也来了。他们照例了解了下情况。原来住这个屋子的主人解放前逃到台湾去了,现在屋子的主人是从河北调到上海来工作的一个男人姓叶,家里四口人,姓叶的老婆是个瘸子,两个小孩一男一女。这个时候老刑警说要找东西来顶开门。小刑警说不如敲玻璃窗进去。老刑警说要注意安全。于是他们敲开玻璃窗,然后小刑警就跳了进去。那个小刑警就是接电话以及后来转述这件事情的人。他当时带着个手电,但是刚跳进房屋的时候没有打开。
进去以后发现站的脚下湿漉漉的,房间里面都是血腥味,又很黑小刑警非常害怕。跟着老刑警进来了,但是落地的时候没有站稳,滑倒在地上,老刑警也觉得地上不对劲,于是站起来打开手电一看自己身上全是鲜血,小刑警更荒了,于是两个人摸索到电灯开关,打开灯顿时惊呆了。这是间客堂间大概四个平方大小,只有张饭桌和一部童车,只见地上都是暗红色的液体,已经没到脚裸。小刑警说这些是什么。老刑警还算沉稳,低声说这是人血。小刑警用发抖的声音说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血。 木门被打开后,派出所的同志回去打电话继续向市刑侦总队报告,留下老刑警和小刑警还有两个警察勘察现场。小刑警后来回忆说当时情况十分诡异,这栋两层楼的建筑他们上上下下找了一个人都没有,但是地上的人血到底是谁的,主人又去哪里了。据法医说这些血起码是六个人的。但是这家却只有四个人,邻居说这家人几个月前女的就带两个小孩回娘家了,男主人也好几天不见了。那么半夜报案的那个人又是谁?
大概事发后一个月左右,有一天派出所民警得到居委会的人报告,说几个小孩下课的时候闹着玩发现林家宅37号的门是开着的。大家都知道一般这种现场都帖着封条的。而且那家的男主人经过调查也确定失踪了。调查组还去过那个女主人的老家,也都说根本没有回来过,所以除非是主人回来要么就是小偷进去过了。邻居也都知道那里发生奇怪的事情所以是不会进去的。专案组就派了小刑警和当地派出所的同志一起前去查看。 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他们进入屋子的时候发现和那天晚上一样,地上依然都是黑色的人血,而且小刑警听到二楼有小孩子嬉笑的声音,那个时候接近中午,小刑警当场有点蒙了,一起去的派出所的同志也露出惊愕的表情,他们奔上二楼,却发现原本在底楼的童车就放在楼梯口却空荡荡根本没有人。
回到局里,小刑警如实汇报了情况,大家都很纳闷,那个时候正好碰上运动期间,大家觉得古怪但是都没有说是否是鬼怪事件。大概过了十天左右,派出所的同志说据邻居反应林家宅37号昨天晚上二楼亮起了灯。于是专案组领导说这不是鬼怪说不定这个地方是什么特务的据点,决定夜晚守候伏击。 那天晚上十分阴冷,大家埋伏在房子周围。到上半夜的时候二楼亮起了灯光,与其说是灯光更像是火光。于是领头的刑警示意大家进入屋子,留了两个人在外面以防特务逃走,于是三个人进入了屋子,小刑警也是其中之一,进入屋子后屋子里面没有奇怪的血了。他们悄悄走上二楼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身后的门关闭了。
第一个上到二楼的是姓黄的刑警他突然很回头看着跟在后面的小刑警脸上表情非常恐怖,小刑警上去一看,也愣住了,二楼和平时非常不一样完全是大户人家客厅的样子,还有张很大的餐桌,从餐桌上垂下一条雪白的手臂,手臂上还淌着鲜红的血,正滴到地板上。 走在最后面的刑警突然说有鬼,小刑警回头看到什么东西正拖着那个刑警,那个刑警露出惊恐的表情,小刑警吓得腿都软了,这个时候突然还听到老式留声机的音乐还有孩子的笑声,他事后回忆当时非常慌乱,多年后我还能从他眼神中体会出当时的恐怖,他们当时都没有打手电,小刑警回忆说当时二楼非常亮,他们只看清那条手臂,突然灯火灭了,房子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留在门外的人后来说在外面等了十分钟只听到里面一直没有声音于是就冲进来了。当时一起进去的三个刑警却只剩下两个人,那最后上楼的刑警不见了。事情开始更加严重。 当小刑警后来回忆灯火灭了之后到外面的人闯进来中间那个时刻他觉得有一个红影子在眼前一晃而过,而那个失踪的刑警也惨叫了一声,后来人进来手电筒照亮的时候他只看见在他前面的那个刑警和他却是躺在客堂间里面。
那个时候分局和市里面的刑侦专家还有华东军分区和公安部的专家都秘密来这里进行勘察,但是整座房屋并无奇怪的地方甚至连什么暗道和夹墙之类的都不存在,所以特务是排除了。那么那个报案的是谁,当时技术没有现在发达所以也无法查证电话是从哪里打来的。那个失踪的刑警后来就通报为因公牺牲作罢,但是这件案子作为悬案一直放着,因为实在太诡异所以当事人也纷纷调离醒队,之后几年只有小刑警还留在刑队,另外一个老刑警经过那次的事情后精神一直不太稳定也提早病退了。局领导要求对外严禁说出那晚的事情。林家宅37号之后一直无人居住,白天甚至都没有人赶接近那里。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
1958年冬天,群众举报了一个反革命分子。这个人姓许,平时是个皮匠。经过查实这个许皮匠是个一贯道分子,所谓一贯道是一个反动封建道门组织,虽然在政治上属于反动组织,但是在江浙一带却有不小市场,所以危害很大。当时上海一贯道分子还是属于比较稀少,据说一贯道类似东汉末年的五斗米道,其中有不少拥有奇术的人。会以符咒治病,当然那个年代破除四旧很少有人相信他们这套鬼话。在这个姓许交代的一贯道上海组织人员名单里面却出现林家宅37号男主人的名字,当时就引起了重视,时隔两年后林家宅37号的事件再次浮出水面。
姓许还交代一个重要线索就是林家宅37号事件发生后一个月许皮匠曾经和37号的主人见过面。那晚提审室空气异常凝重。参与审讯的人从半夜一直问到第二天中午,出来的时候还很气愤的说这个死硬的反革命分子简直胡说八道 。 小刑警当时是没有参加审讯,但是多年后他曾经调阅了当时的笔录。审讯员问“你当时在哪里看到叶先国的(37号的男主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许皮匠说:我小时候就认识叶先国,那个时候是民国13年。审讯员说胡说叶先国身份证上是1933年出生的怎么可能那个时候你们就认识。许皮匠说发誓是那个时候在河南伏牛山他的家乡看到叶先国的。最近看见叶先国是在1956年的11月在玉佛寺。审讯员又问,他都跟你说了什么,他在你们里面属于什么身份。许皮匠说叶大护法早就退出一贯道组织了,我只是打了个招呼,他竟然一点都不老而且比我认识他的时候更年青,但是他脸上有个痣所以我一看就知道是他。
许皮匠的留下的记述就这些,那个叶先国竟然是护法级的人物,那么叶先国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生的,许皮匠到底说的是否真实,这件事情在一个月后许皮匠在看守所突然暴毙之后又蒙上了层层疑云。 许皮匠的暴毙也十分奇怪,当时同屋的三个人异口同声说许皮匠那天晚上一个人对着墙壁说了很多莫名奇妙的话好像在争论后来又好像在哀求什么人,他们都当许皮匠发神经病了,第二天醒过来却发现许皮匠还是面对墙壁坐着,却已经断气了。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最奇怪的是许皮匠的脸色异常的红润。看守所后来做了法医鉴定,也没有发现任何中毒之类的迹象。但是许皮匠面对的那个墙壁上后来却发现一行奇怪的文字,但是一会就消失了,据同屋犯人说那像一行符咒一样的东西具体写什么也根本不清楚。许皮匠的死无疑给林家宅37号的事件画了一个终止符号。 一个奇怪事件一个奇异的死亡,这种事情根本没有结论。
专案组调阅了叶先国的所有档案发现叶先国的父亲也叫叶先国但是这个老叶先国也没有死亡记录,那么许皮匠是否认识的是叶先国的父亲,按照许皮匠的描述他认识叶先国的时候应该已经是差不多40岁的人了,到1956年这个老叶先国应该是70多的老头,而绝对不可能是30十多岁的叶先国。疑问越来越多。于是专案组决定做最后的努力,一方面在上海秘密通缉叶先国,另外一方面派专门小组去许皮匠的老家伏牛山调查取证。
伏牛山是当年李自成出没的地方,据说有龙气,解放之前也是盗匪出没,传说伏牛山中有很多盗贼留下的洞窟,当年一贯道在伏牛山地区也是非常猖獗,山中也有一贯道设下的法坛之类的遗迹。解放之后随着人民民主专政的加强以及解放军的多次剿灭,伏牛山恢复了少有的平静,许皮匠那个村庄就位于伏牛山外围一个叫许家口的地方,这个村子里面只有10来户人家,所以调查范围不大。 小刑警也参加了这次取证。来到许家屯很多人都已经不知道有许皮匠这个人的存在了,因为许皮匠的家里已经没有人了。但是村里老人说许皮匠家里祖上原来是从河北霸州迁到这里来的,听说也是大户人家,后来许皮匠的爷爷迷恋道术,突然就迁到伏牛山这个小村落来定居。调查组问了一些关于叶先国这个人的事情,有一个老人说他记得这个人,不过当时这个叶先国据说是风水先生和许皮匠的爷爷是老相识还是同乡。叶先国的祖籍的确是河北霸州。临走的时候老人说你们应该去许皮匠家里去看看。许皮匠的家里位于一个小山岗之上,由于多年无人居住,远看还看得出这是这个小村庄比较华丽的建筑物,远看像个堡垒,专案组进入许家,房屋多数已经残垣断壁,一个细心的女同志突然在远里的水井圈上看到雕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专案组并没有宗教方面的专家,于是拍摄下来,等回上海再做结论。专案组和上海通了电话决定还是去一次河北霸州。看看叶先国和许家到底是何种渊源。
专案组来到河北霸州,根据档案馆的资料,专案组发现叶先国的父亲的确叫叶先国,但是叶先国的爷爷确也叫叶先国,而且叶家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却是历代在一个叫玉皇庙的地方做庙祝的。档案其他资料都是叶家族谱中的一些记载,却对于叶先国这个人记述不多,也没有发现一贯道和叶家有什么联系,小刑警说她当时一起帮助查询资料所以闲着无事也就对于其他人不注意的一些档案记述多看了几眼。原来叶先国的祖上从明朝末年就来到霸州承继了玉皇庙的庙祝这个职位,玉皇庙庙祝这个职位在明代却也有从四品这样一个法衔。玉皇庙开山祖师据说是北方道教修仙派刘志明的一个弟子。而这个刘志明却是明朝中叶一个大大有名的人物据说他得到过三卷九天妙法,根据这个妙法人可以修仙得道并有呼风唤雨的能力。当地地方志就有叶先国先人在霸州祈雨得雨的记载。当然小刑警对于这些记述只是当民间传说看待。
专案组在霸州的调查没有很大结果,反而给叶先国这个人的身世更笼罩了一层迷一样的色彩。这个时候上海指挥中心来电话,据说最近有人在江西龙虎山附近看到国叶先国,而上海林家宅37号据说最近又有一些怪事发生。于是专案组兵分两路一路去江西龙虎山,一路回上海继续跟踪林家宅37号的进展。 小刑警随队赶回上海,才了解到,原来当时林家宅附近开始兴建工人新村,工人在拆迁林家宅37号的时候在地下3米处挖掘出一个大缸,缸里面竟然是失踪的叶先国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市刑队在时隔两年后终于将林家宅37号事件定性为重大刑事案件,看来叶先国杀妻灭门罪名完全成立,于是向全国发出A级通缉令。
小刑警去再次去事发现场,只见林家宅37号已经夷为平地,而那个挖掘出大缸的地方竟然就是原先的客堂间的位置,但是林家宅37号很多的谜团还是没有解开失踪的刑警去哪里了,原先房屋中种种奇异现象到底是怎么形成的。这些只有等叶先国抓捕归案后才能一一解开。 两个星期后江西小队在江西公安部门的配合下成功的在江西龙虎山一个破败的道观遗址附近将叶先国抓获并解送回上海。 由于叶先国案件的特殊性,他被关在提篮桥一间特殊的单人囚室中。由公安部派出的审讯专家对其进行审讯。法医鉴定组的老陈却告诉小刑警一个在解剖叶先国妻儿中发现的问题,解剖时他发现叶先国妻子和儿女竟然毫无腐败现象他当时说简直就像活人,但是却毫无生命迹象。根本不像死了两年多的。尸体要等叶先国审结后再送火葬场。叶先国被押回上海后审讯中也出现问题,叶先国整个人象得了某种精神疾病,也根本不说话,问他什么他只是眼神呆滞看着天花板,并且他回上海后一直没有进过食。甚至连水都没有喝过。一个月后专案组和公安部专家毫无头绪。这个案子毕竟已经进行了快三年,叶先国先后被进行了三次不同层级的精神鉴定,在一次照x光中,当时在场的人差点都吓个半死,因为叶先国竟然没有脑组织。一个没有脑组织的人根本就不是人的概念,叶先国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问他这个案子就这样终结了么。刑警说后面的事情就是秘密了。但是知道的人基本就剩我了。
那是最后一次带叶先国去指认现场,那是1959年的4月的一个晚上,他记得第二天就是清明节,他们回到林家宅37号旧址,那晚上海风力不小,甚至有点迷眼,来到已经成为废墟的37号时。突然叶先国哈哈大笑起来,那种笑非常诡异。当时突然整个进入旧址的人发现周围竟然泛起一层迷雾,在四周负责警戒的武警战士也发现根本无法看清37号废墟中的刑警和叶先国等人。小刑警说那晚他也在外围,看到这个情况他就想走进迷雾那端去看看情况当他走进去的时候发现迷雾中竟然有若干金光,虚浮在迷雾中而且很多,他告诉我那些就是符咒,你根本无法靠近这些符咒。迷雾散去后,叶先国不见了,进去的三个刑警中都已经昏迷,后来据昏迷的刑警回忆,他们看到迷雾起来后,用枪顶住叶先国,然后他们看到令人恐怖的景象,已经拆掉的37号竟然又出现了,他们竟然还是在那个客堂间里,而且二楼又传来孩子的笑声,当时他们看到叶先国仿佛飘走一样竟然走入了墙里面就不见了,当时他们马上向墙里射击,但是墙里竟然出现一股很大的力量将他们瞬间击昏。这些口述刑警说根本不会有人相信。所以叶先国最后被定义为灭门杀人案,在官方档案里面叶先国是杀死全家后自杀身亡。那么叶先国究竟是什么人,老刑警说他有个好朋友非常喜欢看古书,当时他问过这个朋友,这个朋友说这个叶先国不会就是古时候那些修道成仙的人吧,也许叶先国根本不是40岁而是一个活了很久的人,他的妻儿本来也应该和他一起成仙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尸身不腐。刘志明得到的那三卷九天秘法也许就传给了叶先国。至于那些奇幻的现象也完全可能是道术中的障眼法,至少叶先国是擅于用符箓的一个法师。叶先国消失了,也许他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林家宅37号后来改建成了所谓的2万户房子就是工人新村,但是故事却没有就此结束 。
小时候那个老刑警很喜欢带我去玩有时候跑到一个地方他就会跟我说一些奇闻轶事,也许他太孤独了。我一直追问他关于叶先国后来怎么样之类的,他也三缄其口,有一次我和他经过安远路一条弄堂口,他那天累了就坐在路边抽烟,他就说这里以前也有个案子,还跟叶先国那个事情有点关联,我说叶先国又出现过。他拿了根烟说你不要急么,我跟你说个关于人头的故事,当时我胆子很小,但是又很想听。
故事大约是在1963年的冬天,上海那个时候冬天很冷。这条弄堂是安远路可以穿到长寿路的。这个弄堂也有个名字叫西滩,至于为什么叫西滩,老刑警说因为以前苏州河解放前经常泛滥,这个地方曾经是片滩涂。过了长寿路那里就是国棉六厂,所以很多纺织工人就住在西滩这块。老刑警指着弄堂口一座院落说那个故事就发生在这里,他问我你发现这个房子的不同之处吗。的确这座房子看上去有点古老,旁边都是一些属于违章搭建的房子而这个房子却院落分明还有那么几分气派。老刑警说安远路139号是西滩最早的一栋房子,本来是个富农的,一直保留到现在。那个时候这个院落里面住着三户人家,西面厢房一直没有人住。
那个时候老刑警已经下派到派出所,正好管西滩这块,一天他在整理户籍的时候发现其实安远路139号有四户人家,这第四户人家好像解放后就一直没有人在那里,这户人家姓屠。那个时候正逢五反运动,政治氛围浓厚,对于一些阶级敌人群众也非常警惕。但是西滩这个工人聚集地倒也鸡犬相闻,反倒悠闲。所以老刑警那个时候经常也是走家串户。一天他跟几个老人在聊天的时候,有一个老人跟他说,你知道139号原来的户主是谁,这个房子原来是一个姓屠的人家的,说起这个姓屠的原来是一个普通农民,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天在苏州河北岸就是武宁路那里帮人家做长工的时候从地里面挖到一块石头,据说那块石头上面刻了什么东西,正好碰上一个从外地来上海的商人竟然高价买走了。也许是个值钱的古董,另外一个老人说。从此这个姓屠的就发达了。这里以前很多地皮都是他家的。老刑警问那么为什么这个房子现在他家没有后人居住那。老人说有个女儿应该是嫁出去了。不过偶尔也会回来,外面人就当里面没有屠家的人了。
一天,国棉六厂的保卫科打来一个电话,说厂里发生了杀人案,老刑警毕竟是刑警出身,于是和几个同事马上赶到国棉六厂控制住现场。保卫科干事让当事人食堂顾阿姨描述了情况,国棉六厂的食堂是在厂区旁边一个弄堂里面,一天中午工人们用餐完毕后,顾阿姨发现负责洗菜的屠阿秀在一个小房间里面生炉子,看情况是在煮什么东西,顾阿姨说当时闻上去就像在烧蹄膀很香,当时猪肉供应很紧张,顾阿姨就怀疑屠阿秀是不是偷了公家的肉。于是就到小屋子里面去问屠阿秀,但是屠阿秀半天没有理她,继续扇炉子,好像生怕火不够旺。顾阿姨说当场他就火了,你们都知道纺织女工是很泼辣的,夺下扇子后,屠阿秀嘴里面不知道在哼什么东西一动也不动,顾阿姨就把锅子的盖子掀起来,一股热气弥漫,那个香十分怪异比肉更香,顾阿姨说的时候还有点恶心,她描述道锅子里面竟然飘着一个人头,当时她就晕过去了。她醒过来发现屠阿秀不见了,就报告了保卫科。刑警问这个屠阿秀是什么人,保卫科干事说经过了解查证,这个屠阿秀是上海人,但是嫁到苏州去了,前几年回到上海,据说是精神有点问题,当时街道安排她到厂里面来做做杂活,平时倒也没有什么。那么那个人头是谁你们知道伐,保卫科干事说,那个人头已经煮得烂透根本看不清楚样子。刑警意识到必须马上搜索屠阿秀。于是他打了电话到分局刑队,正巧一个老同事当班,当天下午马上分局就派人来现场取证并嘱咐保卫科先不要张扬,然后通报了市局让人在车站码头分别严查。
屠阿秀消失后,到半夜的时候,西滩巡夜的张老头说安远路139号西厢房有灯亮着,里面的人一直不停在唱沪剧,旁边邻居都被吵得不能睡觉,老刑警那晚因为国棉六厂的事件也一直在值班,于是他就拿上手电骑着自行车来到安远路139号,进门的时候他突然想到139号主人应该是姓屠啊,不是还有个女儿么,刑警天生的职业警觉告诉他很可能有关联。进入院落后,几个男人站在西厢房门口,对刑警说,民警同志你总算来了,我们都是夜班还有明天要上早班的这怎么睡啊,只听得西厢房一个沙哑的女音在唱着沪剧罗汉钱的唱段,而且一直重复那几句。灯光不是很亮,也许点的是油灯。刑警问你们进去过吗。这个神经病女人把门反锁了我们根本进不去。不知道在里面搞什么鬼。这个女人叫什么,男人们说她叫阿秀。刑警心想原来屠阿秀躲到老房子来了。鉴于目前情况他马上叫邻居们先疏散到外面,然后叫张老头去派出所通知其他同志过来开门并报告分局。
刑警用力去顶那扇破旧的门,估计是里面用什么木头之类的抵住了,旁边的玻璃窗有一个地方是糊的报纸,刑警戳破了报纸,在昏黄的油灯下,他看见屠阿秀背对着门坐着头垂得很低,只能看到个后辈,她面对的是个炉子,上面有个锅子好像在烧什么东西,但是锅子的盖子是开着的,热气形成了房间里面像一层薄雾,屠阿秀还在唱着,虽然曲调是罗汉钱的曲调,但是刑警听到她断断续续唱的是,伐要脑回去,侬晓得伐之类的。刑警说当时他想难道屠阿秀再次作案,他直接想到锅子里面可能是人头,屠阿秀看来是一个变态杀人狂。很快来了几个刑警,他们几个人用力推开了木门,只见屠阿秀好像没有听到似的继续哼唱着,其中一个刑警用枪去戳屠阿秀的后备说屠阿秀不准动,你被逮捕了,但是这一撮竟然屠阿秀就倒了下去。老刑警说后面的事情你根本就想象不出来的恐怖。
当时在房间里面除了屠阿秀就三个刑警,他们看到屠阿秀倒下去之后,赫然发现那竟然是具无头的尸体,但是没有血迹,这个时候房间里面还是有人在唱,刑警们惊魂未定,发现竟然是从热气腾腾的锅子里面发出的那个声音,只见锅子里面翻滚着一个人头,已经有点烧糊了但是那露出头骨的人头嘴里唱的是,叶先生弄伐要脑回去,啊卡爸爸伐肯额,弄晓得伐。突然一阵旋风刮起,油灯灭了,在屋子的西南角落里面如谈有一个人长长一声叹息。几个刑警后退到门口,过了几分钟,他们才手忙脚乱的打开手电,天亮的时候市局的一些专家也来了,屋子里已经没有那个声音,屠阿秀杀人畏罪自杀了。这就是能够下的结论。至于人头唱歌的故事只是说当时几个刑警精神太紧张出现的幻觉,但是当时听到的人不止这几个刑警,这件事情也就自然被包裹起来。至于屠阿秀在国棉六厂杀的那个人尸体后来被找到,这个人是一个外地来上海的商人,死在老北站一家小旅社里面,旅社服务员说当天屠阿秀曾经从这个人的房间里面匆匆跑出来,但是之前房间里面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只是她离开的时候手里拿了个印有上海两个字的旅行袋。刑侦队核对了旅客入住名单,证明这个旅客的名字叫叶仙国。山东德州人。来上海采购日用品的。看到这个名字老刑警当时就一个激灵,因为这个名字太熟悉了虽然有点不一样。那么屠阿秀怎么会被人割下头颅?屋子里面叹息的人又是谁,这个叶先生要问屠阿秀拿什么,人头怎么会唱歌的那?又是一大堆疑问。
屠阿秀死后,刑警说当时他脑子里面直接就和林家宅事件联系起来,他总觉得为什么这一系列的事情都会发生在这附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屠阿秀的前夫从苏州来认尸的时候,刑警跟他有过一点交流其中很多事情稍微有了些了解。屠阿秀前夫说阿秀跟他说过他老丈人的发家史就是那块石头。但是他知道其实是两块石头,石头上面刻了很多蝌蚪文根本看不懂,他老丈人当时碰到的商人就叫叶仙国,这个人好像知道这石头会在屠老头手上,当年给了30条黄鱼,看上去很阔气,但是屠老头当时留了个心眼只说手上只有一块石头,据说叶仙国就拿了一块石头匆匆离开了上海,然后去年突然有一个人来找屠阿秀,问她要石头,阿秀在父亲死后一直将另外一块石头放在老宅,她根本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父亲临死前千叮万嘱一定要保管好,屠老头临死前告诉屠阿秀那个姓叶的离开上海的时候说过他知道石头在屠老头手上只是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过几年一定回来取,还威胁屠老头如果石头卖给别人了,他的姓名就在他姓叶的手上。当时叶仙国来苏州的时候阿秀说还是40岁年纪,屠阿秀就很奇怪,当时她父亲碰到这个人的时候已经四十多了。所以屠阿秀一直不肯答应说出石头的下落。于是屠阿秀就开始精神恍惚,经常半夜出去,回来的时候总是满身的伤痕,于是他丈夫渐渐的受不了屠阿秀就和她离婚了,没有想到屠阿秀一天突然赶回上海了,后来他们就基本没有联系。刑警想也许另外半块石头还在屠阿秀的安远路139号里面。如果利用这块石头就完全有可能引叶仙国(或者叫他叶先国)上钩。这样林家宅的案子就可以真相大白。但是那个时候刑警已经不是刑警所以他只是好奇的设想
叶仙国的头颅不是给屠阿秀煮了吗,我问老刑警,老刑警说他们看到的只是没有头的叶仙国,而且那个人头根本辨认不出来,不能说两者之间肯定有关联,他一直认为叶仙国这个人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因为他实在是属于妖魔类的人物了。老刑警说他后来去安远路139号前后勘察过几次,西厢房的屋子里面找了个遍根本就没有找到那另外一块石头,后来大概是1964年的夏天,院子里面的水井要改造自来水在清理水井的过程中,挖出了一块奇特的石头,老刑警说当时他就把石头仔细看了看,只见那块石头通体红色很圆润,石头上面密密麻麻刻了很多蝌蚪文,老刑警当时把石头交给文物管理部门,自己偷偷拓了张那个文字。找了个老右派叫田老师的去看。田老师据说年青时候曾经系统学过中国神秘学,所以老刑警当时想这东西一定难不倒他。田老师住在曹阳新村,老刑警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看毛主席选集。田老师戴上眼镜仔细看了刑警带来的拓本,抬头惊异的看了看刑警问这东西是哪里来的。老刑警把前因后果讲了讲,田老师沉吟了会说。这个东西对于修道的人来说很重要,可惜只有下半部。老刑警说上面是什么文字,田老师说道教中有一种密文俗称天书,其实就是密码文字,用来讲述一些密不传人的法术知识。他说他年青的时候跟茅山一个老道学过一点,从这个拓本来看,这是太上老君就是老子在出函谷关西去的时候讲述如何颠倒宇宙,肉身飞升的东西。不过这上面讲的东西非常晦涩就算看懂不是内行人也根本不知道如何运用,再说这些东西都是封建糟粕鬼画符,现代谁会相信成仙得道这个说法。
老刑警心想这块石头如此重要看来叶先国是不会放弃的,难道还会有事情发生?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现代技术对于叶先国这样的人毫无办法,看来还是要找同道中人来对付叶先国让他罢手。但是往后的日子叶先国再也没有出现。说着说着老刑警已经抽了半包烟。那天他带我去中山公园兜了圈,晚上他和我外公喝老酒的时候话匣子又打开了。我见他又来了谈兴就问他,那么一开始那个报案的电话到底查出来是谁打的没有,老刑警说这个事情说来就话长了。
他说你知道玉佛寺吧,我说就在安远路上怎么会不知道,老刑警又问我你知道玉佛寺为什么要盖在安远路上么,这个我倒是不懂了。老刑警沾了点酒水用筷子就在桌子上画了起来,他说你看玉佛寺在苏州河南岸苏州河两岸以前都是农田,租界划分后这里作为公共租界,南岸很多地方就成为平民窟和乱葬岗,而玉佛寺原先的地方前后左右全部是乱葬岗,苏州河又是条极阴的水。我突然想起来外公以前告诉我苏州河里有水怪,经常拉小孩子下水的,虽然我对老刑警说的一些东西不太懂但是还是穷点头,因为这些对我这个小孩子来讲实在太有趣了。所以不但是玉佛寺还有静安寺和龙华寺都是以超渡和镇压为意图设立的,真正的上海其实以前只是在南市这块而已,当时老城厢的选址也是考虑到了风水上的影响,面阳而不去背阳,所以普陀这块一直属于阴阳不和的地方。我觉得老刑警实在象教授一样厉害。老刑警喝得已经耳根子红了。于是他接下去说,那块石头后来就被放在了玉佛寺里面,虽说是道教的东西但是当时由于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所以很多区的文物管理部门都被打到了一些东西就统一放在了一些寺庙,因为那个时候玉佛寺变成了仓库,和尚也都赶回家了。记得那是1968年春天的事情了。
玉佛寺所在的人和里居委会的老徐骑着脚踏车路过玉佛寺门口的时候,发现一个小和尚模样的人从角门出来,老徐就非常奇怪,和尚都还俗回家了,哪里半夜跑出来个小和尚,就上前叫他站住,小和尚也不理走进一条小巷一拐不见了,老徐连忙跟了上去,那条小巷是死路,是一个老式别墅的围墙,还满高的,老徐追到围墙看见小和尚停了下来,将手中一个小包袱丢到了围墙里面就不动了。老徐走上前说你这个小和尚半夜鬼鬼祟祟干什么这下给我抓住了吧,但是老徐一拍小和尚竟然应声倒地,老徐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堆破布和一个拖把而已,那个时候差不多半夜1点多,老徐倒是吓得一声冷汗,但是刚才分明看到是个小和尚啊,老徐知道自己撞鬼了。但是老徐也算个老党员,他想报案,但是这样说别人一定当疯子把他关起来,所以老徐就一直没有说。老徐和老刑警是棋友,一次下棋中老徐说出了这个故事。当时老刑警就问你看到他丢了什么东西,老徐说看上去蛮重的,老刑警于是就留心去问了下看管玉佛寺仓库的同志,终于问到那块石头在玉佛寺,老刑警请对方查找一下,很快对方说那块石头不见了。老刑警想叶先国难道又出现了?
老刑警去了解了下那个别墅的情况,那个别墅已经空置很久了,主人也被打为走资派,家也抄了,所以那个别墅基本无人看管,所以很难讲那天晚上谁在墙的另外一头。但是不就老刑警收到一封信。信封上的邮戳是本市寄出的,地址是一个邮政信箱,查询后发现竟然是中山公园后门的精神病院,署名是毛为国。信里面只是说想见他一面。老刑警说他当时很奇怪,毛为国此人他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想见他?于是一个星期天他去了那个精神病院。
你来看毛为国啊,好久没有人来看他了,医院的医生说。你是他什么人?刑警亮出了身份,医生就直接带刑警去毛为国的房间,刑警问这个毛为国是什么人。这个毛为国解放初就一直住在这里,是个精神分裂加严重妄想症患者,不过平时到也太平就是喜欢一个人看看书,据说解放前是个大学教授,还有人说他是个很有名的风水先生。不过我来这个医院十几年了到老是看他一个人傻呼呼的说要成仙什么的。刑警听到成仙这两个字心中一动。毛为国一个人住在四楼最角落里面的一个小病房,小病房倒也干净,书香弥漫,因为整个房间里面几乎全是书。医生说毛为国有人来看你。毛为国大约50左右。他端详着刑警,突然笑了,自言自语到我算卦的功夫果然很神啊。刑警说毛为国你怎么知道我。毛为国悠然道老夫真名叫袁海山,现在是个精神病患者。刑警知道这个袁海山绝对不是一般人也绝对不是一个神经病。
那你怎么叫毛为国了那,毛为国说道毛主席是真天子伟大啊!所以我决定改姓毛,一心一意为群众为国家拉。说着刑警又觉得这个袁海山是有那么点神经病。同志你还记得林家宅的那个电话吧,刑警急问你知道什么。袁海山笑道那个电话就是我打的啊,刑警说袁海山你知道什么情况就老实交待,不要糊弄我,你一直在精神病院如何知道林家宅的事情,我算出来的嘿嘿袁海山怪笑道。刑警冷视他,你还知道什么关于林家宅的事情,袁海山笑道我的老朋友叶先国先生要得道成仙还有什么好讲的,那你在这里又是如何打的电话,袁海山神秘的笑笑。从床底拿出个面盆出来。刑警哭笑不得,你不要告诉我这个就是你的电话。袁海山说同志此言差矣,你知道在茅山术中有种叫金盆照明法,可以千里传音。不但可以传音还可以看到影像。刑警同志我只是觉得老叶有点过了非我辈中人之行为,而且九天秘卷在他手上也不是什么好事,况且他还想得到洪秀全的升龙录,看来他不是单纯想成仙得道。刑警一开始当袁海山又开始妄想症了,但是他不由得听下去。
袁海山开始缓缓道出来龙去脉:五代十国的时候有个仙人叫陈抟你听说过么?这个陈抟除了练仙之外还精通帝王之术,北宋太祖赵匡胤当年就是在他的指点下成就帝王之业,陈抟知道赵匡胤不会放过他于是就躲到华山绝顶闭关修炼,传说他白日飞升之后,曾经将自己毕生钻研如何成就帝王霸业的仙法刻在两块石头上,这就是升龙录的由来。回头再讲叶先国的祖师爷刘志明,刘志明一生专研道术但是始终没有大成,就在他晚年他偶然在华山发现一个石室得到了陈抟留下的三样东西,一件是万花宝剑,一件是九天秘卷,还有就是升龙录,但是他始终参不透升龙录的秘密,所以刘志明在修成仙法后,讲这三样东西分别给了三个弟子,大弟子袁顶成得到了万花宝剑,二弟子叶顶天得到了九天秘卷,而那升龙录传给了三弟子葛顶通。你肯定已经知道叶顶天就是叶先国的先人了。刑警说你是袁顶成的后人,袁海山没有否认。那么升龙录怎么会和洪秀全有关系又流落到上海的那。袁海山说洪秀全在金田起事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其实和什么拜上帝根本没有关系,而是因为洪秀全的堂弟洪仁达的妻子就是葛顶通的后人,葛家穷几代人之力遍访天下道术名家终于搞懂了上半部升龙录的妙法。洪秀全起事后迅速得到半壁河山也就是靠了这半部升龙录。
但是始终没有参透这下半部升龙录,天京被攻陷后第一批冲进天王宫的湘军将领掘出了洪秀全的棺材当时这两块石头就放在尸体之旁,但是湘军根本不懂得这石头的价值,于是其中一个叫林天祥的参将因为个子最小所以只抢到这两块石头,林天祥辞官后就来到上海苏州河北岸,林家宅其实就是林氏家族的聚居地。于是这两块石头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肖子孙给丢弃在田地里面直到屠老头挖出来。
刑警问那么叶先国怎么知道这石头在上海出现,袁海山说我能知道他干什么他难道不能知道升龙录在哪里出现么,以他修炼了100多年的道行,刑警惊骇道叶先国已经有100多岁。袁海山道其实他们叶家真正把九天秘录参透的就是叶先国了,他和我的曾祖父就认识了。至于他到底是什么年代的人我却不清楚了。不过我知道叶先国其实已经算地仙式的人物了,可惜他丢不掉俗世欲念。刑警问难道他早已经修炼成仙了?袁海山道,叶先国为什么甘心在玉皇庙当庙祝你知道么,因为他在等待天运时机,日本人侵略我们中国后他认为时机成熟了所以他才重新现世。如果升龙录给他拿到,恐怕天下又要大乱。袁海山一脸忧郁
老刑警当时被他说的云里雾里,不过听上去这样解释叶先国身上很多事情是合理的,但是一个妄想症精神病患者说的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谁能搞清楚。袁海山继续说道,所以我算到你是能够克制叶先国的人所以当年我先用金盆照明法提醒你,你知道那下半部升龙录到哪里去了吗。刑警想这个疯子说不定有真本事,这些细节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刑警说了老徐说的怪事。袁海山哈哈哈大笑是不是一个拖把和一堆破布啊,你看我房间里面本来有一个拖把的还有一些我穿烂的衣物,昨天我用法术变了个小和尚给我拿来了。这叫五鬼搬运术。袁海山很是得意。老刑警问那么那下半部在你这里,这个是文物你必须上交。袁海山很严肃的说这个东西我只能交给党中央毛主席。老刑警给他这么一回答当时就很错愕。袁海山然后就狂笑不止,医生跑了进来,对刑警说同志今天就到这里吧,他又犯病了。
就听得袁海山边笑边骂,叶先国你个死鬼,你以为兵解就能成仙了,就能长生不老了,我有万花宝剑在手,你就成为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毛主席毛主席我是忠于你的,你老人家长命百岁,共产主义照亮全球,毛泽东思想万岁。袁海山开始语无伦次,一边不停向墙上挂的毛主席像鞠躬。老刑警离开房间的时候,他突然冲上来抓住老刑警说,我告诉你万花宝剑在哪里你去杀了叶先国。万花宝剑就在这,他胡乱从床底下拿出根木棍递给刑警说拿着拿着去杀了他不能让他做皇帝。老刑警接过木棍无奈的笑了笑。
老刑警离开精神病院的时候,脑子里面一直想着袁海山说的话,穿过中山公园的时候天色已经十分暗了,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他听到里面有人低低的叹息。老刑警警觉的问是谁。这个时候周围浓雾散起。突然老刑警发现周围全部黑了。耳边传来老式留声机的唱声。场景一下子回到了林家宅那晚。老刑警说他当时又回到了那个楼梯上。他那个已经失踪的同事抓住他的腿,对他说,上面怎么了。老刑警骇呆了,他转过头之间在上面的一个同事正对他说快走有鬼。
老刑警说也许根本就没有后来的事情发生过,也许他一直就在林家宅37号没有走出来过,当时我都听糊涂了。老刑警继续说我看得出他在发抖看来那件事情的恐怖远非我可以想象。老刑警说他实在不能接受这种变化。于是他冲到二楼,他那两个同事也跟着上了二楼,二楼的灯光熄灭了,灯光再次亮起的时候,二楼房子中间站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叶先国。叶先国旁边还有一口很大的缸。缸上刻着很多古怪的文字,老刑警说这和许皮匠老家井口上刻的东西非常相像。叶先国好像正在和谁说话,突然房间里面出现了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叶先国让她们走入缸里面,然后叶先国笑道,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然后这些影响类似电影一样抖动就消失了。二楼依然漆黑,老刑警给一样东西绊了一下。原来是那部童车。
这个时候有一只手从黑暗中伸出来扶起了童车,这只手白皙甚至有点透明。老刑警说当时他只看到那只手并没有看到人。楼下传来同事的声音,原来守候在外面的同事已经冲了进来。转过头那只手就不见了。林家宅37号里面灯火通明,老刑警说这个时候他彻底明白,原来之后的事情都是幻像,或者说有人展示了一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情给他看,他一直在林家宅之内。专案组人员上上下下忙碌着取证。老刑警看了看表,1958年11月14日凌晨2点半。
我问那么这10年内发生的事情就全部是假的。老刑警没有接话继续说到。我们回到局里,我做了个报告。将部分幻像中的事情做了描述,终于在林家宅地下3米处的确挖出了个大缸,但是大缸里面是三具被用刀割去头颅的尸体。可以确定是叶先国的老婆孩子。然后几天后在苏州河一条小支流里面发现了叶先国的尸体,他是割断自己动脉后投河自尽的。老刑警觉得自己脑子出了问题,那么另外一些事情那。于是他根据幻像中的指示故意去找了找许皮匠这个人,原来许皮匠只是在公安局对面弄堂口摆摊的一个老皮匠。国棉六厂里面也的确有个屠阿秀只是她是个哑巴从来没有结过婚,安远路139号也不在西滩那里,那座房子一直闹鬼从来没有人居住。至于袁海山,这个人是解放前一个著名的算命大师,几十年前就去世了,精神病院也从来没有一个化名叫毛为国的人。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觉。老刑警那个时候一直觉得头疼,所以他经常喝酒,非常的苦闷。为什么那一切都像是真的。
一天傍晚他去燎原电影院旁边的熟食店买了点猪耳朵,和一瓶熊猫大曲一个走到苏州河边,独自喝了起来。苏州河旁边只有点微弱的路灯,河北岸是一片漆黑。那个时候苏州河还没有那么污染严重,但是黑幕下的河水也是黑黑的,偶尔有驳船经过。他发现身边有根木棍看着眼熟,仔细一看竟然就是幻像中袁海山给他的那根木棍。这个时候他喝多了一个人对着河水大吼道“叶先国我看你还有什么诡计,你要我变成神经病,我也要追着你。叶先国你给我死出来。这个时候他突然看见黑暗的水面上波浪缓缓分开,叶先国站在一片浮木上看着他。
老刑警说叶先国你不是死了,变成鬼继续出来吓我,这个时候老刑警酒喝多了他说自己也根本不怕什么了。叶先国不回答,仍然诡异的笑着。老刑警随手拿起那根木棍丢了过去,叶先国接住那根木棍大笑道多谢你了。老刑警奇怪的问道,你谢我什么。袁海山死了那么多年还布了个局来告诉你这些事情,那么我今天得到万花宝剑也是天意了。刑警说这个木棍是万花宝剑?“万花宝剑根本不是把剑,哈哈哈哈!”叶先国大笑道。那么你的尸体怎么解释你老婆孩子的尸体怎么解释。袁海山不是告诉你我是兵解成仙的么。袁海山死了这么多年他怎么做到的。袁海山只是在人世间消失了。这些你们这些俗人怎么会懂。老刑警大声问,那么幻像中的事情都是真实存在过的拉。叶先国说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老刑警低头看表,时间竟然是1968年4月11号。老刑警骇然加茫然。叶先国说不过袁海山现在得到了九天秘录他就可以成大道了。老刑警问那不是升龙录么?叶先国道他把我困在林家宅37号目的就是为了得到九天秘录。老刑警问那么屠阿秀那些事情那。叶先国道袁海山的布幻之术天下无人能敌了,其中真真假假哪里能都分得清楚。你们一定认为我叶先国才是万恶之人。他袁海山又是不存在的人所以绝对不会怀疑他。他又借你的手用万花宝剑来再次困住我。哈哈,可惜他这次算错了。老刑警说叶先国大笑着在水面上飘入了黑暗,多年后他还能听到叶先国的那种笑声。叶先国和袁海山到底有什么恩怨。袁海山这个人到底如何布下这个大局的。老刑警说他只能靠猜和想象了,至于为什么找上他,他也一直不明白。也许这就是缘分。老刑警的故事到这里算是结束了。
老刑警酒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中山公园的长凳上。木棍不见了。我盯住老刑警问那么后来那。老刑警说哪里来那么多后来,不过我告诉你叶先国走的时候叮嘱我如果觉得有异物侵害我的时候,玉佛寺里面一个地砖下面他留给我了一道灵符,那道符可以镇压。他说玉佛镇的东西一定可以帮到我。我问老刑警东西怎么找。老刑警说我死的时候告诉你。
1989年老刑警因为肺癌去世了,他没有子女。但是玉佛镇的东西在哪里他没有来得及说。
这个故事应该算不上可怕,不用害怕。
老二在我们村子里混很多年了,年龄不大,却是个老烟枪。为什么叫他老二大家都不知道,也没听过他家有个大哥。总之都这么叫,也就习惯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老二好像是喜欢上了个女人,那女人嫌弃他是个大烟枪,不肯将就。老二大概是真的动了情,下决心想把烟戒了。
可这许多年的烟瘾,哪是说戒就能戒的了的,戒了许久,也没见成效。老二便给自己定了个规矩,只有在非常非常伤心的时候,才可以抽烟。
可老二是个乐天派,每当伤心时总想着这还不是最最伤心的时候,烟也渐渐抽得少了。
这年冬天,老二的父亲不知怎么的就死了。老二非常伤心,抽了一宿的烟。听人说,半夜听到老二在大笑,笑着笑着好像又在哭。
没过几天,老二的母亲也死了。老二又抽了一宿的烟。那姑娘见她可怜,便去他家想帮他妈料理一下后事。
可没过几天,那姑娘也死了。老二这次抽了整天的烟。
其实老二小时候也给自己定了个规矩,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时才偷偷的抽烟。
这样说起来,好像小时候老二有个大哥呢。
到哪儿去了呢?
1.红衣男孩事件。2.死刑犯的摘=器()官。详见中国将停止从死刑犯身上摘取器官 最初的来源是官方发言。3.南大刁爱青案,死者被分尸超过千块并煮熟,内脏等器官整齐叠好后分开抛洒。这个是真实案例,心理素质不好的人不要百度,可能会造成噩梦以及对肉类的阴影。尤其不要百度图片!!
4.各种重大事故的报道。我是工科生,听老师在实习时强调安全时讲过一些。
比如:某工人被卷入斩煤机中斩成了二十多段;
某工人失足落入了酸洗池中,最后捞起来的只有劳保服(抗腐蚀的)和头盔;
某钢厂炼钢车间发生事故(真实故事,可百度到),钢包倾倒,内有1700度以上的钢水倾斜而出,车间的工人……最后连渣都没有,因为钢水凝固成了大铁板,里面的东西怎么也弄不出来了;
某工人喝酒后操作天车(可百度,工厂内吊重物用),发生失误。数吨的钢材掉下,直接把工友砸成肉饼……
这些都算重大事故了,所以那些不小心断个手指,机器压了手,腐蚀性溶液、气体,倾轧什么的还不算什么。哎,对工厂有阴影了。
5.点赞多了再续
待续。
春风十里
我也来答一个,手机打字,见笑。
我在电厂工作,有次喝酒,我们总工讲了一个关于他徒弟的故事,大概是02年的时候,总工原来所在的电厂大修,他的徒弟和几个人到锅炉内部检查受热面,等到检查完了之后就将人孔门封了,计划点火开机。当时我们总工已经不在老厂了。赶巧有事回去,老领导嘛,单位上肯定要接待一下,于是就在食堂雅间里吃饭。我们总工就说希望徒弟也一起来聚聚。于是厂里就安排找这个人,结果哪里都找不到,当时手机还不是很普及,找人也不是很方便,就四处打听,都说没见,结果最后有一个当时一起进炉的同事说最后见到他就是在受热面检查的时候。听到这个大家马上到锅炉那里,把人孔门打开,才将人就了出来,当时据点火也就个把小时了。
见过电站锅炉的人都知道,像那样的设备如果被关在里面,基本上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果没人发现,火一点起来,最后灰都找不到。
后来那人回忆说当时基本上已经绝望了,在里面就是等死,根本没想到会得救,对我们总工是感恩戴德。
这个事情恐怖的地方在于长达数小时的精神折磨,你知道自己就要以一种极其惨的方式死掉,但是毫无办法。
好在是以喜剧收场,后来还可以作为酒桌上的谈资,如果是真发生了呢?
不过经过此次变故后,那人变了很多,这个人变得豁达,大气了很多,大概是经历过变故,有点看透生死了吧。
余生
七米多高的一个脚手架,倒了,我从上面摔到水泥地上了,脚手架平台上面全是重物,一个没有砸到我。
当时倒的一瞬间,我以为我这一辈子牛逼到头了,不能尽孝了。倒地就不能动了,浑身冷。
送到医院检查有内脏出血,右脚骨折五处,胸椎12腰椎1压缩骨折,ICU三天,医院住了两个月。
最惨烈的一次了,自那以后海盗船我都不敢坐了。
住院期间收获了一份爱情,也算因祸得福。
瘦虎
说到这个话题肯定要说到世界奇妙物语,在这里我就放一个挺有名的《奶奶》
一个小女孩叫美保,和她的父母去医院看她的奶奶,即将要死去了,她的母亲对奶奶平时态度并不太好,医生说她只能活到后天早上,所以她们一家人要去医院看她最后一眼,到了医院之后,小女孩看到了枯瘦的奶奶,躺病床上几乎已经没希望了。这时小女孩发现奶奶手动了一下,似乎还有气息,医生把她的父母叫出去谈话,小女孩想离开病床,刚转身,似乎听到奶奶在叫她,她回到了床边,奶奶一动不动似乎用心灵在跟她说,后天就要死了,死之前有一个愿望还没有实现,就是去看看她的几十年没见过的弟弟,希望小女孩能帮助她实现最后这个愿望。
小女孩问:我怎么能给你实现呢?外面下着雷阵雨,奶奶在黑暗的病床上说,要和小女孩身体互换,只用一天,后天早上之前就换回来。小女孩吓得把手缩了回去,说什么也不换,想离开病房,奶奶无奈地说:你走吧孩子,我会寂寞的死去,没关系再见。 过了一会儿,小女孩又走回来了,说:奶奶,一定要答应我,明天早上一定要把身体还给我哦~~奶奶答应了她,两个人握着手,一道白光,身体互换了。
带着小女孩的身体,第二天,奶奶背着书包,假装去上学,其实是来到他小时候的一个村庄,见到了一个快要死去的老头,其实这个不是他弟弟,而是他第一个恋人,虽然后来没有结婚在一起,但是一直非常想念他,奶奶放下书包,细心的照顾这这个快死了的老头,老头很感谢眼前这个小姑娘,后来老头的女儿从屋里出来,说:你是谁家的孩子?在干什么??奶奶拿着书包就跑了。。
此时的医院,借着奶奶身体的美保疼的不得了,她心里默默的说,奶奶快回来,疼死我了,我快受不了了,你答应我今天一定要回来的,我快坚持不住了。
回到学校,妈妈在教导处,老师叫来的,说美保一天没来上课,正好小女孩回来,妈妈气得在教务处就打了她,把她头打破了,借着小女孩身体的奶奶,扔下书包就跑了。
晚上坐出租去医院路上,钱不够,司机叫奶奶半路上下车,奶奶无奈,拼命的往医院跑,边跑边心里说:美保,一定要坚持住,奶奶回来了。
此时医院里的美保,还在默默的喊,奶奶我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似乎快看到天堂了。
终于到了夜里,奶奶跑回了病房,走到了病床前,看着躺在病床前的美保,奶奶感动地说:孩子,奶奶回来了,委屈你了。美保也很感动,用心灵说:奶奶,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
奶奶握着美保的手,两个人进行了身体互换~~~
第二天,奶奶就走了,在那个世界,她过的会很幸福
30年后,美保长大了,非常漂亮的中年少妇,父亲早去世了,母亲随后也去世了,在母亲的葬礼上,美保低头玩着小时的丢纸巾,剧中解说在说,美保的母亲在过世前的三年,也是像美保奶奶一样,孤苦伶仃地躺在病床什么也干不了,悲惨死去
最后,美保抬起头来,眼睛露出凶光,心里在说,孩子,奶奶对不起你,在互换身体的那一刹那,我把手伸了回来,没有和你进行互换,因为,因为我还有事情没有完成,就是要叫那个女人(美保的母亲)像我一样痛苦地死去。。
像雪山凶灵、美女罐、垃圾女。。。等等,细思极恐啊
呜呼啦个哈
那时候小学五年级,当时的教学楼在校门口,而教室在五楼也就是顶楼最边边上,办公楼就在我们教室那栋楼斜对面。这是背景。 有天晚上做梦(当时不觉得是梦,很真实),那天天特别黑,而且特别压抑,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学校上面,有点风雨欲来的架势。我就站在校门口,本来应该喧闹的学校也没有一点声音,然后我就走进去了,直到教室,一路上也没遇见一个人,没有一点声音,是上课了么?不。终于到了教室,我看见教室满满的人,却是死一般的寂静。老师不在,我走进教室,找到位子坐下来,拍拍旁边同学的肩膀说“怎么了你们都不说话,老师呢?”没有回答。但是她转过头(这时候发现我不认识她),眼睛是猩红色,整张脸是扭曲的,看着我张开了嘴,嘴里的牙齿细碎而尖利。跟着整个教室的人都那么看着我。大惊之下我开始跑了,他们就像丧尸追着我。到这里为止都像是看恐怖片的后遗症。但是当我跑出教学楼,整个学校像是被大雾笼罩,隐约看得出前面的办公楼,却看不到本来很近的校门。我发现我走不出去了。转身,看见一个佝偻的身影,我试着走上去,想问怎么出去,发现那是一个老太太,她转身,我看见了她的脸。青面獠牙。她定定的看着我,没有说话,转身往办公楼走。我觉得她似乎是会帮我走出去的,梦里没有逻辑,认为走办公楼可以走出学校。路上遇见一个和我一样陷入学校的女生,结伴。走进办公楼,依旧老太太走在前面,颤颤巍巍。办公楼很黑,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但奇怪的是歪扭的楼梯居然有光。猛的我发现老太太不见了,那个女生也不见了,那种深陷黑暗的感觉毛骨悚然,我拼命的往楼上跑,跑着跑着,看到那个老太太了,她抓着那个女生在吃,满脸满身的血。她的獠牙,她的红眼,她怨恨渴望的看着我。现在我发现了,老太太是一年前过世的曾奶奶,怎么也想不到慈眉善目的曾奶奶会变得青面獠牙。但是面前出现了一个去世了的人,我向楼下跑,却发现楼梯变得狭窄而绵长。她就在我背后,耳边呼啸着她的嚎叫。就觉得逃不出去了的时候,我妈把我叫醒了。醒来发现原来是个梦,还好是个梦,满脸的泪水。我妈说听见我哭和叫就过来了,说是我睡觉姿势不好被梦魇住了。后来我外婆说是因为曾奶奶生前很喜欢我才托梦给我,梦里不说话是为了我好,因为据说梦里不能跟过世了的人说话。外婆去曾奶奶的坟上祭拜,说不要去看小辈了,小辈年纪小会害怕,有什么托梦给大人就好。因为太真实,所以现在还记得。抛开鬼神,曾奶奶也是我想念的。
刘烁白
曾经的某 军 区国 军留下的旧楼,
一楼两个房间,两家住户;
二楼,亦是两个房间,两家住户。
一两年内,死了三户人家,
好像每家都有孕妇,
或是其中有两家是孕妇及胎儿现场死亡。
而第四家的孕妇生下一个女孩儿,长大了。
那个女孩儿就是,我。
这是事实,非杜撰,
我爸妈和邻居当年还听到过楼梯里传来的熟悉的脚步声,属于曾经的准妈妈。
而我,为何安全出生了呢?
因为
我妈是独生女,为了给父母尽孝,闹腾着我爸放弃了继续当军官提干的机会,转业回家了。
哇哈哈哈……天不亡我啊~
怪不得老子九个月就在脑门上打吊针,从小体弱多病,后来又身心病苦都没被灭掉!
oh~yeah~
愿我生生世世所有善根福德资粮都回向给所有答案内的生者、亡人及有缘众生, 愿亡者安息,早日往生净土,不再承受轮回之苦,当下得到暂时与究竟的安乐。
因为体会过痛苦,才知生命之不易;
定不负此生,化解我们所有的苦厄。
黄帕尼
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
/冯骥才
一
你家院里有棵小树,树干光溜溜,早瞧惯了,可是有一天它忽然变得七扭八弯,愈看愈别扭。但日子一久,你就看顺眼了,仿佛它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子。如果某一天,它忽然 重新变直,你又会觉得说不出多么不舒服。它单调、乏味、简易,像根棍子!其实,它不过 恢复最初的模样,你何以又别扭起来?
这是习惯吗?嘿,你可别小看了“习惯”!世界万事万物中,它无所不在。别看它不是必需恪守的法定规条,惹上它照旧叫你麻烦和倒霉。不过,你也别埋怨给它死死捆着,有时你也会不知不觉地遵从它的规范。比如说:你敢在上级面前喧宾夺主地大声大气说话吗?
你能在老者面前放肆地发表自己的主见吗?在合影时,你能叫名人站在一旁,你却大模大样站在中间放开笑颜?不能,当然不能。甭说这些,你娶老婆,敢娶一个比你年长十岁,比你块头大,或者比你高一头的吗?你先别拿空话呛火,眼前就有这么一对。
二
她比他高十七厘米。
她身高一米七五,在女人们中间算做鹤立鸡群了;她丈夫只有一米五八,上大学时绰号“武大郎”。他和她的耳垂儿一般齐,看上去却好像差两斗!
再说他俩的模样:这女人长得又干、又瘦、又扁,脸盘像没上漆的乒乓球拍儿。五官还算勉强看得过去,却又小又平,好似浅浮雕;胸脯毫不隆起,腰板细长僵直,臀部瘪下去,活像一块硬挺挺的搓板。她的丈夫却像一根短粗的橡皮辊儿;饱满,轴实,发亮;身上的一切——小腿啦,嘴巴啦,鼻头啦,手指肚儿啦,好像都是些溜圆而有弹性的小肉球。他的皮肤柔细光滑,有如质地优良的薄皮子。过剩的油脂就在这皮肤下闪出光亮,充分的血液就从这皮肤里透出鲜美微红的血色。他的眼睛简直像一对电压充足的小灯泡。他妻子的眼睛可就像一对乌乌涂涂的玻璃球儿了。两人在一起,没有谐调,只有对比。可是他俩还好像拴在一起,整天形影不离。
有一次,他们邻居一家吃团圆饭时,这家的老爷子酒喝多了,乘兴把桌上的一个细长的空酒瓶和一罐矮墩墩的猪肉罐头摆在一起,问全家人:“你们猜这像嘛?”他不等别人猜破就公布谜底,“就是楼下那高女人和她的短爷儿们!”
全家人轰然大笑,一直笑到饭后闲谈时。
他俩究竟是怎么凑成一对的?
这早就是团结大楼几十户住家所关注的问题了。自从他俩结婚时搬进这大楼,楼里的老住户无不抛以好奇莫解的目光。不过,有人爱把问号留在肚子里,有人忍不住要说出来罢了。多嘴多舌的人便议论纷纷。尤其是下雨天气,他俩出门,总是那高女人打伞。如果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矮男人去拾便是最方便了。大楼里一些闲得没事儿的婆娘们,看到这可笑的情景,就在一旁指指划划。难禁的笑声,憋在喉咙里咕咕作响。大人的无聊最能纵使孩子们的恶作剧。有些孩子一见到他俩就哄笑,叫喊着:“扁担长,板凳宽……”他俩闻如未闻,对孩子们的哄闹从不发火,也不搭理。可能为此,也就与大楼里的人们一直保持着相当冷淡的关系。少数不爱管闲事的人,上下班碰到他们时,最多也只是点点头,打一下招呼而已。这便使那些真正对他俩感兴趣的人们,很难再多知道一些什么?比如,他俩的关系如何?
为什么结合一起?谁将就谁?没有正式答案,只有靠瞎猜了。
这是座旧式的公寓大楼,房间的间量很大,向阳而明亮,走道又宽又黑。楼外是个很大的院子,院门口有间小门房。门房里也住了一户,户主是个裁缝。裁缝为人老实;裁缝的老婆却是个精力充裕、走家串户、爱好说长道短的女人,最喜欢刺探别人家里的私事和隐私。这大楼里家家的夫妻关系、姑嫂纠纷、做事勤懒、工资多少,她都一清二楚。凡她没弄清楚的事情,就要千方百计地打听到;这种求知欲能使愚顽成才。她这方面的本领更是超乎常人,甭说察言观色,能窥见人们藏在心里的念头;单靠嗅觉,就能知道谁家常吃肉,由此推算出这家收入状况。不知为什么,六十年代以来,处处居民住地,都有这样一类人被吸收为“街道积极分子”。使得他们对别人的干涉欲望合法化,能力和兴趣也得到发挥。看来,造物者真的不会荒废每一个人才的。
尽管裁缝老婆能耐,她却无法获知这对天天从眼前走来走去的极不相称的怪夫妻结合的缘由。这使她很苦恼。好像她的才干遇到了有力的挑战。但她凭着经验,苦苦琢磨,终于想出一条最能说服人的道理:夫妻俩中,必定一方有某种生理缺陷。否则谁也不会找一个比自己身高逆差一头的对像。她的根据很可靠:这对夫妻结婚三年还没有孩子呢!于是团结大楼的人都相信裁缝老婆这一聪明的判断。
事实向来不给任何人留情面,它打败了裁缝老婆!高女人怀孕了。人们的眼睛不断地瞥向高女人渐渐凸出来的肚子。这肚子由于离地面较高而十分明显。不管人们惊奇也好,置疑也好,困惑也好,高女人的孩子呱呱坠地了。每逢大太阳或下雨天气,两口子出门,高女抱着孩子,打伞的事就落到矮男人身上。人们看他迈着滚圆的小腿、半举着伞儿、紧紧跟在后面滑稽的样子,对他俩居然成为夫妻,居然这样形影不离,好奇心仍然不减当初。各种听起来有理的说法依旧都有,但从这对夫妻身上却得不到印证。这些说法就像没处着落的鸟 儿,啪啪地满天飞。裁缝老婆说:“这两人准有见不得人的事。要不他们怎么不肯接近别人?
身上有脓早晚得冒出来,走着瞧吧!”果然一天晚上,裁缝老婆听见了高女人家里发出打碎东西的声音。她赶忙以收大院扫地费为借口,去敲高女人家的门。她料定长久潜藏在这对夫妻间的隐患终于爆发了,她要亲眼看见这对夫妻怎样反目,捕捉到最生动的细节。门开了,高女人笑吟吟迎上来,矮丈夫在屋里也是笑容满面,地上一只打得粉碎的碟子——裁缝老婆只看到这些。她匆匆收了扫地费出来后,半天也想不明白这夫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打碎碟子,没有吵架,反而像什么开心事一般快活。怪事!
后来,裁缝老婆做了团结大院的街道居民代表。她在协助户籍警察挨家查对户口时,终于找到了多年来经常叫她费心的问题答案。一个确凿可信、无法推翻的答案。原来这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都在化学工业研究所工作。矮男人是研究所总工程师,工次达一百八十元之多!高女人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化验员,收入不足六十元,而且出生在一个辛苦而赚钱又少的邮递员家庭。不然她怎么会嫁给一个比自己矮一头的男人?为了地位,为了钱,为了过好日子,对!她立即把这珍贵情报,告诉给团结大楼里闲得难受的婆娘们。人们总是按照自己的思维方式去解释世界,尽力反一切事物都和自己的理解力拉平。于是,裁缝老婆的话被大家确信无疑。多年来留在人们心里的谜,一下子被打开了。大家恍然大悟:原来这矮男人是个先天不足的富翁,高女人是个见钱眼开、命里有福的穷娘儿们。当人们谈到这个模样像匹大洋马、却偏偏命好的高女人时,语调中往往带一股气。尤其是裁缝老婆。
三
人命运的好坏不能看一时,可得走着瞧。
一九六六年,团结大楼就像缩小了的世界,灾难降世,各有祸福,楼里的所有居民都到了“转运”时机。生活处处都是巨变和急变。矮男人是总工程师,迎头遭到横祸,家被抄,家具被搬得一空,人挨过斗,关进牛棚。祸事并不因此了结,有人说他多年来,白天在研究所工作,晚上回家把研究成果偷偷写成书,打算逃出国,投奔一个有钱的远亲。把国家科技情报献给外国资本家——这个荒诞不经的说法居然有很多人信以为真。那时,世道狂乱,
人人失去常态,宁肯无知,宁愿心狠,还有许多出奇的妄想,恨不得从身旁发现出希特勒。
研究所的人们便死死缠住总工程师不放,吓他、揍他、施加各种压力,同时还逼迫高女人交出那部谁也没见过的书稿,但没效果。有人出主意,把他俩弄到团结大楼的院里开一次批斗大会;谁都怕在亲友熟人面前丢丑,这也是一种压力。当各种压力都使过而无效时,这种做法,不妨试试,说不定能发生作用。
那天,团结大楼有史以来这样热闹——
下午研究所就来了一群人,在当院两棵树中间用粗麻绳扯了一道横标,写着有那矮子的姓名,上边打个叉;院内外贴满口气咄咄逼人的大小标语,并在院墙上用十八张纸公布了这矮子的“罪状”。会议计划在晚饭后召开,研究所还派来一位电工,在当院拉了电线,装上四个五百烛光的大灯泡。此时的裁缝老婆已经由街道代表升任为治保主任,很有些权势,志得意满,人也胖多了。这天可把她忙得够呛,她带领楼里几个婆娘,忙里忙外,帮着刷标语,又给研究所的革命者们斟茶倒水,装灯用电还是从她家拉出来的呢!真像她家办喜事一样!
晚饭后,大楼里的居民都给裁缝老婆召集到院里来了。四盏大灯亮起来,把大院照得像夜间球场一般雪亮。许许多多人影,好似放大了数十倍,投射在楼墙上。这人影都是肃然不动的,连孩子们也不敢随便活动。裁缝老婆带着一些人,左臂上也套上红袖章,这袖章在当时是最威风的了。她们守在门口,不准外人进来。不一会儿,化工研究所一大群人,也带袖章,押着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一路呼着口号,浩浩荡荡来了。矮男人胸前挂一块牌子,高女人没挂。他俩一直给押到台前,并排低头站好。裁缝老婆跑上来说:“这家伙太矮了,后边的革命群众瞧不见。我给他想点办法!”说着,带着一股冲动劲儿扭着肩上的两块肉,从家里抱来一个肥皂箱子,倒扣过来,叫矮男人站上去。这样一来,他才与自己的老婆一般高,但此时此刻,很少有人对这对大难临头的夫妻不成比例的身高发生兴趣了。
大会依照流行的格式召开。宣布开会,呼口号,随后是进入了角色的批判者们慷慨激昂的发言,又是呼口号。压力使足,开始要从高女人嘴里逼供了。于是,人们围绕着那本“书稿”,唇枪舌剑地向高女人发动进攻。你问,我问,他问;尖声叫,粗声吼,哑声喊;大声喝,厉声逼,紧声追……高女人却只是摇头。真诚恳切地摇头。但真诚最廉价;相信真诚就意味着否定这世界上的一切。
无论是脾气暴躁的汉子们跳上去,挥动拳头威胁她,还是一些颇有攻心计的人,想出几句巧妙而带圈套的话问她,都给她这恳切又断然的摇头拒绝了。这样下去,批判会就会没结果,没成绩,甚至无法收场。研究所的人有些为难,他们担心这个会开得龙头蛇尾;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裁缝老婆站在一旁听了半天,愈听愈没劲。她大字不识,既对什么“书稿”毫无兴趣,又觉得研究所这帮人说话不解气。她忽然地跑到台前,抬起戴红袖章的左胳膊,指着高女人气冲冲地问:
“你说,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这句话突如其来的问话使研究所的人一怔。不知道这位治保主任的问话与他们所关心的事有什么奇妙的联系。
高女人也怔住了。她也不知道裁缝老婆为什么提出这个问题。这问题不是这个世界所关心的。她抬起几个月来被折磨得如同一张皱巴巴枯叶的瘦脸,脸上满是诧异神情。
“好啊!你不敢回答,我替你说吧!你是不是图这家伙有钱,才嫁给他的?没钱,谁要这么个矮子!”裁缝老婆大声说。声调中有几分得意,似乎她才是最知道这高女人根底的。
高女人没有点头,也没摇头。她好像忽然明白了裁缝老婆的一切。眼里闪出一股傲岸、嘲讽、倔犟的光芒。
“好,好,你不服气!这家伙现在完蛋了,看你还靠得上不!你心里是怎么回事,我知道!”裁缝老婆一拍胸脯,手一挥,还有几个婆娘在旁边助威,她真是得意到达极点。
研究所的人听得稀里糊涂。这种弄不明白的事,就索性糊涂下去更好。别看这些婆娘们离题千里地胡来,反而使会场一下子热闹起来。没有这种气氛,批判会怎好收场?于是研究所的人也不阻拦,任使婆娘们上阵发威。只听这些婆娘们叫着:
“他总共给你多少钱?他给你买过什么好东西?说!”
“你一月二百块钱不嫌够,还想出国,美的你!”
“邓拓是不是他的后台?”
“有一天你往北京打电话,给谁打的,是不是给‘三家村’打的?”
会开得成功与否,全看气氛如何。研究所主持批判会的人,看准时机,趁会场热闹,带领人们高声呼喊了一连串口号,然后赶紧收场散会。跟着,研究所的人又在高女人家搜查一遍,撬开地板,揿掉墙皮,一无所获,最后押着矮男人走了,只留下高女人。
高女人一直呆在屋里,入夜时竟然独自出去了。她没想到,大楼门房的裁缝家虽然闭了灯,裁缝老婆却一直守在窗口盯着她的动静。见她出去,就紧紧尾随在后边,出了院门,向西走了两个路口,只见高女人穿过街在一家门前停住,轻轻敲几下门板。裁缝老婆躲在街道面的电线杆后面,屏住气,瞪大眼,好像等着捕捉出洞的兔儿。她要捉人,自己反而比要捉的人更紧张。
咔嚓一声,那门开了。一位老婆婆送出个小孩。只听那老婆婆说:
“完事了?”
没听见高女人说什么。
又是老婆婆的声音:
“孩子吃饱了,已经睡了一觉。快回去吧!”
裁缝老婆忽然想起,这老婆婆家原是高女人的托儿户,满心的兴致陡然消失。这时高女人转过身,领着孩子往回走,一路无话,只有娘俩的脚声。裁缝老婆躲在电线杆后面没敢动,待她们走出一段距离,才独自怏届地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高女人领着孩子走出大楼时眼圈明显地发红,大楼里没人敢和她说话,却都看见了她红肿的眼皮。特别是昨晚参加过批斗会的人们,心里微微有种异样的、亏心似的感觉,扭过脸,躲开她的目光。
四
矮男人自批判会那天被押走后,一直没放回来。此后据消失灵通的裁缝老婆说,矮男人又出了什么现行问题,进了监狱。高女人成了在押囚犯的老婆,落到了生活的最底层,自然不配住在团结大楼内那种宽敞的房间,被强迫和裁缝老婆家调换了住房。她搬到离楼十几米远孤零零的小屋去住。这倒也不错,省得经常和楼里的住户打头碰面,互相不敢搭理,都挺尴尬。但整座楼的人们都能透过窗子,看见那孤单的小屋和她孤单单的身影。不知她把孩子送到哪里去了,只是偶尔才接回家住几天。她默默过着寂寞又沉重的日子,三十多岁的人,从容貌看上去很难说她还年轻。裁缝老婆下了断语:
“我看这娘儿们最多再等上一年。那矮子再不出来,她就得改嫁。要是我啊——现在就离婚改嫁,等那矮子干嘛,就是放出来,人不是人,钱也没了!”
过了一年,矮男人还是没放出来,高女人依旧不声不响地生活,上班下班,走进走出,点着炉子,就提一个挺大的黄色的破草篮去买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但有一天,矮男人重新出现了。这是秋后时节,他穿得单薄,剃了短平头,人大变了样子,浑身好似小了一圈儿,皮肤也褪去了光泽和血色。他回来径直奔楼里自家的门,却被新户主、老实巴交的裁缝送到门户前。高女人蹲在门口劈木柴,一听到他的招呼,刷地站起身,直怔怔看着他。两年未见的夫妻,都给对方的明显变化惊呆了。一个枯槁,一个憔悴;一个显得更高,一个显得更矮。两人互相看了一忽儿,赶紧掉过头去,高女人扭身跑进屋去,半天没出来;他便蹲在地上拾起斧头劈木柴,直把两大筐木块都劈成细木条。仿佛他俩再面对片刻就要爆发出什么强烈而受不了的事情来。此后,他俩又是形影不离地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回家,一切如旧。楼里的人们从他俩身上找不出任何异样,兴趣也就渐渐减少。无论有没有他俩,都与别人无关。
一天早上,高女人出了什么事。只见矮男人惊慌失措从家里跑出去。不会儿,来了一辆救护车把高女人拉走。一连好些天,那门房总是没人,夜间也黑着灯。二十多天后,矮男人和一个陌生人抬一副担架回来,高女人躺在担架上,走进小门房。从此高女人便没有出屋。
矮男人照例上班,傍晚回来总是急急忙忙生小炉子,就提着草篮去买菜。这草篮就是一两年前高女人天天使用的那个。如今提在他手里便显得太大,底儿快蹭地了。
转年天气回暖时,高女人出屋了。她久久没见阳光的脸,白得像刷一层粉那样难看。
刚刚立起的身子左倒右歪。她右手拄一根竹棍,左胳膊弯在胸前,左腿僵直,迈步困难,一看即知,她的病是脑血栓。从这天起,矮男人每天清早和傍晚都搀扶着高女人在当院遛两圈。
他俩走得艰难缓慢。矮男人两只手用力端着老婆打弯的胳膊。他太矮了,抬她的手臂时,必须向上耸起自己的双肩,他很吃力,但他却掬出笑容,为了给妻子以鼓励。高女人抬不起左脚,他就用一根麻绳,套在高女人的左脚上,绳子的另一端拿在手里。高女人每要抬起左脚,他就使劲向上一提绳子。这情景奇异,可怜,又颇为壮观,使团结大楼的人们看了,不由得受到感动。这些人再与他俩打头碰面时,情不自禁地向他俩主动而友善的点头了……
五
高女人没有更多的福气,在矮小而挚爱的丈夫身边久留。死神和生活一样无情。生活打垮了她,死神拖走了她。现在只留下矮男人了。
偏偏在高女人离去后,幸运才重新来吻矮男人的脑门。他被落实了政策,抄走的东西发还给他了,扣掉的工资被发给他了。只剩下被裁缝老婆占去的房子还没调换回来。团结大楼里又有人眼盯着他,等着瞧他生活中的新闻。据说研究所不少人都来帮助他续弦,他都谢绝了。裁缝老婆说:
“他想要什么样的,我知道。你们瞧我的!”
裁缝老婆度过了她的极盛时代,如今变得谦和多了。权力从身上摘去,笑容就得挂在脸上。她怀里揣一张漂亮又年轻的女人照片,去到门房找矮男人。照片上这女人是她的亲侄女。
她坐在矮男人家里,一边四下打量屋里的家具物件,一边向这矮小的阔佬提亲。她笑容满面,正说得来劲,忽然发现矮男人一声不吭,脸色铁青,在他背后挂着当年与高女人的结婚照片,裁缝老婆没敢掏出侄女的照片,就自动告退了。
几年过去了,至今矮男人还是单身寡居,只在周日,从外边把孩子接回来,与他为伴。大楼里的人们看着他矮墩墩而孤寂的身影,想到他十多年来一桩桩事,渐渐好像悟到他坚持这种独身生活的缘故……逢到下雨天气,矮男人打伞去上班时,可能由于习惯,仍旧半举着伞。这时,人们有种奇妙的感觉,觉得那伞下好像有长长一块空间,空空的,世界上任什么东西也填补不上。
燧火
真人真事,之前有在知乎上回答过。
1.小时候去乡镇的姥姥家住,晚上和姥姥姥爷睡在大炕上。
那天晚上是晴有时多云。
望着墨一样漆黑的窗户,偶尔有月光打进来。我当时也小,就数几次月光几次乌云…
我得说一下,当时的格局是这样的,一个大屋,三部分,小佛堂,走廊,卧室。大概就是三分之二卧室,三分之一佛堂,佛堂的边缘是走廊。见下图。
总之,当时我忽然看到一条狐狸,在月光下,屋子里。
乌云来了,又看不见了。月光打进来,又有了。
我叫起来姥爷(姥爷是一个很勇敢,很man的男人,当年一人一枪挡住了整个生产队...)。他二话没说,从枕头下掏出一把很精致的匕首,冲过去把灯打开。
啥也没有。
我也是奇怪,咋就没有…
姥爷骂了几句,回来睡了。
我接着看月光-乌云-月光-乌云…
狐狸又出来了…还是月光来了,能看到,月光没了,看不到。
我又把姥爷叫了起来,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
还是啥都没有…接着睡觉。
然后我又看到了那条狐狸…
这次没敢叫醒姥爷,我觉得他会用那把匕首扎我了...就这样睡了。
现在想想,也许是小时候眼花了吧!
当然…也有可能,错过了一位小狐仙。。。

2.高一,一个人在家里。我记得很清楚,打的是荣誉勋章,天降奇兵。
在载入的时候,我听到了屋子里有人睡着时的呼吸声,很真切,很可怕。
我没当回事儿,继续玩游戏了…但是过后想起来,脊背发凉。
高二,一个人在家,看书,搬了新家。
又是睡着时的呼吸声!
我大喊:谁!滚出来!滚出我家!(没错就是这么中二,就是我!)
声音渐渐不见了。
3.高三,辅导班在一个刚盖好的公寓里。整个19层都是辅导班。
整个大楼,人很少。
在坐电梯的时候要刷卡,我没有卡,只能给老师打电话,下来接我。
有一次,我嫌麻烦,坐了货梯。
刚进入,阴风阵阵…然后,电梯可能是灯坏了,任凭我点几楼都点不亮…
忽然电梯就上去了~我猜是因为电梯里按不了,只能在外面按。
上来一群民工兄弟~我又随着他们下去了…
我在最里面。
民工兄弟陆陆续续地走出去,我最后一个出。
货梯的门着了魔一样地夹我,很疼!真的很疼!一下一下地,甚至有一下就像是蓄力一样退回去又猛地关上!相信大家看过某个视频吧...当时啥都没想,卯足了劲挤开门,钻了出去。
一回头,咣地一声,它关上了。
出来后…打电话坐安全的电梯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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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姐姐
我大姨家的孩子是女孩儿,也就是我有一个姐姐。
小时候总和她一起玩~总欺负我( ´Д`)
那时候又黑又瘦,现在可算是出水芙蓉啦,长开了~
前年过年,一家人在一起聊天,聊到了姐姐小时候~
姐姐小时候特别瘦弱,经常得病,甚至大姨姥爷都做好了失去她的心理准备。
不过幸运的是,最后健康地成长了起来~就像很多传说一样,小时候多病的孩子总能看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也说姐姐小时候会偶尔很奇怪,不过具体都有什么事我忘了,只记得一件:
那时候妈妈刚刚怀孕,去医院做了检查~确实怀孕了~
打算去告诉他们这件事儿。
大家聚在一起,妈妈还没说呢,姐姐指着妈妈的肚子大声说:二姨!你要给我生个老弟呀!
妈妈愣住了,没人说过这件事儿啊,而且刚怀孕,肚子也没那么明显,更不知道是男是女。
一屋子人哈哈大笑~以为童言无忌,结果最后都目瞪口呆。
我妈问姐姐,小弟弟叫什么?姐姐说,叫福顺~
结果福顺成了我的小名= =
最后生我的时候是男孩~大家好像又小小地惊讶了一次,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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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件事儿的时候,感觉好神奇,又有点儿可怕= =
姐姐只是笑着敷衍过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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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不太好,请见谅~有人喜欢的话,会再更新一些。
Linda IT
我家在北方的一个小县城中(不是东北),民风彪悍,有很多人在外打工、做生意,常有外来人口,也有很多川贵的媳妇儿嫁过来,这是背景,大四那年我回家,听老妈说了一件事儿,我们县有一个很大的村子,有个村民XX,碰到有一次山西矿上出事儿,有个中年男人死了,正好XX这有个女的也死了,把女的的尸体卖到了山西配阴婚,卖了十来万,不要问我细节,我也是听说的,我也不知道第一次他卖的这个女尸跟他什么关系,或许他只是牵个线挣个介绍费而已,前边也说过,我们县里常年很多人外在打工,然后他发现这是个好活儿啊,挣钱又多又轻省,我也不知道他之后有没有卖过或者介绍过配阴婚的事儿,只知道事发的时候,他家地窖里还有十来个女人,大小年纪都有,就给口饭吃死不了,这些人中有外地的媳妇儿,有外来的小姐,有脑子有问题的姑娘,每个村里什么情况村民都知道,稍微有个认识的人打听打听就知道谁家的媳妇儿是外来的了,失踪了家里人也会认为是不是跑回娘家啦,小姐就更别提了,有谁会在意她们呢?还有脑子有问题的,走丢了也是经常的事儿,反正都是这些丢了不会引起注意或者警察根本不是用心查的人,什么时候山西的煤矿又出事儿了,他就杀一个年龄相仿的女人把尸体卖过去配阴婚,事发的时候已经杀了十几个人了,开始煤矿的老板没觉得有啥问题,毕竟中国这么大嘛,还当是中介来路广呢,结果有次接到尸体的时候还是热乎的,吓得煤老板报了警,这件事儿才算掀起来,事后抓的不止XX和他老婆(他老婆也是帮凶),因为尸体要用救护车送到山西,所以救护车司机也有份,还有开死亡证明的医生,还有谁不太知道了,反正揪出来一大串,秘密审问秘密枪毙了吧应该,我想能为这点儿钱杀人的人应该也没本事买下自己的命吧,这件事是真事儿,是真事儿。。。。
当时我一个闺蜜在那个村子里做村官,把我妈说的不太细节的给我补充上了,到现在我的心理阴影也没有补上。
雨夏
之前课堂上老师讲的一个不知真假的案例,好像是哪本书上写的。
一个才两三岁的孩子,被确诊为多动症。他的症状之一就是无论看见什么都会拿起来摇一摇,父母已经被搞到精疲力尽接近崩溃,于是把孩子送去接受游戏治疗。但是一直也效果不大。突然有一天,治疗师观察到一个现象,于是问妈妈:“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孩子特别喜欢摇镜子,但是摇的时候表情却显得非常害怕?”妈妈听了瞬间泪崩——这个孩子其实应该是双胞胎,但是另一个在出生前一个月胎死腹中。也就是说,这个孩子和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死胎在同一个子宫中共度了一个月的时间。所以,他其实并不是多动,他只是想要摇醒那个已经死去的兄弟,和自己在同一个子宫中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喂,别睡了,起来啦,快陪我一起玩呀!喂,醒一醒,你怎么都不动啦……”
其实我觉得是个很感人的故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小伙伴都觉得很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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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一下,今天上课又提到这个案例了。
确定是台湾五南出版社《内在生命:精神分析与人格发展》这本书里提到的。可惜这本书绝版了,好好奇书里本来是怎么写的……
小夜
一个村子两家邻居,祖上估计是亲戚,感情非常好!!!代称甲、乙
2家都有个可爱的3岁左右的孩子,非常熟,可以说的类似亲兄弟那种。衣服混着穿,饭两家吃。
一日,甲家的男主人逗自己家的孩子,举起来抛这玩,乙家的孩子看到了也要被抛,乙家家长当时好像有一人在场,然后甲男在抛第三下的时候没有接住.........乙家孩子头部撞地当场死亡......
然后两家翻脸,各种闹,但碍于亲戚关系,又不是故意,甲方赔钱积极等,最后由两家长辈出面和解。乙家媳妇提出一个要求“乙子下葬的时候,甲家要披麻戴孝,棺材出门的时候,甲子要在孩子摔死的地方磕头”,甲家同意。
出殡当天,甲家按照乙家要求,甲子跪在门口磕头,棺材出门的时候,停了一下,乙家媳妇上前一脚将甲子头踩碎...............................
最后,乙家媳妇故意杀人被枪毙,甲家全家迁走。
郭卷卷
昨天我妈饭桌上讲的故事
她说邻村有个人因为眼盲不能参加劳动,挣不到工分,没有办法,他只能炸了一些油条提着篮子去街上卖,那个年代做生意就是投机倒把,走资本主义道路,于是公家砸了他的篮子,还打了他一顿。那些没收的油条被又红又专的革命分子们瓜分的一干二净,填饱了他们的肚子,充实了他们高尚的灵魂。
她说她上小学的时候,有一个男生的爸爸很早就死了,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妈妈每天推着车子,敲着竹梆卖豆腐,他的同学欺负他、嘲笑他,有事没事就找个东西学他妈妈敲竹梆。“卖豆腐咧——”几个同学模仿地惟妙惟肖,全班都沸腾了,大家都找个东西“邦邦邦”地敲。后来听说清查资本主义残余的时候,他妈妈做豆腐的工具被砸个稀巴烂。后来又听说那个男生辍学了,跟着改嫁的妈妈去了别的地方。
我敢说这些革命分子,这些亲爱的同学们,在回忆起往事来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愧疚,这不过是他们证明自己年少轻狂过的谈资,甚至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因为愚昧无知,他们缺乏最起码的羞耻心,所以坏的格外彻底。而他们的举动,却改变了他人一生的命运。
余同澜
那是一个灰蒙蒙的阴天,上午第二节课下课铃刚响起。
“走,做操去。”
“等等,我先去上个厕所。”
“嘿,我们别去了,看电视剧,昨晚那部剧又更新了。”
……
身边的人各有各的事,阿光谁也没理,独自一人径直走下楼梯。
操场上有点带有秋天味道的风,吹得阿光有点睁不开眼睛。
阿光微皱了皱眉,头下倾着一个小角度,慢慢地向着自己班的做操点踱去。
“咦,这不是小李么?刚好他身高高点,可以抗点风。
阿光靠近小李,习惯性地挽着小李的胳膊。
小李宽大的风衣确实挡了不少风,但是还是有风吹得阿光不自在。
”余老师好!“阿光礼貌地对着迎面走来的余老师打招呼。
余老师是一位新来的英语老师,阿光对她印象不错。
余老师看着阿光,又看看小李,咧嘴一笑,轻轻点头。
”看上去余老师今天心情不错啊。“阿光心想
……
到了做操点,阿光如释重负,松开挽着小李胳膊的手,然后随手拍了小李屁股一下。
这是他俩习惯性的示好方式。
阿光轻松地走到了他指定的位置。
……
等等!
……
!!!
……
”阿光,你刚才一直挽着班主任干嘛?“
”卧槽嘞!阿光!你竟然敢打班主任的屁股!哈哈哈哈哈“
”叶老(班主任的外号)刚才眼神好无辜啊!哎妈呀,笑死老子了。"
"牛逼!“
……
……
……
这时,小李走来,说了一句让阿光眉飞色舞的一句话
“今天班主任跟我撞衫了,一个牌子的风衣,不过,帅气程度不及我的二分之一。”
……
……
“小李,阿光刚才打了叶老的屁股,叶老好无辜,眼神好萌啊,哈哈哈哈”
“啊?阿光!牛逼啊”
……
……
阿光凌乱在灰蒙蒙的秋风中
……
“真是日了狗了,没事穿什么风衣。”
YUItan
两年前有个新闻,特别邪
妻倒车撞死丈夫自己头探窗外被夹死 留下两幼女
意外发生在晚上8点35分左右。
当时,这辆雷克萨斯正想停进车库,而小区住户董女士也在附近位置停车。
董女士说,她当时听到“轰”的一声,感觉不对劲,估计出事了。等她停好车赶过来,发现已经有住户在救人了:“当时,男的被夹在雷克萨斯和墙中间,身上似乎没怎么出血;而驾驶座上是个女的,头被夹在车门和车库门柱之间,血流了很多。”
车子卡得很紧,董女士赶紧跑出去叫小区保安和其他业主,随后又打了119、110和120。
好几个人赶了过来,将车往前推了一小段距离,被夹住的女司机才倒下来,当时她还是有呼吸的。不过,被车子夹住的男人,被救下来时已经没了气息。
这个意外很快就在小区里传开了,大家都希望女的能够挺过去。可很快从医院传来的,还是坏消息。
6岁的小女儿
看到了意外的全过程
事发时,开车的是老婆,老公坐在副驾驶座。
据知情人杨小姐说,到了车库后,老公让一个月前刚拿到驾照的老婆练练倒车技术。第一次,老婆倒进去了,大概是老公说巩固下技术,再来一次。这第二把,倒来倒去就是进不去。
在小区居民口中,是这样还原悲剧的发生过程的:
老公自己下车去指挥,走到车子后边,突然间,油门轰的一声,雷克萨斯快速向后退,把在车子后门与车库墙壁之间的老公夹住了,他大叫了一声。
听到老公的这声大叫,握着方向盘的老婆连忙打开车门,探出身去看,发现夹住了老公,慌乱之下打算把车往前开,可大概是太急了,车子的挡位在倒档,而不是前进挡上。
最终的这脚油门,断送了两个人的性命——车子没向前走,反而继续后退,老公被夹得更紧,而老婆探出去的头,也被夹在了车门与车库墙壁之间……
而当时,6岁的小女儿,就在车里。
乌鸦像圆桌
讲两个自己身上的事情。
第一个是我小时候,大概七八岁吧,那时候住在农村里,院子旁边有一条小溪,我们几个小伙伴经常在溪边玩,巧的是,我们经常玩的地方正是我曾祖母和曾祖父的土坟,里面的的确确埋了尸骨。大人警告过我们很多次,不可以踩到坟上去,所以我们对这两座坟也是非常地敬重。
但是有一次我作死了,那天下午和小伙伴像往常一样在溪边玩耍,突然尿急,想都没想掏出我萌萌哒小丁丁就在溪边撒了泡尿。
紧接着我就出事了,回家之后肚子疼得要命,一阵一阵犯恶心却没办法呕吐。我奶奶一看就知道是撞邪了,就问我下午去哪儿玩了,我说就在溪边。我奶奶突然很严厉地问我,是不是踩坟了?我摇摇头,她说那就怪了,我突然想起来撒尿的事情,就一五一十说了。
我奶奶用力拍了下我的脑袋瓜,骂了我一句就去找我姑父了。我姑父是我们那一块比较有名的人,(可以算作通灵者?不过好像他除了立钱币之外不会其他的。)我姑父拿出一枚五分的硬币,挨着挨着喊我们那一带死去的人的名字,果然喊到我曾祖母的时候硬币就立起来了。
然后我奶奶就拿了香蜡纸钱,去给我曾祖母烧,还一边道歉。奇怪的是烧完之后我所有不适的症状都消失了。
小时候我们那儿的孩子经常遇到这种被死去的人“问到”的情况,虽然无法解释是否只是巧合,但是我总相信冥冥之中与一些神秘的东西有着必然的联系。
第二个,是13年的事情。
有一天晚上我朦朦胧胧从熟睡中被人叫醒,是个女人的声音。
我听见她说,赶快蹬腿,有一群小鬼把你的脚拉住了!瞬间我仿佛看见了有四只小孩子一样的“东西”在我脚边,于是我赶紧蹬腿,可是怎么都没办法使出力气,然后那个声音又对我说,快点骂脏话!我就心里不断地骂脏话,有多脏骂多脏,我睁开眼睛发现卧室的灯是亮着的,我张开嘴想喊救命,可是怎么都说不出话来,只能通过喉咙发出类似“呃”的气泡音,不知道我心里骂了多久脏话,突然感觉自己能动了,后来意识又渐渐模糊,睡过去了。
恐怖的是,我第二天早上醒来,以为自己只是单纯的鬼压床,结果我拉开窗帘一看(我家住一楼)——窗外的空地搭着一个灵堂,小区里有人死掉了。
到现在我还在怀疑,那晚四个小鬼是不是勾魂的,只是我有某个神灵保护,免去了一劫。(我们那儿信一种叫“娘娘妈”的女神,小孩子十二岁之前每年生日都会敬娘娘妈,十二岁之后便是16岁敬一次,20岁敬一次,然后就是结婚的时候敬一次。)
其实我个人还是不太信鬼神一类的,但是我对这些还是保持着敬畏、观望的态度。人类的科学水平还没有达到证明鬼神存在与否的水平,所以我半信半疑。
马瑞
2岁上幼儿园的时候梦到在幼儿园后面的文澜阁(不是杭州的)里迷路了,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门,最后跳下来了。2岁时候的记忆都模糊了,但这个梦记得好清楚,每次路过文澜阁我心里都有点毛毛的。
文澜阁已经破败了,后来在我爸的倡导下重新修复保护了,事后我爸给我说因为是他提出来重修的,竣工的时候本来让他上第一炷香,但是市长在,不好意思就让给别人先上了。
八九岁的时候有一次在我小姨家住,我小姨家当时在煤场旁边,离城很远,由于只有一个卧室,我姨夫就去别人家住的,我和我妈,小姨睡一床。半夜惊醒以后,再睡觉就梦魇了,那是第一次梦魇。回家以后我自己就用布把卧室里的镜子遮住了(我自己都记不得了,我妈说的),成宿成宿坐着不睡觉,我奶奶就带我去看了阴阳,烧了符水喝,还在卧室贴了黄符,大概是心理作用吧,梦魇好多了,但偶尔还是会魇。神奇的是自从我到泰安上学以后再也没有梦魇过。
瑾依鱼
嗯, 收到了好多赞 谢谢大家 好开心 另外在更新几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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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都赞了还取消。。你们好无聊阿→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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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买了一本超厚的笔记本,打算每天一页,记下这一年发生的事。
我打开笔记本,拿笔袋压住本子的一角,记下了今天发生的事。
写着写着,突然感到了有些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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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本子还用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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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怀疑丈夫出轨。某日线人告诉妻子丈夫和情人去了某处蒸桑拿。
妻子打开桑拿房的门,向后退了几步,看到了桑拿房内的丈夫和情人。
妻子一怒之下拉开丈夫,站在桑拿房门口对丈夫破口大骂:你倒是厉害,还专门挑了间隔音的....
丈夫被一向温和的妻子吓到,不敢回话。
终于,丈夫说了句:你也骂了几小时了,该停下了吧。
突然,丈夫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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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已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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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同事出差时被人突然袭击,醒来时发现我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而我的同事,被关在带有一面玻璃墙的房子里。
身边有个纸条,上面写着房子只有一个唯一的出口,往玻璃墙上打通一块就会出现唯一的出口。
我试着往玻璃墙上轻打一拳,这玻璃竟然就如沙子般碎了一大块下来。
被关在里面的同事也有纸条,他往墙上打了几下,竟然都没打通。
我想到这个同事似乎有抑郁症,曾几度自杀未遂。他不会是故意不想出来吧。
但是我们带的食物和钱全放在他身边的包里。
于是我从那入口进去,到屋内想打破那堵墙。
结果发现怎么都打不通。
看来我们再也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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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事也有一张纸条 也是只有一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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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今天有些忙 百忙之中也要更完 (手打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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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一处不错的单身公寓。刚搬进来的第一天我就先在卧室摆放了几盆花。
感觉背后似乎有人盯着我。我回头一看,一个奇怪的男人站在他家的阳台上朝我看着。
不巧第二天我就被派去出差半个月。
回来时想给我的花换个位置摆放。这时我又感受到有人在背后盯着我。
回头一看,又是那个男人。
我找个机会跟楼下的住户谈起那个男人,住户说那男人很喜欢养花。
想起来我的那些花确实挺好看的。看来男人是在看那些花吧。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决定一定要搬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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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半个月花还有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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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卷入一场生死游戏,只有最后一个活着的人,才能逃离这艘船。
经过几天的东躲西藏,我总算没被人杀死,还在某处找到一把枪。
我悄悄地寻找船上是否还有他人生存,终于在甲板那看到一人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望着海面。
放下你手上的刀。
那人放下了刀,举起了双手。
看来他逃不掉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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晤 应该是海啸之类的 或者恐怖游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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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这间别墅外,缅怀我的好友,亦是惨死在这里的被害者。
我在角落捡到一个磁带录音机,我按了两下按钮,听到了弟弟与好友的对话。
好友:我的经济条件也不好。
弟弟:但是为了哥哥的病,无论如何我都要拿到这笔钱。
我有着不好的预感,又按了两下按钮。
弟弟:我真心恳求你能帮我这个忙。
好友:好吧,你哥哥毕竟是我的朋友,我会尽力帮忙的。
我松了口气。
第二天,我杀了弟弟之后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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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京赶考的书生,为图便捷,从一山上经过,怎知天降大雨,耽误行程,甚至所带行李,一并被水浸透。
书生在山上找到一户农家,并向这户人家说明缘由,求借宿一晚。
老农短叹一声,说寒舍仅有小儿的屋子能供书生休息,但小儿前些日子死在屋内,怕对书生而言不吉利。
旁边的农妇也说道,这乡间传说着要是睡在人死的地方,便会厄运缠身。
书生言自己不信这种荒诞之说,求农家能留他一晚即可。
老农呦不过他,将他留在自己儿子屋内。
夜晚,农妇又想起自己的儿子,开始抽泣,老农轻声安慰道:儿子被人下毒,在睡梦中安然死去,也算死的无痛无苦。如今他也安葬,你也别哭伤了身子。
次日,老农想看看书生睡眠如何,见书生趴于桌上,便回房取出斧头,杀了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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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面那户人家有个女儿,曾受过什么刺激,之后就总是站在阳台上。
某日,我去找住在楼上的女友,女友刚结束她的论文,正站在阳台上捶肩。
我悄悄的站在她身后,帮她捏捏肩膀,这时,我突然瞄到阳台上的女人笑了一下。
几日后,我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突然看到阳台上的女人又笑了一下。
她到底在笑什么呢,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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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给男人发了条短信,男人比平时晚回了些时候。
女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男人很优秀,甚至连丢三落四这种习惯都没有。
她已经严防死堵,连朋友到他家做客都不许。
女人把刀藏在包里,去了男人的家。
想起男人上午说家里换了把锁,就放下手中的钥匙,按下门铃。
过了一会儿,男人才打开门。
女人问道:家里是不是金屋藏娇了?然后她翻了翻鞋柜.门口和鞋柜只有男人的皮鞋。
你又胡思乱想了。男人回身走向厨房,想给女人倒杯水。
此时,女人抽出包里的刀,刺向男人。
————————————
据说这间屋子曾有过鬼魂索命的事情,但奈何银根短缺,这是我唯一勉强租得起的屋子了。
小张,这钱我就收下了,你好好住着。房东就丢下这么一句话,就丢我一个人在这屋子里。
不过我可是个白天睡觉晚上工作的梁上君子,过一段时间就有钱租个新地方了。
但是最近老感觉屋子里的东西好像有被移动的痕迹,不会真有什么鬼吧。
想起我有个同学,他的眼睛异于常人,能看得见鬼魂,最近在电视节目上可是大红大紫。
我带那位同学来看看屋子里有没有鬼,恰好在楼下碰到房东。
房东似乎很高兴,边走边说了句:张先生啊!
同学看着我,露出愕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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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的怪病越来越严重了,全身似乎都没了感觉,又不怎么能动,眼睛也越来越差了。
村里人怕这病传染,把他锁在这里快三天了,他也不吃不喝快三天了。他看着天花板一家三口的照片,喃喃自语道:也没人管我了,我也快来陪你们了。
他突然听到狗叫,看了一眼那唯一陪伴在他身边的狗,模糊中他看到旁边有块肉。
他对着狗说道:想当年她们母子把你捡回来的时候,你不过是条小狗,现在竟是条会报恩的忠犬。
老汉使劲全身力气咬了一口肉,突然他留下了眼泪:你真的是是只会报恩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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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的下半身没有知觉 狗在吃老头下半身的肉 肉咬下来掉到一边 老头不知道以为狗报恩 费力起来吃肉的时候 看到自己的下半身 后面那句只会报恩的狗 意思是让老头死了去见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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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对父母因为工作忙而雇了一个全职保姆在家照顾小孩,上任后,接连几天保姆都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电话里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有人要伤害宝宝...”
然后挂断。
保姆一脸惊慌的跑到宝宝的房间,但每次都发现宝宝在摇篮里恬静的睡着。
终于有一天,电话挂断之后,保姆没有去宝宝的房间里查看,就跟那个故事狼来了一样。但是她也受不了了,报了警,让警方定位这个人,不一会儿,警方给了回应:女士,那个男人的电话...是从房子里面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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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家精神病院工作,最近为了防止病人自杀,医院决定将所有的门把手全部更换,但这些新门把手唯一的问题就是它们经常会出故障卡住,把人关在房间里面,通常是洗手间的门把手出问题。
一天,医院正在开会的时候,我们听见走廊尽头有人在尖叫,喊救命。
匆匆赶到之后我们发现原来有人被门把手反锁在了洗手间里面,这人正不停地砸门,尖叫。
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女人,隔着门,我们不停的告诉她要冷静,同时我们也准备从外面用钥匙把门打开,可钥匙不知为什么也不起任何作用,感觉那钥匙像驴唇不对马嘴似的。我们以为维修部换门把手的时候也不小心把门锁给换了。
洗手间里的那个女人已经越来越歇斯底里了,我们开始听见她用自己身体猛烈撞门的声音。我们立刻让人去维修部找万能钥匙,与此同时,有几个人打算从外面踹门想要把门踢开。
我们大喊着,让那个女人离门远一点,但我们只能听见这个女人在洗手间里砸墙,摔东西,尖叫的声音。她太害怕了,害怕到连我们的声音都听不见的地步。
可突然间,洗手间里面陷入了一片死寂,小小的洗手间霎时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我们更害怕了,大家都开始踹门,可不论力度多大都无济于事,有的人甚至想要去找斧子。
在度秒如年的几分钟后,维修部的人终于拿着万能钥匙来了。可奇怪的是,他一来这门就自己开启,连钥匙都不需要。我们立刻冲了进去...
可是里面空无一人。
所有的东西都在原位摆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把每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但是什么异常都没发现。我们立刻快速的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所有的员工和病人都在,一个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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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夫妇买了一栋中古洋房,房子价格低廉,各方面条件都无可挑剔。
开始居住没多久,老公在走廊发现了一只红色蜡笔。
夫妻两人并没有孩子,老公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是想说大概是上一任房客所留下来的吧,就随手把蜡笔丢到垃圾桶里去。
过几天,老婆又在走廊上捡到了红色的蜡笔,老公不解的跟老婆说:「我明明丢掉了啊?」
这一次他还特地把蜡笔丢到外面的垃圾场去。
又过了几天,夫妻俩再度在走廊发现了红色蜡笔。
这附近应该都没有小孩子,但这的确是同一只红色的蜡笔,夫妻俩觉得很怪异,于是就开始调查蜡笔掉落的附近。
一查之下,在蜡笔掉落附近一面墙壁上发现有水泥涂抹过的痕迹,於是夫妻俩就请工人来把墙壁敲开,里面竟然是一间空无一物的小房间,飘着一股异臭。
用手电筒照过去一看,房间的墙壁上用红色的蜡笔写满了…
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妈妈对不起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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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讨厌邻居家的那条狗,准确的说不是讨厌,是恨。
一只大黑狗,站起来能一口咬断我的脖子,不知道邻居什么时候开始养的,只知道每次一见它,它就跟得了狂犬病一样朝我不停地吼。
疯狗的声音像一个泼妇歇斯底里的咒骂,它的嘴里不断往外躺着粘稠的口水,黄色的牙齿锋利无比,浑浊的狗眼,脏兮兮的毛像是扒下来的死人皮,看着简直让人作呕。
好几次,他差不点扑上来咬死我。
别人经过它的时候它都趴在地上,萎靡不振,只有我经过的时候它才会腾地立起来。
几次跟邻居交涉无效后,我忍无可忍。终于有天晚上煮了一大盆滚烫的辣椒水,趁着邻居睡着了,一股脑全都泼在了它的身上。
看着它痛得满地打滚,眼珠子被烧烂,浑身的皮都脱落了下来,冒着烟,别提有多解恨。
回到家,我吹着口哨走进卫生间里,把身上的味道去掉就完事大吉。
但就在这时,我看到在镜子中,我的身后无声无息的站着一个蓬头散发的白衣人,白色的眼珠子死死地瞪着我。
“那只臭狗可算是死了,每回它的叫声吵得我都找不到你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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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太累了,老师这几天布置的作业我到半夜才做完,早知道就不欠那么多作业,到今天才一次做完。我锁上房门睡觉,我梦见有个人走进我房间,掐住我脖子不放,快把我掐死时,我大叫一声一下醒来,妈妈听见我声音从她房门走出来进我房间,我说做噩梦了,她叫我别想那么多,赶快睡觉。然后我又倒头就睡,可我想了想,我再也不敢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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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深爱的女友走得太突然,死时她的血像玫瑰花一样在雪地上盛开。他无法忘怀,夜夜辗转反侧,心撕心裂肺的痛,经常一个人在她坟前低声地哭泣。
一日,他找到了一个道士,想再见女朋友最后一面,告个别。道士做法后告诉他:今晚午夜,他们以前最喜欢约会的那个公园长椅处,女朋友的灵魂会来见他。
午夜的时候,他精心打扮了一番,昏黄的路灯下,他西装革履,手里捧着她最喜欢的花。
他看了看手上特意新买的表,快到午夜了,女朋友从不迟到。
但就在这时,他看到女朋友蓬头散发,张着血盆大口从黑暗中朝他扑来。
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女朋友的鬼魂紧追不舍,他爬起来,大叫一声,胆丧魂飞的跑了。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女朋友停了下来,站在了原地。
“傻瓜,以后不要再想我了...”
一滴又一滴泪水划过了她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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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妈妈,要怎么样才能让心爱的男人留下?”
妈妈:“丫头,要锁住男人就要锁住他的胃。”
女儿:“假如他还是要走呢?”
妈妈:“那就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割掉他的舌头,把他绑住,切开他的肚子,然后再锁住他的胃。”
“哦...”女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乖...”母亲摸了摸女儿的头,两人站在父亲的坟前,会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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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将丈夫谋杀,并将其伪造成了一场意外,顺利获得全部家产。
但次日梦中,妻子梦见丈夫浑身鲜血从黑暗中爬来索命,大惊,遂找一道士,寻破解良方。
道士掐指一算,道:“你丈夫死后的第七天会回来索命,我给你些符咒,你回家贴到窗户上门上,晚上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都千万别把窗户打开,一直躲到第八天日头出来才行。”
妻子照办。
第七天晚上,午夜开始,窗户外鬼哭狼嚎,丈夫果然来了,他趴在窗户上,低沉的声音似是在她耳边低语,鬼魂尖叫声穿过墙壁,吓得她躲到了衣柜里。但是任凭怎么闯,丈夫的冤魂却被符咒挡着进不来。
第八天,妻子一看表,已经8点。她大笑的打开窗户,但这时,一只冰冷的手抚摸了她的脖子。
“亲爱的,你不知道么,今天是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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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老板和情人闹了别扭,电话里面情人威胁要割腕自杀,老板觉得她无理取闹,一怒之下挂了电话。第二天感觉不妥,便登门致歉,拉着情人去深山老林里面请碟仙问姻缘。
是夜,在小木屋里,两人拿着碟子,把手指按在上面,开始问问题。
碟仙就像笔仙,在沙盘上放个碟子,问是或者不是的问题,假如碟仙来了,碟子就会向答案移动过去。
昏暗的屋子,昏暗的灯光,只有他们两人。
两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呐呐自语道:碟仙请出来。果然,碟子开始自己动了。
老总先问:我将来公司会破产么?
情人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碟子移到了“否”上面
老总欣喜
情人刚想问爱情的事,老总又打断了她,道:我能活到多少岁?
碟子在沙盘上移动了一会儿,最终却在40上面停了下来。
老总心中一惊,他今年就是四十岁啊。
“切,扯淡!这什么玩意!”老总吓得气急败坏:“你说我今年就死?我问你!你怎么死的?!”
突然,啪的一声,碟子碎了。
两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以前就听人说过,请仙这类东西其实就是请死人灵魂给你占卜,最忌讳的就是问它生前是怎么死的。
老总不信邪,拽着情人开车走了。
但是一抓情人的手腕,老总感觉很不对劲,情人的手上怎么有一道凸起?而且今天是夏夜,情人怎么还穿着长袖?
把衣服一掀,露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你不是问我怎么死的么?我告诉你答案了啊!”情人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昨天你挂了电话以后,我就打碎了一个碟子用碎片割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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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公司给我配了一部新手机,一部诺基亚快要下市的款型,只有些基本的功能,打电话,发短信,照相,上网什么的。
我有自己的手机,便没有太在意这一台,将它放到了饭桌上,儿子经常拿去玩。有一天晚上,像往常一样,儿子吃完饭后把手机拿去玩了。我忙着工作赶进度便没有在意。
快睡觉的时候,我去儿子的房间看了看,他已经进入梦乡,手上还拿着那个手机。
我解锁后匆匆瞥了一眼,壁纸,时间,还有一些设置都被更改了。我笑着摇了摇头,真是个小孩子。
我又看了看图片库里,想看看他照了些什么照片,但就在这堆照片中,我看到了这一张。
好像一个人从半空中照着我儿子睡觉的模样,屏幕上还有一个人正在阴笑的半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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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路灯昏黄,叶子翩翩起舞,又悠悠坠地。
一个老先生独自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他一脸迷茫,不知道家在哪个方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
不知道自己是谁。
但是他知道面前站着一个满脸皱纹的无牙老太婆。
老太婆一脸阴笑的看着他,说道:“现在,该你许第三个愿了,最后一个。”
“第三个愿望?”老先生很是诧异:“我都没许过第一个和第二个愿望,哪里来的第三个愿望?”
老太婆说道:“你许的第二个愿望是忘记一切,让一切都回到第一个愿望之前,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好吧,试试也无妨。”老头耸了耸肩:“我想知道我是谁。”
“哼...有意思....”老太婆笑着,身体一虚,永远的消失了,她的声音在树林里回荡...
“那就是你许的第一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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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孩子以后,我,妻子还有我们的宝贝孩子一家三口搬进了郊区的房子,这里很安静。
我们购置了很多婴儿用品,奶粉,尿布,婴儿车,还有一台婴儿监控器。
一个接收器一个播放器,接收器放在孩子的婴儿房里,播放器放在我和妻子的屋子里,24小时开启。
婴儿房里所有的动静我们都能听见,孩子一哭我们立刻就会知道。
一日黄昏,我在屋中读书,播放器里一点点流淌出那首摇篮曲的吟唱,妻子的最爱。
宝宝没有出声,可能已经睡着了吧。
这时,我从窗口看到妻子正手提着购物袋准备开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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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出生的时候,父母带着她搬进了一所郊区的小房子中。
当时房子的格局很奇怪,洗衣房就在厨房餐桌的正对面,吃饭的时候就能看见洗衣房里的样子。
据我父母说,姐姐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经常会在餐桌上招手,指来指去,还有咯咯咯的笑,而当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爸妈发现她全程眼睛都在盯着洗衣房。他们很奇怪,因为他们为了省电通常都会把洗衣房的灯关掉,只要不洗衣服,洗衣房里面都是漆黑一片,明明什么都看不见。
姐姐的这些奇怪举动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而当她终于学会讲话了以后,爸妈立刻就问她她在跟谁说话。
“那个小男孩。”姐姐这样回答道。
听到这个答案,爸妈便问姐姐这个小男孩友善么?
姐姐回答说是的。
不久后,这种行为就停止了,姐姐长大了以后也忘记了这件事。父母松了一口气,也不再提及,权当是一个小孩想象力丰富了。
但是我出生的时候,我出现了一样的行为。而当我可以讲话的时候,父母也问了我我在跟谁说话。
“那个小男孩。”我给出了一模一样的答案。
“他友善么?”父母问道。
“是的。”我给了和姐姐一样的答案,但是我的答案有些许的不同:“但是我觉得他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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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又失眠了,喝了两罐啤酒还是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人在黑暗中看着我。
没办法,只能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本书打发时间,想瞌睡虫赶紧找上自己,就这么百无聊赖地把好几本杂志都翻完了还是一点倦意也没有,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敲门声。
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两点,谁会在这个时间来我家找我?也太没有礼貌了吧?
我没有出声悄悄走到门前想通过门镜看看门外的不速之客到底是谁,还没等我靠近房门,外面的人先说话了:“抱歉啊,我是邻居,我家的钥匙丢了,我进不去屋了,想借用一下你家的窗户跳到我家里。本来不想这么晚打扰你的,但外面太冷了。”
从我家的窗户跳到自己家?我家可是住24层啊,这是要多大的勇气,还有,我家什么时候有邻居了?因为楼层数是24这个不吉利的数字,所以整个楼层只有我一位住户,我家左右的房子都空着好几年了。
我依旧没有出声,把脸贴在门上,从门镜里看到门外站着一个陌生人,满脸的阴霾,冷冷地目光看着我,好像是正在通过门镜与我对视。
“不给他开门,假装没听见。”我心里想着回到了沙发上,门外那人又敲了两下门就走了。等那人走后,我的脑袋开始逐渐发困,终于能睡着觉了,我躺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是被进入我家的警察叫醒的,两个警察来到了我的家里,我问他们是怎么进来的,警察没直接回答我,而是跟我说昨天有一个患有严重精神疾病的杀人魔闯入我家小区了。
那个杀人魔习惯来到被害者的家门前想办法骗他们开门,然后闯入家里开始杀人,昨天他从白天一直杀到了晚上,挨家挨户的敲门,挨家挨户的杀,只要是给他开门的都被杀了。
到后来那个杀人魔在杀到早上5点钟的时候累的昏了过去,被路过的保安发现,保安看他浑身都是血就报了警,这才把他抓获。
警察说从那人的行动路线来看,那人一定来过我家。
我把昨晚凌晨两点发生的事情和警察说了,说完我一阵后怕,还好没有给那个人开门,否则我也被他杀了。
然而,真正让我感到后怕的是警察接下来说的话,警察对我说:“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进的你家吗?你家的房门根本没有锁好,锁压根就没有扣上,门是虚掩着的,只要轻轻拉一下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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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已经11个月了,能够含糊不清地说一些词,像其他的小孩子一样,他会指着一个东西然后费劲的说出它的名字。有一次他指着一个画册上的东西然后咿咿呀呀的说道:“猫”,我们看了看,果然,在他手指头指的那个角落里,画上有一只小猫。
一天,我和儿子单独在家的时候他突然间停止了玩耍,用手指头指向了我的身后然后非常清晰的吐出了一个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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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夫妇带着小孩,搭乘着往乡下的观光巴士准备回妻子的乡下老家游玩,当巴士开到山
区路段间时,因为他们的小孩直吵着肚子饿,于是央不过孩子的夫妇只好请司机让他们中
途下车,先在附近找了间快餐店解决一餐。
当他们酒足饭饱后,餐厅的电视播放出一则新闻快报,报导指出就在刚才有一辆在某山区
行驶的乡间游览车,刚好被山上的落石击中而造成全车人员死亡无一幸存的惨剧,仔细一
看,那就是他们刚才搭的巴士!
看着这则新闻,妻子喃喃的说到:“要是刚才我们当前没有下车就好了……”
听她如此一说,丈夫怒道上:“说什么傻话,要是我们当前没下车……”
语音未落,他也懂了妻子言中之意,“啊啊,是啊,要是我们当前没下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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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妇产科医院有一名妇人生下了一个宝宝,当天半夜护士去婴儿房巡视情况,意外发现
该婴儿已经全身冰冷无呼吸,死亡了。
知道此事后的院方决定隐瞒此事,用一个也才刚出生没几天的孤儿婴儿取代那名死婴。在
生产时那名产妇并无意识,也还没见过自己的亲生孩子,因此理论上以还看不出特征的婴
孩取代是万无一失的。
隔天,院方安排该产妇见到那名代替的婴儿,但她一看就发狂般的大喊:“这不是我的宝
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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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公司又被上司给骂了,就是那个连在公司女同事之间风评也差到爆的老秃驴。
“唉唉,该不会最近老觉得有人追踪我的犯人也是那老贼秃吧?”我一面这样想着,一面
抵达家门口。
虽然说是家,但其实也是个只有两个房间的老旧公寓,就只有起居室厨房和寝室,也只有
起居室才有窗户,虽说是真的很便宜啦。
打开门锁进了房间,吓了一大跳,起居室的衣橱被翻乱了!
想起来了,今早吃完早餐出门时忘了锁门,就这样去上班……
啊啊……窗户都有锁上,也就是说一定是从玄关侵入的!
感觉好差劲!真让人不爽!好想去死!
算了,今天已经这么累了,晚饭也别吃了,明天再报警吧!
我再次确定玄关已经锁上,往寝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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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下午在房里睡午觉;睡到一半,忽然听见有人敲门,而且非常清楚。清脆的“叩、叩、叩!”三声。我惊醒,以为是我妈叫我,立刻回了声:“谁呀!”赶紧从床上起来,打开门之后,什么人也没有。想起我妈早出门了。走下楼,每一层仔细巡视看看屋内是否有人,即使是小偷也没什么好怕的。整栋楼没有半个人。到底是谁在敲我房门呢?到厨房替自己倒了杯水喝,定定神,打开电视看政治人物互骂的新闻;十五分钟后愈想愈奇怪,于是走上楼,在卧房楼梯口,把房门关上,然后站在门外,试着敲一敲房门,那声音,完全一样!“叩、叩、叩!”很清脆的三声。接着听见房内有个声音说:“谁呀!”整个人都毛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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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都心领神会地走了,
KTV的包房里,只剩下他和这个半醉的女孩。
他们要把这个骰子游戏进行到底。
酒精的作用下,
女孩的矜持已经挥发了,只留下疯狂和娇媚。
伴随着唰啦唰啦的骰子声,女孩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
“讨厌,我又输了!”
女孩醉眼朦胧,脱下了最后一件内衣。
他的眼里喷着火,心里也是。
女孩却挡住了他:“最后一把,给我一个翻盘的机会嘛……”
他笑了:“好的,最后一局,赢的全赢,输的全输!”
尽管手有点颤抖,但是在一个醉酒的女孩面前出千还是很难被发现的。
女孩又输了。
她柔美的笑笑:“人家又输了啦!”
随后揪起自己的头发,象脱衣服一样,脱下了整个皮肤。
声音还是如此销魂:“帅哥,咱们再来一把好吗?”
暂时就到这里吧 这个问题好像不太被关注了。
答主吃饭去啦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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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个胖子,去一个新朋友家参加多人聚会,
胖子不爱理人,就一个劲的吃零食。
上正餐的时候,胖子也就光顾着一个人可劲的吃。
等到上冬瓜炒肉的时候,胖子实在胀的不行就去了洗手间。
这天晚上,聚会众人中有一个人被人谋杀了。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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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 因为前面的菜都有毒 冬瓜炒肉是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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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战争中杀人无数的两个军官。被困在了荒野里。
他们孤苦无助,被恐惧和绝望快逼疯了。
偏偏其中一位没熬得过去,先死了。
另一位更加陷入绝望中,他将自己的战友掩埋了之后精神已经接近崩溃。
可怕的是 :第二天的早上当他醒来时,发现死去的战友正坐在他身旁,用同样绝望的眼睛盯着他
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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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梦游把尸体挖出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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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晚,一个年轻的女子被车撞了。
开车人装作送她去医院,将其弄上车然后逃走。
由于被害人已经死亡所以毫无疑问尸体会在途中什么地方被扔掉,都是性质恶劣的肇事逃逸事件。
警方立案侦查。
经检验留在现场的被害人血型为O型和A型。
被撞的被害人有两个人吗?但根据目击者的证言:被害人是一人。
而且,肇事司机没擦伤一根毫毛,所以绝非是他的血混在里面了。
那么,被害人的血型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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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答案的感觉,(1)A型,O型是女子肚子里孩子的血型(2)O型,A型是她肚子里孩子的血型(3)女子曾经受过伤,有人给他输过血,A型和O型可以并存(4)虽然很少见,但的确有A和O两种血型的人存在(5)可能是女子当时拿的某个植物的血型,植物是有血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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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爷爷声称发明了一个谁都无法打开的保险箱,奶奶夸口说一定打得开。
打开那个保险箱需要爷爷的指纹和声音,还要一个密码,三者同时具备才可以。
爷爷说他在里面藏了世界上最最珍贵的宝贝,但是奶奶说打不开保险箱她就离家出走。
第二天早上,大家发现保险箱的门已经打开了,但是奶奶却离家出走了。
保险箱里面是我们家的一张全家福。
为什么奶奶还是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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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照片里没有奶奶啊 泪奔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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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上午,杰克和约翰去看望住在郊区别墅的金木森太太。
平常他们要进去都要按门铃,今天的门却是虚掩着的。
杰克和约翰推门进去,在一楼餐厅里发现了金木森太太的尸体,看上去,她已经遇害十多天了。
她实在用餐的时候遭到突然袭击的,一柄尖刀贯穿胸口,瞬间夺去了她的生命。
凶手随后洗劫了整栋别墅。
杰克和约翰伤感的坐在别墅前面的台阶上,送来的报纸堆满了整阶台阶,而订阅它的人永远都不会再读报了。
别墅的台阶下,还放着两瓶早已过期的牛奶,也是金木森太太订的。
聪明的杰克看到后,花了5秒的时间就知道了凶手是谁。
你知道吗? 你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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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是送牛奶的,因为是两瓶早就过期的,这就说明后来送牛奶的不给她送了,因为送牛奶的知道她已经死了,而报纸堆满了阶梯,证明门没有被打开过,送牛奶的却知道人死了,显然他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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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二人准备坐船出门,徒弟在船上等了好久,师傅没来,他就叫船夫等着,他去叫师傅。
他到他师傅家门口喊:师母师母,师傅在家吗?后来发现师傅已死。
就这句话后来就断定他是凶手,为什么? 你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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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就是喊的师母,问师傅在家么,正常人应该是找谁就直接喊谁,这说明他知道师傅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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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青年从大楼坠地死亡。
警方发现这名死者的手心上用笔写着一个“森”字,看来是坠楼的同时掏出笔写在手心上的。
警察找到了四名嫌犯,他们分别叫:张宇、刘森、赵方、张森。
您认为谁是凶手呢?
1.张宇
2.刘森
3.赵方
4.张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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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森,因为是掌森
——————————隔离故事的分割线————————
借刀杀人
我们来到路卡前时,已经快半夜了。大雨下个不停,在卡车车灯的照射之下,像玻璃纸一样发亮。警察把路卡设在离转弯处大约五十码的地方,所以你在远处看不见,只有绕过这个转弯后才能看见它。两辆警车成V形朝北停着,正对着我们,还有两辆在二十码外,成V形朝南停着。
四辆警车都开着车灯,在潮湿、黑暗的夜空下,车灯像探照灯一样互相交叉着。在四辆警车中央,放置着两个巨大的木制临时路障,上面的红灯一闪一闪的。我轻轻地一踩刹车,我们的卡车慢了下来。那孩子从座位上探过身,恶狠狠地用猎刀顶住我的肋骨,低声说:听着!你要是敢乱说一句话,我就宰了你!他们会抓住我,但我会先捅死你!
我扭头瞥了他一眼,在路卡昏暗的灯光下,他脸色苍白,腮帮和下巴上胡子拉碴的,有三四天没刮了。实际上,他并不是一个孩子,但给人的印象却像个孩子。他长的高大,瘦削,一绺黑发垂在前额,上身穿着一件皮夹克,下面是一条沾满泥巴的粗布斜纹裤子,脚下蹬着一双高统靴,看来像是从货车上跳下来的。
十五分钟前,在距此BC镇四英里的地方,他劫持了我。大雨已经持续了两天,路面非常糟糕,有一段三百码的路段,积水达二三英尺深,我不得不放慢车速,缓缓通过。就在这时,卡车副驾驶座位那边的门猛地被拉开,这孩子跳上车,右手握着猎刀,喝令我不许声张,继续开车。我别无选择,只能继续以四十公里的时速慢慢穿越穿越那段积水区,我在心里揣摩,这孩子为什么要劫持我和我的卡车呢?他犯了什么罪?他是从哪里逃来的?他眼中的神情很古怪,我可不想惹他用猎刀捅我。
现在,我把卡车停在离警车十码的地方,右边有一小片空地,可以在检查完后倒车。但是,一位穿黑雨衣的警察正站在那里,双手插在雨衣里,我认为他手里正握着枪,不禁紧张的呼吸都困难了。
一辆警车的前门开了,两位穿着同样雨衣的警察下了车,朝卡车走来。一个走到车灯光线之外,站在黑暗中监视着我们。另一个圆脸的走到我的车窗前,手里拿着一个小手电筒。
我摇下车窗玻璃,他打开手电照着车厢,我在灯光下眯起眼睛,装出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警官,出什么事了?声音很不自然。
你们去哪?他很严肃的问。
去桑诺。我说
这么晚了,到那干嘛?
我去接我太太,她乘坐的火车半夜才到,她妈妈上星期病了,她去照顾她妈妈了。
他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迈克。
带驾驶执照了吗?
当然带了。我说。我从屁股 底下口袋里掏出皮夹打开,高高举起。
他用手电照了一下,点点头,然后把手电光照在那孩子身上。那孩子紧张地抿着嘴,把刀藏在右腿和车门之间看不见的地方。警察问:这是谁?
我侄子杰里。我立即回答。
他也住在格兰吉路吗?
和我们住在一起。
格兰吉在BC镇的郊区,是吗?
是的。
你们今晚出发后,有没有碰到什么人?
你是指什么呢?
有没有看见人在路上游荡或是要搭便车的?
我吸了口气,没看见。这时,我脑子里产生了一个念头,但一想到它,我就浑身冒汗。虽然这样,我还是准备试试。我的左手本来是在我的肚子上的,现在,它开始慢慢地像车门把移去。我努力装出很平静的样子,问:警官,为什么要设路卡?发生什么事了?
大约三小时前,有人在BC镇抢劫,抢劫了一位从芝加哥来的钻石推销员,抢走了价值两万元以上的未切割钻石。那个抢劫犯一定知道推销员的行程,或者可能从芝加哥就一直跟踪他。
你知道那个抢劫犯是谁吗?
还不知道,警察说,但我们知道是一个男人,单独一人,开着一辆偷来的车。
那车停在推销员住的旅馆后面,他用一根灌铅的棍子击倒推销员,但活儿干得不利落,推销员苏醒过来,开始大叫,叫声引来旅馆的经理和几位旅客。歹徒从后门逃走了,没人看清他,连推销员本人都没看清。
现在,我的小指已摸到门把手上了,我得让警察继续说话。嗯,如果这位强盗开的是偷来的汽车,那你们为什么要拦住我们这种普通的车辆呢?
他不开那辆车了,警察说,他逃离旅馆二十分钟后,我们发现汽车被扔在一片树丛中,那里没有房屋,什么也没有,所以我们知道他至少要徒步有一会儿。但他也可能再偷一辆车,或者假装搭车而劫车。
天呐!我轻轻呼了一口气,但是我可以感到我的肌肉紧张地收紧了。我整个左手都落在那个门把上我的手指紧紧地扣住它,我只要像下按就行了。但是,我不知道那孩子的刀有多快,我意识到,在我和警察谈话时,他一直紧盯着我。
蜀黍,我们该走了。那孩子突然开口道,他的声音充满了紧张不安,我是说,如果警察先生放行的话,我们得去接婶婶——他没有说完,因为他说话时,视线从我身上移到警察那里,看看警察对他说话的反应。
我需要的正是这一空当,我按下门把,使尽全身力量跳下去。门猛地像外打开,把警察撞倒在雨地上。我左肩着地,顺势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嘴里大声喊道:就是他!他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他拿了刀上了我的车!就是他!
我滚离路面,停了下来,转回头看那卡车。那孩子正从车门出来,手里握着猎刀。那个圆脸警察侧身躺在路上,伸手从雨衣里往外掏枪,同时另一只手打开手电筒。接着,又有两个手电筒亮了起来,警车的门也猛地打开,人们在大雨中奔跑、大叫。那孩子终于跳了出来,站在卡车旁边,恶狠狠地四处张望,手里挥舞着猎刀。圆脸警察开了两枪,另一个警察也开了第三枪,那孩子倒下,不动了。我深深滴吸了一口气,慢慢站起身。
警察们围在那孩子身边,低头看着他,我也走过去,站到那个圆脸警察身旁。我用颤抖的声音说:我在几里外的积水区慢慢开车时,他冲上我的汽车。拿刀对着我,不许我声张,他的眼神非常古怪。
圆脸警察严肃滴点点头,迈克先生,你刚才很勇敢,他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很容易伤害你。
从他的眼神看,他过一会儿就会动手的,我说,我觉得,最好在这里冒险拼一下。
一位警察跪在那孩子身边搜索。什么也没有,连皮夹也没有,口袋里干干净净的,更不用说钻石了。
圆脸警察说:米尔,到卡车上瞧瞧。然后他问我,他跳上车时,有没有带什么东西?
没有。
叫米尔的那个警察用手电筒照照卡车,然后摇着头回来了。圆脸警察问我:你记得他劫持你的确切地点吗?
当然记得。我告诉了他那位置。
那么,他一定是把钻石藏到那里的某个地方了,雨小点后,我们派人去搜索一下。
他们从警车上拿来一条毛毯,盖住那孩子,然后用无线对讲机通知BC镇的警察局,说他们已经抓到抢劫钻石的人,要他们派辆救护车来。
圆脸警察和我上了他的巡逻车,他录了一份我的口供,我签了字后,说:我可以现在去桑诺吗?我太太一定等急了。另外,我也需要一杯酒,镇定一下。
当然可以,他说,我们需要你的话,会跟你联系的。
我向他道别,上了卡车,慢慢转过路卡,然后驶入大雨滂沱的雨夜中。
过了我里路后,我的呼吸才渐渐正常,不那么紧张了。
我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逃脱了。
首先,我打那个推销员打得不够狠,他醒来后尖叫,其次,那辆该死的轿车出了问题,我不得不扔掉他。最后,我来到一家农舍,绑住那位真正的迈克,塞住他的嘴,偷走他的皮夹和马车,接着,半路杀出那个假小子。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但现在这已经无关紧要了。我确信不疑的是,他迟早会像我动刀子的,所以我才要借刀杀人,在路卡边冒险,正如我像那个圆脸警察所说的那样,最好在那里冒险拼一下。而价值两万元的钻石,现在就系在我的腰间。
看完别忘了点赞噢O(∩_∩)O~
以上来自网络。
tsuny
四线小县城,赌博成风,经常因为赌博出事。
故事一:
男人在外面做事,女人在家照顾孩子,女人在家打牌,孩子七岁跟人家一起去游泳,淹死了,男人抱着孩子回家,发现女人还在打牌,于是把孩子放床上,跟打牌的人说煮面条他们吃,然后放了大包老鼠药,死了两个
故事二:
夫妻两个一直没孩子,快四十才怀孕,生了一对双胞胎,家里养了一条大狼狗,男人职业是屠夫,经常给骨头和生肉喂狗,出事的那天,双胞胎睡着了,女人出去打牌,男人回来的时候发现双胞胎只剩下两个头和两只腿,二话不说一刀砍死了狗,然后找到女人,当着其他三个人的面砍下了女人的手掌
上面都是真实发生在身边的故事,还有一个故事就是一个神经病把一个傻子杀了,把他衣服脱光了,用铁扒把脑袋挖出二十多个洞
匿名用户
有人说课间打闹致死 那都是老师讲的 我说下我亲身经历的:
初四下学期 某天下午上体育课 最后剩了点时间 老师让我们自由活动 我就爬到操场边的双杠上面坐着 离我不远的地方就是食堂 几个同学在那边玩 突然听到食堂那边哐当一声 转头看去 看见同学A倒在了食堂的门框上 门上的玻璃碎了(食堂的门是对开的 四周是木框 中间是一整块的玻璃)然后A同学站起来跑了几步 一头就栽倒了地上 旁边的同学就开始喊体育老师 我从双杠下来往食堂方向跑 跑到的时候 老师已经背起A同学跑向医务室了 这时候下课铃响了 大家也没有在意 以为也就是有点外伤 去医务室包扎下 陆陆续续也就都回教室了 我和A同学在同一排 中间就隔了一个走道 结果后面两节课A同学一直都没有来上 我还跟他同桌说 这小子好运气 有借口逃掉两节课 放学前班主任都是要训话的 那天班主任进来 脸色非常难看 我们以为因为体育课的小意外我们又要被狮子吼 想按点放学是不可能了 没想到班主任却什么都没说 只是让我们自习
我初中算是尖子生 班主任教化学 我又拿过化学竞赛的一等奖 所以跟班主任关系还不错 他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就打听A同学是不是直接回家了 没想班主任什么都没说 只是让我上自习吧
放学路上 其他班的同学跟我们讲 我们班这下出名了 A同学被送到附近的一所职工医院去了 那个医院正好在回家路上 班长提议过去看看他 没想我们两个刚进医院大门 就看到我们班同学从里面出来 说已经不在里面了 转送的本市最大的医院去了 大家害怕回家晚了挨骂 也就作罢
到家后就跟爸妈讲了这件事 正好我爸爸有朋友在那所医院的急诊 他就给朋友打了电话 电话是打到急诊室的 同事说他在做手术 问是不是有个学生送去了 对方说 就是在给一个学生做手术 当时还纳闷 缝个针要那么久么 然后开始做作业
晚上看完新闻联播不久 我爸的朋友回电话来 说是没能抢救过来 人已经死了 我爸告诉我这个消息 当时直接就懵了 16岁 对死完全没有概念 一直觉得死亡离我们是很遥远的事情 一个熟悉的人 下午的时候还一块上课 晚上就再也见不到了 真的是像做梦一样 等回过神来 打电话告诉我们班长这个消息 但是那个死字 我憋了半天愣是没说出来 最后用了英文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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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各方信息拼凑起整个事情:A和B同学在食堂门口闹着玩 B推了A一把 A后退一步倚在了门上 玻璃本身就有裂纹 经不起这一碰 碎了 A随即坐在了玻璃的断口上 玻璃尖插入大腿 割断了股动脉 送到医务室 校医立马把人送到就近的医院 医院条件不行 做不了手术就转院了 而接诊的恰巧就是我爸爸的朋友 他说 当时人送来就已经心脏停跳了 但是医院还是全力进行了抢救 输了好多血 最后没能救回来 他沮丧了好多天
B同学跟A同学的关系很好 整天在一起玩 出事之后就休学了 B的父亲是部队干部 之后B就去当兵了 我们再也没见过他
陈四爷
来听我说说我的故事
没有任何鬼魂志怪成分,想听鬼故事的别点进来了
2008年三月的第二个星期天,小学六年级,去门口菜市场买菜,向一个大婶要了一斤豆角,一斤多茄子还有一点荷兰豆
另一个大婶也要了些菜并强行插队先称菜交钱走人了
我心里愤愤不平骂了一句死老太婆,没想到一语成谶
过了一会菜场门口传来一声幽长的刹车声,然后就是一大群人纷乱的尖叫
一辆大卡车为了躲避迎面而来逆行转弯还不减速的摩托而调转车头一头扎进了菜市场大门口
后来听说一共将两名摊贩和三个路人接连卷入车底
当时的我走出菜市场面对的是小小年纪第一次见到的修罗场,也是第一次当街呕吐
除了本就骇人的景象以外,我见到的情形是插我队的大婶从右肩到左胳膊以上的半截身躯,下半截已经看不见了,因为被压碎了,她的表情我至今难忘,那是一种震惊的表情,就好像她还没意识到死亡时就死了
车轮旁的一摊人体组织和菜叶被碾碎的绿色交相辉映,很诡异,血真的很多很多的,大白天的就感觉风都被血变冷了
从此我接受了长达半年的心里咨询,我很长时间不吃肉,到现在也不乱穿马路,五讲四美好少年
家住西安市高陵县,一个地方的人也许知道,某石油国企家属区对面。
匿名用户
匿名说两件我自己经历的真事。故事并不恐怖,但有点点 “灵异”
先交代一下背景。我上个世纪90年代在厦门大学读书。厦大有一个校门叫白城校门就在海边,出了校门过马路就是厦大白城海滩。不过一般学生们通常不会直接下海(校门处沙滩面积小,涨潮时会完全被水淹没),而是沿着环岛路往东走大概2,3百米到一片较大的沙滩。那片沙滩的东边就是胡里山炮台的岩石山包(是个小山包,大概也就几十米高)。沙滩靠近环岛路的地方有一个公交车站叫厦大白城站,沙滩所在的海域里有几块2,3米高的礁石,退潮时可以直接走过去,涨潮时几乎会被完全淹没。那几块礁石在我上学时还是秃的,后来政府在上面立了个大牌子,上面写着“海泳注意安全”。
事情发生的时间是98年的阴历7月14晚。在厦门,据传不光是鬼节不能下水游泳,整个阴历7月都不应该下水。可是我那时年轻气盛,仗着自己水性好,又是理工科,完全不信这些说法,想游就游。每年阴历7月都下水,从没出过事(其实想想,曾经有一次游的太久太远,想回来时已经开始退潮,在海里扑腾了2个小时才游回来。还有一次撞在礁石上,整个后背血淋淋的。只是当时都没在意,所以已经不能确认是否是阴历七月了)。
既然不信邪,于是那天晚上我就和几个同学说,今天晚上不是说要鬼门大开么?我们去游泳吧?当时得到了两个同学的响应(这两个人水性也都不错)。于是我们没有理会几个福建同学的劝阻,换上泳裤就出发了(海边没有更衣室,都是换好泳裤外面套件衣服)。一个厦门本地的女孩子不放心,说跟我们一起去(她并非我们谁的女友,只是纯粹的善良而已)。
4个人下了楼,发现外面在下不大不小的雨。游泳的人,当然也不在乎湿不湿的。到了海边,几个人发现有点不对了。那是晚上9点多,按理说,白城海域应该已经接近高潮。但是,当时的海水根本没涨,几乎仍然是最低水位!
我们几个不怕死的一边嘴里渍渍称奇,一边脱了衣服交给那个女生代管(她站在公交站旁的一个小房子的房檐下躲着越来越大的雨,离水大概50米远),下水了。
低潮水位的白城海域游泳是很不舒服的,因为离岸较远的地方水下不是沙而是泥,踩上去不舒服。想要不踩泥地游泳呢,又是一片很长的平坦泥滩,水像儿童池一样很浅,游不起来。于是我们放弃了游泳(反正本来也不是为了游泳而是为了挑战民俗),蹲在水里开始聊天。
刚聊上,几个人又发现有地方不太对劲。为啥今天聊天不费劲呢?因为周围很安静。可是海边怎么可能很安静呢?潮水的声音无时无刻都应该有啊!几个人转转脑袋一看,好奇怪,海面平静的像镜子一样,完全没有波浪。四周的安静的出奇,只能隐约听到无数雨点打在海里的簌簌声。
简直是太奇怪了,从来没想过大海还可以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我们几个正在赞叹,我忽然看到,我对面两位兄弟的脸发白发亮了,他们张着嘴,在看我背后的什么东西...
我一回头,顿时看到了我这辈子最印象深刻的东西 ----- 一道闪电,连接着胡里山炮台和乌云,剧烈的在离我们只有200米远的地方扭动。它不是我印象中闪电应有的蓝紫色或者白色,它是粉色的。我甚至觉得它有实体,大概一两米粗,一边缓慢的摇摆一边放出耀眼的光芒。
不知道是时间在那一瞬间变慢了,还是那道闪电就是时间很长。我们觉得它至少维持了5,6秒。然后,一声炸雷之后,它消失了。
我们几个更兴奋了,一边赞叹自然的神奇,一边还说如果这闪电打在水里我们就都水煮鱼了。话音没落,第二道闪电又出现了,直直的打在沙滩上,离水面只有大概2,3米!
终于,我们害怕了。跑上岸套上衣服就往宿舍走。才走到校门,我们竟然遇到了几个没有一起来的同学!他们说今晚的感觉很奇怪,觉得我们会有危险,所以决定来找我们!(当时还是挺感动的,兄弟啊)
回了宿舍,听说一件事。就在我们在海边看到闪电差不多的时间,还有一道闪电,它从天上伸下来,拐了90度,钻进了我们宿舍正下方那间宿舍的门(夏天,男生宿舍都是开门开窗的),又横着钻出了窗户,打在了楼边上的一个小水坑里。楼下的师兄躺在床上,看着一道闪电出现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感觉到空气电离,闻到臭氧的味道... 那估计是终生难忘的体验了吧。
然后?没有然后了。从那以后,我虽然仍然不相信鬼神之说,但学会了对未知的事物保持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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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故事
在厦门的时候,有一个好的朋友家里养了一只警犬队弄来的德国黑背,叫烈火。
我喜欢狗,自己也养狗。由于那个朋友住的是别墅地方大,人也好爽好客。所以他家自然就变成了一帮狐朋狗友们天天聚会的地方。自然,每次去他家,我都会和烈火好好的玩一会,扔扔棍子,互相追逐,带出去跑跑(很拉风)什么的。
一句话,烈火和我的感情真的很好。
后来,朋友搬家去了杭州,我搬家去了上海。只是听说因为杭州城区不让养黑背,所以把烈火放在临安老家乡下了。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梦到我自己站在一个类似老北京的青砖胡同里,两边是青砖墙,笔直的小路向远处延伸到黑暗里(梦境里是晚上)。我站在路的中间,看到烈火从远处的黑暗里向我走来,我就那么站着,看着烈火走到我面前。它一如既往的抬起头,我一如既往的伸手抠抠他的脑门。他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我就问他 “怎么了?烈火”
当然,烈火没说什么。他绕过我的左手边,继续往前走。我回头看他,他也回头看我,那眼神分明在说 “你要不要一起来?” 我没说话,也没动。于是烈火又继续往前走了下去,消失在我身后的黑暗里。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朋友的电话。烈火在乡下不知道被什么人打了,内脏破裂。朋友赶快把他接到杭州送医,但是他没能挺过去,当晚死在了医院里。
我到现在都坚信,那个梦,是烈火专门来和我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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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故事,2012年元旦假期。我和太太回娘家度假(古都西安),带着刚满两岁的儿子。
西安么,我去过很多很多次,太太土生土长。对各个旅游景点早就没了兴趣。那么假期除了胡吃海塞以外,去哪里溜达一下呢?无聊之下,决定去陕博(陕西省历史博物馆,免费,全是唐以前的珍宝,不算建筑本身的话,藏品牛逼程度绝对超过故宫博物院)。
游览过程略过不表,怪事发生在快要结束参观的时候。当时,我儿子对一个展厅很不喜欢。一进那个展厅,他就说“xx(他自己的名字,两岁的孩子还不会用你我他)不喜欢这个房间,xx不喜欢这个房间...”
当然,两岁的孩子随时闹别扭是常有的事情,我们也没怎么理会,只是顺着他的意愿径直穿过那个展厅去了下一个展厅。也许是下一个展厅有些儿子喜欢的展品,儿子又安静了下来。
参观结束,我们决定折返(也就是还穿过那个“不喜欢的展厅”去最近的小卖部买点水,坐下歇一会)。谁知道,一进那个展厅,儿子马上又说“xx不喜欢这个房间~”。而且,他还指着展厅中央说: “那边有好多叔叔阿姨在坐车呢~”。
博物馆么,大家都知道,贴着墙有一堆玻璃柜子放展品,展厅中央除非有很厉害的藏品,不然通常是空的。而我的儿子就指着中间那片空地说,那边有好多叔叔阿姨在坐车!
本着“保持敬畏之心常在”的态度,我们迅速离开了那个展厅。一切也都相安无事,该吃吃该喝喝。但我们都没想到,事情还没结束。
当晚,大家洗漱准备睡觉(住在我岳父岳母家)。小盆友么,睡觉前总是要洗脸刷牙听故事的。太太带娃洗漱完毕回卧室换衣服,轮到我用卫生间,刚好我洗完了娃也换好了衣服一起讲故事。
下来的事情我没听到,是我太太转述。
儿子换衣服的时候问: “爸爸去哪里啦?”
妈妈: “爸爸去卫生间”
儿子: “卫生间有人”
妈妈: “对,爸爸在卫生间”
儿子: “卫生间有阿姨呢”
妈妈: “卫生间没有阿姨,爸爸在卫生间”
儿子: “卫生间有阿姨,死掉的阿姨~”
而我,洗漱完毕回到卧室,刚好看到我儿子高高兴兴扒着他自己婴儿床的栏杆站在床里说出“有死掉的阿姨”那一句话,而我太太捧着一本打开的绘本图书,脸色苍白的坐在床边。
要知道,我们为了保护娃的幼小心灵,从未教过儿子死亡的概念,他的书里没有,我们也从不当着他的面说这个词,而我家是不看电视的,两岁的孩子也没有去幼儿园,娃是我们亲带,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在外地。所以,理论上他的词汇表里应该没有 “死” 这个词...
后来,没有后来了。但是,从那以后,我有点相信 “孩子的眼睛可以看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 这个说法了。
上面三个故事都是真事。各位看官,你们现在怎么想?
春醒虫
二战后,美国驻军日本。
某日一名日裔美军入山林散心。我们姑且叫他A吧,A不知觉已走到天黑,便在村子的小旅馆过夜。入住、付账,老板的服务细致周到,处处符合日本人给外人应有的想象。
入住后,A对房间稍作打量,便入睡了。不久他听见隔壁传来女人轻声哼歌的声音,他本想等一会应该就会停止,但是歌声还是不断传来。这歌声并不大,但是山林里的旅馆兴许过于安静,纸糊的木墙隔音又不好,两个房间就像一个屏风隔开一个客厅,几乎能出声的动作都能听得清楚,较重的呼吸声应该也不例外。
声音不知何时停止了,A却再也无法入睡。辗转反侧后,他放弃了努力睡觉的想法,他想看看隔壁的女人长什么样子。于是A在纸上戳了个洞。隔壁房间里果然住着一个女人,她在远处的角落安静地坐着,这异域美感吸引了A。但是这女人背对着他坐着,看不到面貌,不免有些遗憾,于是A又把眼睛贴到洞口,可是这次什么都看不见,眼前只有一团模糊的红色,就像对被拍物距离太近无法对焦的样子。A揉了揉眼睛,想着很少熬到这个时候还未睡,眼睛已经困倦到极点了,于是倒头便睡去了。
A睡得很沉,一觉睡到天亮,日本山林的清新空气让他心情大好。他来到前台退房,和老板寒暄着,自然就谈到了隔壁的女人。老板脸一沉,告诉他隔壁没有住人,很久都没住人了,更别提什么女人。A不得不怀疑老板非法囚禁着一个女人,所以女人才夜夜哭泣,于是追问下去,仔细描述了女人的衣着装扮,想以此表明看得一清二楚,如果自己出去了这老板的恶行就会暴露,不如早点坦白。
A逼问着,老板却不急不缓地给A讲了一个故事。
A住的房间隔壁原来是住着一个女人,她带着襁褓中的孩子被丈夫抛弃,来到旅馆,孩子重病却无钱医治,终于死去。女人承受不住压力,自缢身亡,自此房间荒废。
自缢前女人精神已不正常,每晚抱着死去的幼子唱歌哭泣,眼睛都哭红了。
A回想昨天从墙洞里看到一片红,知道那是什么了。
何须依赖
小时候别人给我讲的故事。
有一个老奶奶和孙子在田地里干活,然后孙子抬头看看云彩对奶奶说:“你看云彩上面有个老爷爷在写毛笔字”,老奶奶随口说:“那是老天爷在召唤你”,晚上小孙子去世了。
妈蛋从此我一看云彩就想起这个故事!!还我看云彩的美感!!!!!
还有个同学发的
有个女生被变态追啊追啊,然后跑进了女厕所,关上隔间的门。蜷缩在马桶上抱着头发抖,想变态应该不会进来吧。。等了一夜天亮的时候站起来打算离开,发现变态正在隔壁隔间里,从上往下看着她。
妈蛋以后每次上这种厕所就想起这个故事来!!!还能不能痛快地嘘嘘了!!!
李恪
我说一个吧,得再加一个,按时间顺序来。
有一个老太太,三年自然灾害那段时间也就六七岁的样子,反正那时候大家都挨饿,有天她爸爸领回来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说是要给她当弟弟。那天晚上,她很早就睡了。第二天,她们全家就吃上肉了,从此老太太终生吃素。
再来一个,时间是WG那段儿了。我们那有个疯子,整天就在街上瞎转悠。有天正好碰到供销社装修还是怎么着,把毛的大相框就倚墙上了,疯子从那过,把相框碰倒了,于是就把疯子从楼上扔下去摔死了。
上山打老虎
外面台风,暴雨肆虐,天昏地暗。
啪,家里的电闸跳了。我摸黑找到手机,凭着微弱的荧幕光走到门口电箱前,伸手去扳电闸。
咔嗒咔嗒,完全没有反应。大概是坏了。
我搓了搓手,把手上的汗水在衣服上抹了抹。一抬头,看见屋内的冰箱有些异样:
孤独,诡异的矗立在角落里。
我鬼使神差的走过去,打开冰箱门。看到昨晚生日未吃的蛋糕在里面。
不对劲。
我把蛋糕拿出来放在餐桌上:十英寸黑森林蛋糕,鲜奶油里含80克樱桃汁,黑色的巧克力像刀尖一样耸立,朗姆酒的味道有点血腥。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灯管闪了几下;
借着这几下亮光,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我竟然一个人把蛋糕吃光了。
周尼玛
网上的老段子了
大海边的一户人家惨遭丧子,五岁的男孩在海边被浪花卷走再也没有回来。 家人悲痛欲绝,尸体是找不回来了,母亲对着大海哭了三天,父亲则是对着翻滚的大海沉默无言。 按照当地的风俗习惯,对于意外丧生的人,要在头七那天找灵媒通灵, 让死去的人附身,说一说遗言遗愿,家人完成后好让他走的安心。 这家人便遵着习惯在头七那天请了一个七十多岁的神婆灵媒, 来附魂吐一吐死去孩子的怨气和遗言。 可是有一个大问题,没有尸体。 男孩的尸体并没有被找到, 父母只好寻了点男孩生前衣物放在棺材里,打算做一个衣冠冢。 灵媒看了看棺材里的衣物说,你家孩子的魂魄随着尸体丢在了大海里, 凭着这些衣物恐怕很难成功附到他的魂。 家人又是痛哭,说只想听听孩子的遗愿 让他安心的走云云 灵媒摆摆手,说,“也罢,今天我就帮你去 捞尸” 说完灵媒咬破了手指,用血在男孩的衣服上划了一道符 然后死死盯着那家父母说 “大海深不可测 每年死在海里的人不计其数 我只能靠这些衣物加强我和你孩子的联系 找不找得到你孩子的魂 也只是看运气 而且…” 父母大气不敢出等着灵媒说下去 灵媒接着说道“而且 海里不只有死人 还有许多未知的东西 所以以恢复身后有任何不对劲 马上把我杀掉 不要犹豫” 父母又是感动又是害怕 原来灵媒这一次是堵上了性命 父母二人也是跪在地上 连连感谢 说罢 灵媒闭上眼睛 嘴里嘀咕着古老咒语 片刻后突然怒目圆睁 瘫倒在地 那户人家头一次看到人睁着眼睛瘫倒的场景 大气不敢出 现场一片寂静 一秒 两秒 三秒 四秒 五秒 …… 灵媒的生体突然开始了剧烈的抖动 在场的人心头一紧 想起了灵媒之前说的话“而且 海里不只有死人 还有许多未知的东西 所以以恢复身后有任何不对劲 马上把我杀掉 不要犹豫” 未知的东西 是什么? 怪兽 野兽 恶鬼??还是… 一秒 两秒 三秒 四秒 五秒 …… 灵媒抖了五秒之后 突然从地上坐了起来 睁着大眼睛按着在场的人 男孩的父亲举起猎枪,对准了灵媒,准备随时扣动扳机 母亲则是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音 眼泪已经流满了脸颊 灵媒突然开口说话了 高亮 尖锐地声音划破了现场的寂静 派大星 我们去抓水母吧~~~!!
匿名用户
有个法院男,他老婆不孕,所以离婚了。
后来他认识了也离过婚还带了孩子的女的。
他为了可以生小孩,就说服那女的把孩子改判给他前夫了,是个司机。
他们结婚生了小孩后,法院男就把那女的踹了,与前妻复婚了。(妈逼人间有真情么)
因为他是法院的,孩子自然判给了他(不管人情世故还是对法律的了解都是他的优势)。
可怜的女的,原本该属于她的孩子也不归她了。
据说后来赔偿了。
匿名用户
这个不是灵异鬼怪,是自己干的蠢事。
高中的盆友男在自己空间发了一张自己的照片,我保存了准备上传到我空间一个仅自己可见的相册(平时传一些私人照片),结果传到了大家都可见的相册。退了空间以后也就没管,晚上登qq看是否有群消息,发现空间通知要淹没我了。我还纳闷为什么这么多回复(我基本不发动态,就保存上传一些重要的照片),打开一看,吓尿了好吗?
我们有很多共同好友,点赞党含括小学童鞋,初中童鞋,高中童鞋,大学童鞋还有朋友些,我的姐姐们,我的老师们。还有他本人。
如果你发了一张男生照片在空间的意思大家都想的格外一致。
呜呜呜,感觉自己脑残又进一级了。
和这男孩认识是高中一年级没分文理班时,他笑起来是在美好,就勾搭上了。
分班后按理说就要相忘于江湖,但是我的非分之想让我一直维持着这段友谊,我感觉自己是喜欢他的。
但不敢告白,在他说起自己心仪的女孩时还装作满不在乎。
每次生日都有送他自己精心挑选的礼物,但是我生日他从来没有刻意提及说上一句“生日快乐”。
他现在有女友,分手了又在一起了。女孩很可爱,他们很般配。
我从来不主动提及感情,只是祝福他们。
他如果不是愚人肯定知道我的情感,但是我们不提。
现在真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我不想插足他们情感。
我现在学业忙碌,我现在毫无建树,我不想开始一段恋情。
其实我没有那么喜欢他,我只是还眷恋那个一心为他付出情感的姑凉。
我现在没找他说这件事,因为很怂啊。
曹布斯
看了这么多回答,想起我一次挨我爸爸打的故事
下雨天我和哥哥在家里闹着玩,我哥哥用一根麻绳绑我,麻绳很松,我每次都能挣脱,于是就得意洋洋的把自己当做逃脱大师一样。
我在嘚瑟的欢的时候,我哥又绑了我一次,这次绑的手法是勒脖扣,就是看抗日战争片儿里面,地下党被枪杀之前绑的那种,绳子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儿,手背在后面绑住。
这种扣当手试图挣脱的时候,脖子就会被勒紧,所以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放弃挣脱。
当我用力挣脱的时候,脸被勒的涨红。
我爸爸看到了之后,先勒令我哥给我解开,解开后拿鸡毛掸子给我一顿好打,我当时很委屈,为啥不打我哥而打我。
后来我爸说:你差点勒死,不是因为你哥下手狠,而是因为你嘚瑟让人家绑的。以后你再出去嘚瑟就被弄死在外面,今天打你是让你长个记性~~
恩,我长记性了。
午夜镖客
邻村的事情。女人跟别人跑了,甩下了男人和两个儿子,大儿子10岁,小儿子六七岁。男人胡混,经常打两个孩子,两个孩子挺争气的,做事都很独立。有次,兄弟俩和面蒸馒头,弟弟放的面多了,蒸不完,哥哥心疼面浪费了可惜,兄弟俩吵了起来,哥哥逼着弟弟把面吃了。。。。然后弟弟就把生面了吃了。。。第二天死掉了。。。
后来,哥哥长到了十几岁,有次淋了雨,晚上发高烧,跟他爸爸说发烧难受,他爸爸说,天亮了就去看医生,就睡觉了。然后第二天天亮,哥哥已经死掉了,发烧烧死了。。。
我自幼生病不爱去看医生,尤其怕打针。所以每次我母亲都跟我讲这个故事。
后来我明白那兄弟俩一家这么多悲剧的原因,就是因为穷。
宽贵
1)鬼魂索命
从前有一个人,他有一个女朋友。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她。可是有一天,他女朋友无情的离开了他,甚至连一个理由都没给他。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挽着手逛街,他痛不欲生,失去了理智。终于有一天他把女朋友杀了。
本来他打算杀了她以后自杀的。可是将死之时才感到生命的可贵。从此以后他天天被噩梦困扰,梦境中他女朋友赤身露体,披头散发,红舌垂地,十指如钩来向他索命。噩梦把他折磨的形如销骨,一天他找来一个道士已求摆脱。道士要他做三件事:
第一,把他女朋友的尸体好好安葬
第二,把他女朋友生前穿的睡衣烧掉
第三,把藏起来的血衣洗干净
所有的事情必须在三更之前完成,要不就会有杀身之祸!他遵照道士的嘱咐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很仔细,可是那件血衣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马上就要三更了,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滴下来把地毯都打湿了。在将要三更的时候他找到了那件血衣,可是不管怎么怎么搓就是洗不掉。
这时候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窗户被狂风拍打的左右摇曳,玻璃的碎裂声让人更加心惊肉跳,突然所有的灯全灭了,整个屋子一片漆黑。闪电中,只见他女朋友穿着染满鲜血的睡衣,眼睛里滴着血,满脸狰狞的指着他厉声道: “ 你知道为什么洗不掉血迹吗?”他被吓呆了一句话说不出-------
女朋友继续道:“因为你没有用雕牌洗衣粉,笨蛋。”
2)夜遇女鬼
夜已经很深了,一位出租车司机决定再拉一位乘客就回家,可是路上已经没多少人了。司机没有目的的开着,发现前面一个白影晃动,在向他招手,本来宁静的夜一下子有了人反倒不自然了,而且,这样的情况不得不让人想起了一种,人不想想起的东西,那就是鬼!
可最后司机还是决定要拉她了,那人上了车,用凄惨而沙哑的声音说:“请到火葬厂。”司机激灵打了一个冷颤。难道她真是.他不能再往下想,也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很后悔,但现在只有竟快地把她送到。
那女人面目清秀,一脸惨白,一路无话,让人毛骨悚然。司机真无法继续开下去,距离她要去的地方很近的时候,他找了个借口,结结巴巴地说:“小姐,真不好意思,前面不好调头,你自己走过去吧,已经很近了。”那女人点点头,问:“那多少钱?”司机赶紧说:“算了,算了,你一个女人,这么晚可,来这里也不容易,算了!”“那怎么好意思。”“就这样吧!”司机坚持着。那女人拗不过,“那,谢谢了!”说完,打开了车门.
司机转过身要发动车,可是没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于是回过了头.那女人怎么那么快就没了?他看了看后坐,没有!车的前边、左边、右边、后面都没有!难道她就这样消失了?司机的好奇心那他就想弄个明白,他下了车,来到了没有关上的车门旁,“那个女人难道就这么快的走掉了,还是她就是.”他要崩溃了,刚要离开这里,一只血淋淋的手拍了他的肩膀,他回过头,那女人满脸是血的站在他的面前开口说话了--------
“师傅!请你下次停车的时候不要停在沟的旁边.”
3)有两个人
在一个偏僻的村庄,一条羊肠小道上有一根笔直的电线杆,说也奇怪,常常有人在那出事。不久一对年轻男女不小心骑车撞倒,当场毙命。一天晚上,5岁的小志和他妈妈在回家路上经过那儿,小志突然:“妈妈,电线杆上有两个人。”妈妈牵着他的手快速走开说:“小孩子不要乱说!”但是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有一天,一个记者来采访小志让他带他去看发生车祸的地方,小志大大方方的领他走到那,记者问:“在哪?”小志指指上面,记者抬头一看,电线杆上挂着个牌子,上写:交通安全,人人有责。
MissHope
父亲不上进,整天抽烟喝酒的挣不了钱,只好每餐给儿子捡河边的田螺吃。
儿子就这样吃了几年田螺,父亲才终于长进了。
父亲开始去打工挣钱,然后带儿子上馆子,吃烧鸡。
儿子吃烧鸡吃得狼吞虎咽,父亲在一旁看得火起。
“慢点吃!” 父亲一巴掌扇在儿子头上。
儿子的头就滚了下来。
因为吃了太多年田螺,寄生虫已经蚕食了儿子的脑子。
-故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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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Max box补充 原版应该是这样哒
回复 十一点睡(作者):
揪心的一巴掌
从前,扬州乡下有个叫小癞子的男孩,12岁死了娘,和父亲相依为命,靠一条破烂的小渔船,终年捞鱼摸虾,苦度光阴。
父亲是个酒葫芦 ,爱酒如命。妻子死后,他喝得更凶了,常常大醉而归。回到船上就发酒疯,打儿子,把小癞子打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然后倒头就睡。等酒醒之后,他又搂着儿子裤,还骂自己不是人,并且赌咒发誓,不再喝酒。这是小癞子往往边给父亲擦眼泪边说:“爸,你别难过,我不恨你 ,我也不疼。”可是酒葫芦戒酒谈何容易,过后他又去喝,要是醉得不凶,还能买点吃的回来,给儿子充饥;如果喝多了,就苦了小癞子,只能蜷缩在船舱里,抱着咕咕叫的肚子,眼巴巴盼着父亲给他带点吃的。可他父亲却醉倒在草丛里,整夜不回来。 人总是要争取生存的,何况孩子已十多岁了,几次一饿也就饿出办法来了:他跳进河里,抠河蚌 摸螺蛳 ,再放到锅里,用清水煮煮,既无油也没盐,半生不熟的,也能狼吞虎咽地吃上一大碗。就这样,他越吃胃口越打。
有一天,酒葫芦 没有去喝酒,还买回来一些玉米面,烧了大半锅糊糊。小癞子见了当然高兴得不得了,一大碗滚烫的糊糊,三口两口就灌进了肚子里。父亲见他如此贪食,又那样的骨瘦如柴,觉得很内疚,心里一酸,眼泪就下来了。他问儿子:“不烫吗?”“不,一点不烫。”“那你就再吃吧。”“不,那些留给你吃了。”“爹吃过了,你吃吧”儿子这才又接连灌下了两大碗。父亲把儿子搂进怀里,抚摸着说道:“唉,就剩皮包骨了,一定十爹不回来的日子,把你饿坏了。”儿子笑笑说:“不,你不回来,我就摸河蚌 煮来吃,饿不着。”酒葫芦又叹了口气,说:“爹对你不起,总有一天,爹带你到扬州城里去吃一回好东西,一定。”
从那以后,酒葫芦 不再打儿子了,也不再狂喝猛饮了,开始自我节能,他要攒钱领儿子进城吃一顿。 过了好久时间,他总算攒下了点钱,见儿子越来越瘦,就牙一咬,摇着小船来到了扬州城里。他那点钱,当然吃不起维扬大菜,只能尝尝风味小吃,于是父子俩走进茶馆 ,要了四笼富春汤包,外加一瓶老白干,一包花生米,一壶茶。要的东西一样一样全部来了,酒葫芦 对儿子说:“小癞子,这富春汤包可是扬州有名的小吃,外面凉,里面烫,皮子里包着肉馅和滚烫的卤汁。吃的时候要小心,先咬开一点皮子,慢慢地把卤汁嘬干。千万不能张口就咬,那会烫烂舌头的,你知道吗?”小癞子点点头,举起筷子就吃。他起先倒是规规矩矩,吃得很斯文。可是吃完一只以后就放开了手脚,一口一只,两下一嚼就咽进肚子离去了。酒葫芦三杯酒才下肚,四笼汤包已被他儿子消灭了两笼。他觉得奇怪:“莫非是冷的?”随手挟起一只,放进嘴里一咬,哇!差点把舌头烫焦。他心头的怒火一下蹿了上来:“你这饿鬼投胎的东西,谁跟你抢啦!”他拎起右手,照准儿子的脸面就是一巴掌。 酒葫芦 今天并没醉,他这一巴掌是处于疼儿子,下手并不重。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巴掌下去,儿子的头竟像刀砍似地掉到地上,并且还叫了一声:“我……饿!”
这件事当然非同小可,首先惊动了茶馆 里的老板和顾客,接着惊动了左邻右舍,最后还惊动了官府。经过验尸,才发现小癞子的颈脖上又许许多多蠕动着的蚂蟥。
活人的身体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蚂蟥呢?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蚂蟥是一种软体动物,专爱吸血,起生命力特强,不怕死,不怕烫,即使碎尸万段,它照样复活再生,只有用盐才能将它腌死、 小癞子由于吃了许多河蚌 、螺蛳 肉,又不放盐,那些附在河蚌螺蛳肉上的小蚂蟥也就进入他体内,并且大量繁殖。而颈脖四壁又是血管醉集中的地方,所以蚂蟥也就大量集中到这里,把肉都蛀空了。这就是一巴掌打下个人头来的原因。
酒葫芦 失去了妻子,又失去了儿子。这时他才明白,全是他喝酒的缘故。从此,他滴酒不进,人也变得疯疯癫癫的,老是对天叫道:“小癞子,爹害了你,爹对不起你呀!”一边叫一边放声大哭。
匿名用户
1.小时候一直听到有人在叫我,回头却发现没有人,那时候晚上都会做很多奇怪的梦,每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有奇怪的伤。直到后面生了一场病后,再也记不得自己每天晚上做了什么梦了,好像没有做过梦似的。
2.小时候见过一次奶奶被脏东西缠上,大家都在院子里看着,挺恐怖的,奶奶一直在抖,声音很奇怪的告诉我们,叫我们去找一个伯父,有事情。更恐怖的是她告诉我们他具体的位置,但是奶奶那天一直在家,没有出去过。从此我们对很多东西有了莫名的敬畏。
3.前年放假回家,过地下通道的时候,走上楼梯时候感觉有人拉住了我的背包,我在楼梯走到一半,动不了。旁边的人继续来来往往,就我一个人动不了,过了几分钟,脚能动了,回过头发现没有人,吓得快点走出去。以后很少过地下通道。
以上皆为真事。
匿名用户
有必要再补充一个关于我自己的最可怕的一件事。
高二有天我手机坏了,因为当天有重要的事情所以借了我爸的手机。那天在卫生间上厕所的时候同宿舍有个女孩子脱光光打算洗澡的,我心血来潮想给她拍个照,她摆了几个pose让我拍(就是这么开放o(-"-)o),后来。。忘删了,我也把这事忘了。直到我爸换了个新手机我才想起来,但那已是两年后的事情了。细节不敢回想,觉得很对不起那个女生,也没问过我爸照片的事情,不敢问。今早跟高中同学聊天,聊到那个女生,听说跟很多男人交往结果得病了,回想高中的青涩,不胜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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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过最可怕的故事,那个关于你相信谁的鬼故事。
有一年登山社去登山,其中有一对感情很好的情侣在一起。 当他们到山下准备攻峰时,天气突然转坏了,但是他们还是要执意的上山去。 于是就留下那个女的看营地,可过了三天都没有看见他们回来。 那个女的有点担心了,心想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吧。 等呀等呀,到了第七天,终于大家回来了,可是唯独她的男友没有回来。 大家告诉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她的男友就不幸死了! 他们赶在头七回来,心想他可能会回来找她的。 于是大家围成一个圈,把她放在中间,到了快十二点时,突然她的男友出现了还混身是血的一把抓住她就往外跑。他女朋友吓得哇哇大叫,极力挣扎,这时她男友告诉她… 在攻峰的第一天就发生了山难! 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
江文森
家乡的一个案子。05年的一个夏日晚上,一对师范学校的情侣在一座山上约会,交流得比较深入。突然一个男的手持钢筋把处于女生上方的男生爆了头,然后再打死女生,奸尸,劫财不到一百块,跑路。当年警察没破案。几个月后,开夜班的出租车司机某师傅夜间拉客,拉到仨男的,说去郊区。开到后,三男的把师傅绑了,扔后备箱。领头的开车准备去拉客,然后劫财,可惜当晚下雨,人少,竟然没拉到一位。愤怒之余三人把师傅身上缚上重石,活生生沉入锦江!十五日后,尸体浮起来。仍旧没破案。
13年,市第五监狱某盗窃罪犯因患绝症申请就医时,遭民警发现其和上两起案件有重大关联,经审问,此人供认不讳。两起案件皆由他主谋犯下。两起案件共涉及金额不足150元。三条人命啊!那晚如果没下雨,又得死多少人?细思恐极!!
月子曰
我一个朋友的故事。
这个朋友是个女孩儿,活泼开朗多才多艺,人长得也不差的那种。
然后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俩都住天通苑,我住西二区,她住西三区。
平常我俩也没什么联系,毕竟工作都很忙。
然后有一天她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地铁站陪她到家。
但我已经搬家了,于是好奇的问她什么事。
她说不知道是她的哪位追求者找了一个人,在她某天小夜班(网站编辑)下班回家的电梯上把她架到了顶楼,拍了照片。
我说我有个特别靠谱的朋友也住天通苑,北三(就在西三对面),我可以帮你联系联系他,让他送你,然后就跟我朋友说了,还把我朋友电话给了她。
她大概觉得不合适,就没联系我那朋友。
后来姑娘搬家了。
这事儿过去了有一阵子之后,我忽然有一天,不知道想什么问题,脑袋里一闪光,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能把这姑娘的作息时间,下班时间摸这么清楚的人(连她什么时候上小夜班都知道……),难道不是对姑娘非常熟悉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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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个我自己的经历。
我从小身体比较弱,初中时候同班有个同学,块头很大,很壮,平时跟我关系也还凑合,不算特别好的,也不算特别差。
然后有一天,忘了是因为什么原因了,可能是闹着玩,他一拳打在我后心上。
当时我只是觉得疼,然后就趴在桌子上了。
迷迷糊糊的,就觉得眼前很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特别遥远的地方有一点亮光。
我感觉自己是在向那亮光走去,走啊走,走啊走,大概走了有一天那么长的时间,亮光已经尽在眼前了,而且似乎是一扇门。
我心里只想摆脱这种黑暗的环境,于是伸手推门……
这时候有人叫了我一声……
声音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而且是从背后传来的。
我一回头,猛然惊觉自己是在梦里。
坐起来,发现老师刚刚走进教室,准备上课。
然后我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从上衣到内裤,几乎可以挤出水来。就连桌子上也有一大滩水迹——不是口水,我趴着的时候,只有额头部分是在桌面范围之内的。
然后看了看时间,距离我趴下也就过去了不到五分钟(课间总共就十分钟,那同学打我一拳之前我还去了个楼上的厕所)。
然后,叫我名字的那个人,是我后座的同学。
我一直在想,如果她没有叫我,而我走进那扇门之后,会是怎么样?
芒果
初三那年,一个年级春游,走在山上的马路上,因为是后山,稀稀拉拉的人,(因为走累了),走到某个地方时,大家都闻到一股臭味,大以为是粪土味,大家都没怎么管,后来我看见路旁的的叶子上有一滴红色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啥,同学们都说应该是油漆吧,也没怎么在意。在春游过后的一星期内,报纸出新闻了,一个小县城被炸开了,山上埋了一具尸体,(其实我现在都觉着好恐怖,呜呜,但我还是要把它坚强的说下去)这个人的死是因为情杀,跟战友还是什么争女友,传言很多,死的很惨,头上订钉子,四肢被切断等等,不细描,好恐怖。我们同学知道了这个事后,把所有照片都删了,一个人在家的都去同学家睡,我一回家,老爸就把报纸给藏着,怕我看着。我也连着几个星期都挨着老爸睡,就睡他旁边心里的恐慌都还有,想着当时当景,咦,好吓人,就这样,我几年都没去过山上,发生事儿是后山,前山是菩萨佛那些,怎么都没料到这事。
现在,事情过去有6年了吧,想着还有点紧张,也没啥事儿,逝者安详吧!!不要来找我啊,我可胆小,拜拜。
匿名用户
亲身经历。
都知道《咱们结婚吧》吧,应该是去年的电视剧吧,那天我在宿舍熬夜看到三点多,应该是看到30几集了,时间大概3点40,因为怕吵到舍友休息,我就一直带着耳机看的,正看着呢,突然从耳机里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类似笑声的“哼哼”两声,我绝对可以确定是听到的不是幻听而且十分清晰声音还不算小在耳朵里回音好久,当时突然就吓呆了,然后抬头看到另一舍友在看小说还没睡觉,就赶紧爬她床上吓得哭了好长时间。就是直到现在我把经过用手机打出来还是一直不受控制的流眼泪。
Gold RIch Money
医院外科楼大厅有四部电梯。其中一部可以通往负一楼的太平间。这部电梯经常会莫名其妙的往负一楼开,比如我们要去七楼,八楼,九楼,电梯从一楼开到四楼后就直接往负一楼走,到了负一楼打开门又什么人都'''没有。
有一天晚上凌晨两点,我从一楼回十楼办公室。凌晨两点的医院静悄悄的,我一个人站在大厅等电梯。我开着该电梯缓缓从二楼开了下来,在我面前打开了门,里面一个人没有。其实广州的天气不算凉,但是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凉意。我瞅了瞅,看见电梯指示灯还要下行,我心里想,哎,大半夜不知道谁又去了。便没有上电梯。继续站在电梯等。几秒钟过后,指示灯显示电梯到达负一楼,再十秒钟过后,电梯上到了一楼,门打开,电梯里面不是棺材和熟悉的两位太平间大叔,而是依然空无一人,只是地上多了一件病号服。
“我操”当时瞬间感觉无比寒冷。果断换电梯。
Samandriel
一个亲身经历,也是我唯一的这类经历,由于从小家人都比较近也比较闲,上学住宿舍又无数男同胞,所以没什么独处时光,因而对这个事印象很深。
当时我14岁初二,周五放假大家都回家了,我父母那时候去海南学习了(公费旅游),所以我就和老师说我周末就住宿舍了,整栋楼一共就几个同学没回家,非常的不舒服的安静。但当时我也过了捕风捉影的年纪,所以也不在意(在意也没办法),自己锁上门在床上玩GBA。当时夏天温度很高,我宿舍在一层,因为实在太热我就把窗户完全打开,连纱窗也打开,想多进来一些风可以凉快一点,窗子就像一个大黑窟窿朝着外面,我自己的铺是下铺,就在窗户边。
到熄灯时间老师拉闸灯就灭了,我也开始睡觉,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着的,只记得半夜我听见咣的一声,一会又一声,频率很慢但就在我旁边,我迷迷糊糊看了一眼窗户,还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然后又是咣的一声,而且我的床摇晃了一下,就这一下我从脚底凉到手臂上的汗毛,因为我知道是什么东西响了,这个声音是每天我上铺下床时候,床摇晃撞一下墙的声音,我形容能力很差大家理解就行了。我们的床是很结实的铁架子的上下铺,非常重,不是上铺下床或者用很大力故意摇人家床,是不会有这种动静的。关键是这个时候床还在接着晃,又咣了一下,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醒了,也快吓尿了,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己在床上用力晃了一下,想告诉自己可能是自己睡晕了晃悠弄出的声(虽然我知道不可能,可见我也是吓疯了),果然特么床纹丝没动,我本来就是下铺,又没用手拉着床,根本不可能晃的动。这时候我已经是快崩溃了也,我就记得我的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褥子,怕自己哆嗦起来,脑子里还是在安慰自己,也许是地震,也许我上铺趁我睡觉回来了,但我自己心里清楚压根不可能,而且我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是和窗户那里有关,但我已经是不敢动更不敢睁眼了,我就一直抓着褥子,紧闭着眼假装没醒(我没有想过下床开灯查看,一来拉闸了也没电没灯没人,我起来也还是看不清,二来我确实确定是我的床在响在晃,无论上铺有东西没东西我都不想看,三来我有很生硬的旁边感觉窗户那里有不舒服,特别难受的感觉,我根本不敢动),其实就是我浑身已经僵硬了,就这样僵着床又响了两次,这两次我感官很敏锐,明显感觉上铺有东西,我甚至能听见上铺木板的细微响声。之后就一切如常了,我在那装睡不知道多久,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我的手出了好多汗,抓着的一块床单都已经湿了,第二天天亮我起来那一块还没干,自己起来用很大力晃床,确定了一下力道真的需要不小,无语。
描述很烂但句句属实,至今百思不得其解。
看淡一些吴所谓
我保留着小学毕业时全班的一张合影。这是一张黑白的老照片,总共有32个学生,分三排,第一排坐在矮凳上,第二排坐在高凳子上,第三排站着。其中有一个学生已经死了,他叫夏明军。小学毕业那年暑假,他到池塘里游泳,淹死了。他站在后排最左边,个子不高,只露出一个瘦巴巴的脑袋,默默地看着镜头。 班主任是个女的,姓李,她坐在中间那一排正中。 我时常拿出这张珍贵的照片看看,它把我带回那遥远的童年时光。这一年,我回到家乡小镇,打听了一下,除了我,小学那些同学竟然都没有走出这个小镇,就产生了一个念头:把他们聚到一起,搞个同学会。 遗憾的是,李老师不在了。三年前她得了癌症,死在了齐齐哈尔大儿子家,享年69岁。我去她家,只见到了她的一张大幅遗像。人很快就聚齐了。大家都过了30岁,有些人我都不认得了。 我请客,大家到饭馆大吃二喝一顿。然后,有人提议,要再照一张合影。我当即赞同,并出了一个主意,每个人都按照那张小学毕业照的位置站。照完像,我又把小镇惟一一家歌厅包下来,大家在那里狂欢了一晚上,半夜才散。第二天,我就离开了家乡。半个月之后,那张老同学的成年合影寄到了我的手上。我打开后,大吃一惊:照片上多了两个人。一个老太太,满脸都是皱纹,木木地坐在第二排正中,木木地看着镜头。这正是遗像上的李老师!后排的最左边露出一个瘦巴巴的脑袋,那是彩色照片上惟一一个黑白的影像,正是小学毕业照上的夏明军。他停留在30年以前,默默地看着镜头。
墨门书生
看到一个说农村的。。。我家也是,父母都是最普通的农民,小时候家穷,父亲算有点门路,把屋后一个水田改成了鱼塘,养鱼……鲶鱼…第一年赚了点钱,但辛苦程度很多人不了解…也不怕爆料,以前都是那样养的,大夏天,到农村别家茅房去捞孑孓,蛆…真的,只能这么喂,没得别的饲料…因为只有中午天最热,别人午睡了,没人……回到家都是满身臭味,汗味…
但就是这么辛苦赚点钱,第二年,当漫鱼塘鱼苗长的有筷子那么长,正是成长,收获待望时,一天夜里,不知是谁几瓶农药,满池塘鱼全死光了,因为池塘边明显有几个农药瓶…母亲哭的昏天暗地,父亲一动不动沉默,我也跟着哭…因为这是一家人全年的指望,是父亲汗流浃背的心血……
我同意上面一个知友的观点,不要觉得农村就民风纯朴,那些红眼病,嫉妒,使坏心的人大有人在…
还有就是那一年祖父去世了,本来说好葬在祖母坟边,那块地曾是我家的,后来划给了另一家。本来头几天风水先生都看好了墓地,和那家人说好了,只是占用地边一块地方,不是占用耕地…看好了时辰,第二天就要下葬,但就在那天早晨,那一家女主人就变卦了,死活不让下葬……大家可以想象,这边是祖父的灵柩马上要入土,另一边那家女人胡搅蛮缠死活不让,母亲哭着像她求情,村干部也来劝,到那家人就是不让……因为听人说那里风水好,不能让我家占了………后来不得不马上临时寻找了一块墓地……但万万没想到的事,那天夜晚,家里摆的白事酒席,那女人居然好意思来吃饭…还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对于人性的恶,让我年幼时便深味…
其实不是什么可怕的故事,其实农村大部分都是纯朴善良的好人,但无论哪里,决有那么一些恶人,让善良的人欲哭无泪…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与君共勉。
千千珺子
我姨同事的爸爸(大概80多岁)去世了,
然后他的老婆(也差不多80多岁)脑筋就不清楚了,类似老年痴呆这种吧,
于是他们家就请了个保姆,一个年轻小姑娘,也就做个饭啥的不需要做太多事情,
有一天晚上老奶奶和小姑娘正在吃饭,突然厨房的灯灭了,
小姑娘就去厨房看什么情况,因为也没有停电,
刚好走到厨房灯又亮了,与其同时,老奶奶突然对着灯(餐厅就挨着厨房)笑了,
说“你回来啦?”……
把小姑娘吓得直哆嗦……那时老爷爷刚去世没几天……
不过还好这个姑娘不迷信,也没有说辞职什么的。
我姨给我讲的时候我脑补了一下,也觉得挺吓人……
张楷玟
1.以前政治老师讲的。(小时候听的时候吓尿了!现在想想好像是编的!)
有个工厂里是带澡堂的,澡堂每个月都会有个一天的下午是用来蒸汽消毒的。工厂里有个工人A有天想逃班去找女朋友出去玩。然后他中午吃完饭就准备逃了,都走到门口了他突然想到就这样没洗头没洗澡去见女朋友不太好吧,就去澡堂洗了个澡。那天正好是消毒的那天【好倒霉啊。照道理肯定会有人发现澡堂有人昂,每次消毒的时候澡堂大爷肯定会进去看一下嘛,那天下午工人A恰巧在上厕所!刚上完厕所准备洗澡!他就被消毒了!当时被发现送到医院的时候工人家属问医生还能救活么!医生当时说的话是“你见过蒸得鸡鸭出锅以后还能乱跳乱蹦的么?”【这句话记了好久!童年阴影!其他的想到再讲!
黄然
我外公讲给我 我讲给你们吧。待会要上课 我精简些。
小城不发达,一乞丐终日游荡街道之间,聊以活命。
一堆夫妇久未生育。遂求医问药。医生说其精子存活率低,难以生育。但为安慰夫妇俩,便让他们多用中医的方法补补,理论上还是能行的。夫妇于是开始吃各种鞭等有益之物。不过一年之后未有成效
后来有人给夫妇偏方,说这玩意还是得真人的才能起作用。
于是乞丐不见了!!!
几个月之后在那个人的场院内发现了。雨水太大,把皮层土给冲刷之后露出了尸体,没有阳物。
姬白月
我补习时的同学,他爹上过老山,家里还有当年从越军手里扣来的望远镜。那个叔叔他们县去当兵了18个,只回来了3个。
那个同学给我转述的,他爹给他说的故事。真假很难说,毕竟我没面见过他爹,但听起来很吊……
某部打到一个越南村子里,停下来休整,有纪律条例大家都很守规矩,然后村民都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大家就该干啥干啥,吃饭抽烟。正吃着饭突然冲出来俩越南人拎着汽油桶呼啦啦一下泼到坦克上了,一点火就着了,两个坦克兵来不及跑出来,被烧死了。
后面的故事,猜吧。我一直不愿意相信。
木由子
一个高中同学的亲身经历。姑且称她为X。
在她小学的时候,不美,木讷,家长还不懂得给老师“上礼”,所以班主任特别不喜欢她。
有一天体育课下雨,全班都被留在屋子里自由活动。老师看大家无聊,就提议玩个游戏活跃一下气氛。游戏内容是,每个同学都用小纸条匿名写一条X的缺点,然后让X自己大声念出来。X一边哭一边念,老师和其他同学都笑得很开心。
以上。
cj飞鱼
深夜,大雾弥漫,十字路口旁, 一条幽暗的小巷内,孤零零的支着一个烧烤摊,周围没有一点灯光,人们只能借助烧烤的火焰视物。
地上只摆着两个折叠矮桌与几个小马扎,其中一桌已经被两个穿西装的男人占据,他们面无表情,沉默的吃着矮桌上的肉串。
又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他走到四十岁左右的男摊主面前,问:“老板,今天的肉新鲜吗?”
摊主面无表情的给肉串加了点辣椒答道:“放心吧 ,这是我自己养大的,很新鲜。”
穿西装的男人一愣,随即释然道:“好吧,如果还是平时的价钱的话,给我来十串,你也别太难过了。”
小西超银olo
在灵异吧看到的一个故事挺不错,标点语句有点乱,整理了一下,发出来吧,叫我搬运工(๑• . •๑)
正文:
03年的一个冬天,那时我正读初二,就是一个小屁孩,每天上课不是偷偷看小说就是睡觉上网打架,放学经常堵在学校门口欺负同学,感觉自己就像黑社会大哥一样想让别人都怕我敬畏我,一天到晚觉得挺得意。
一天下午上体育课,当时我们正在忙着校运会训练跑步。我正做着热身运动,看见我一个隔壁班的哥们王强和他们班的女生嘀嘀咕咕的好像在说着什么,那女的一脸惶恐。
我好奇的作出一副大哥的样子走过去拍了他一下肩膀:“哎,小子没事又在这泡妞呢?”
话刚说完,那女的小声说了“三个字”便走开了。我若无其事,只见这会儿王强埋怨的说:“你不好好上你的课,跑我这儿来瞎胡闹个啥,还一天真以为自己是大哥一样”
于是我阴笑着问他:“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是不是想追别人,别人不愿意?没事!一会放学哥们我帮你约她出来吃饭,不过得你请客就是了哈哈!”
王强勉强的笑了笑:“行,一会是该请别人吃饭,我对她还真有点意思,不过刚才好像我把她给吓住了。”
"吓住?你跟他说什么了?"我好奇的问。
王强:“你敢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等教师门都锁了去教学楼3楼教导处办公室透过钥匙孔往里看看,我就真的把你当我大哥。” 说完王强就打篮球去了,我也接着回去训练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数学课,上课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想着王强下午跟我说的话。晚上,夜深人静去教导处?不经意的就想到“鬼”这个东西身上了。别看我平时多牛掰,其实我胆子还是挺小的,一边是好奇心,一边是想着对得起自己“大哥”的气质。于是暗自心里决定晚上要去一看究竟。原本是想着一个人去的,练练胆量。可是又没人作证,只好借这个理由把我的小跟班学斌一块叫上了。
下课了,我一把搂住学斌,让他晚上陪我去,他一边挣扎一边嚷嚷着要回家,不管他有多少个不愿意我都死拽着他,最后他也只好依我了。
我和他在学校里转了一圈,问着他关于各种关于学校的传闻,可得到的回答却是一个又一个无聊的答案,什么女厕所有人自杀,晚上就能听见女人哭。学校以前是坟地,后来推了重建,打地基的时候还挖出了不少尸骨…… 这时我看了下手机,才八点不到,正愁着无聊,时间怎么过的那么慢啊,这时我们班主任突然出现在了我俩面前,神情严肃的说:“你们俩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搞什么鬼?”我们支支吾吾的说"这就回,这就回……"
没办法,我俩只好躲在了教学楼后面,看着班主任缓缓离去的背影,我和学斌畏畏缩缩的又跑进了教学楼。
记得那时已经快11点的样子,所有的教室早都锁了门,我和学斌悄悄的翻上二楼的楼道,他笨手笨脚的险些被校警发现,偷摸摸的总算是来到了三楼教导处门口。那时候天已经非常黑了,这时我想起了下午肖虎对我说的那些事,不禁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呼吸到仿佛只听得见心跳声,学斌轻轻拍了一下我:“唉,我们来着干嘛?”我回过神,平复了一下心情:“你先从钥匙孔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在?" 学斌诧异看了我一眼,但还是照我的话做了,我在旁边不断的问,"里面有啥?你看到啥了?你倒是说话啊" 学斌回过头说,"啥都没有啊,黑红的一大片什么都没有,大晚上的你到底让我来干什么啊?"我疑惑的问了问:“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把脑袋凑近了钥匙孔看了一眼,果真黑红黑红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我喘了口气说:“ 走,今晚咱俩通宵,哥请你喝酒!”学斌生气的骂我无聊,说完我们就又从二楼翻了出去,学斌还把腿摔青了。
从那以后,我的胆子大了不少。一个星期里,连着三天的晚上都一个人硬着头皮悄悄的跑到教导处看,心想着,做大哥就应该有这份魄力!胆量不大怎么能当大哥呢?结果依然是黑红黑红的一片什么都没有。直到第二个星期二,下午体育课的时候,我把王强叫了过来:“叫大哥,哥晚上带你一块去教导处玩。”王强诡异的看着我:“你真去教导处了?”我又把学斌喊了过来:“啥也别说了,你直接问他。” 学斌挽起自己的裤腿讲述了那晚上的全部经过。肖虎听完以后:“紧张的问我,你看到了?黑红色的?”我附和着“必须的,除了红红的,啥玩意也没有,小样就你还想唬我。”王强脸色变了,把我拉到了一旁跟我诉说起来:“很多年前,教导处有个主任喜欢一个初三教语文的王老师,开学有半年左右,主任就开始对王老师献殷勤,可是王老师早就结婚了,说什么也不接受主任。
王老师有个嗜好,每次上班都把手机放在办公桌的笔筒里,那天主任又去找王老师,不知道因为什么,王老师脸通红的走了。手机忘记了带。听其他在场的老师说,王老师走了不久,她老公打电话过来被主任接到了,她老公好像是对主任说了些什么事,随后主任就勃然大怒的把王老师的手机砸了,等下班了主任都还在办公室里不走,闷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其他老师挺怕他的也就相继离开了。
第二天,清扫楼道阿姨的尖叫声打破了黎明的寂静,她发现王老师双眼空洞的惨死在办公室门口,主任疯疯癫癫的全身赤裸着坐着地上,手里一直在玩着她的眼珠傻笑,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嘿嘿嘿嘿,让你看,让你看。" 后来主任被送哪去就不清楚了,不过从那以后,打扫楼道卫生的阿姨都相继辞退了工作,听她们跟校长反应说,在每天晚上下班打扫卫生的时候,打扫到三楼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因为这个办公室,整个楼都给人感觉阴气沉沉的,实在受不了就不干了,还有不少上实验课的学生反应,他们在经过三楼走廊的时候总能听到莫名其妙女人的笑声。现在这个教学楼,除了一学期两节上实验课的学生就没有人了,整个楼里都是灰,那个办公室被锁上了十几年再没有打开过。
王强说到这里,我头皮不停的发麻,脑海中一直闪着王老师遇害的情景,被主任捂着嘴,无助的往门口爬去,透着钥匙孔往外求救、呻吟却没有一个人,被主任一点一点挖掉了眼珠 ……
我喘着粗气,全身一阵热一阵凉。又突然想起自己透过钥匙孔所看到的一切。
黑红色?难道我是在和王老师对视??
程瑜琪
讲个特别的经历,都是在高中的时候,后来搬了学校之后就没发生过诡异的事件了;
第一次是高中的时候上物理课,因为晚上复习的较晚,上课也比较疲劳,迷迷糊糊的就开始打瞌睡。应该大家都有这种经历。上课的时候很努力想要克服困意,但就是挣脱不出,就当正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大声喊我的名字,一下就清醒了,印象很深刻,是一个女性的声音。我抬起头周围一圈都是男同学,上课的也是男老师。醒了之后越想越奇怪。。。
还有一次到现在也不知道原因,当时学校宿舍要拆,学生们暂时安排再原来是老师办公室的房间住宿,有一个晚上,睡熟了之后,突然被人拍醒,我睡在上铺,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非常着急的再拍我的胸口,我睁开眼睛,寝室黑洞洞的没有一点光,床旁边也没有一个人。。。但是打在我身上的拍打还在继续,我有点摸不清头脑。慢慢把被子掀开
发现被子下一只手飞快的在拍打
我一下冷汗就出来了
更可怕的是
我看了看掀起被子的左手
发现一直在动的,是我自己的右手
而且我根本停不下来。。。
那一个晚上我爆发出巨大的尖叫声
把整个寝室都吵醒了。
匿名用户
我有个同学,北京人,小时候住在复兴门外大街的奶奶家。奶奶房间的天花板上有几个小圆坑,他小时候问过奶奶那是什么,奶奶就随便编个故事糊弄过去。后来他上大学了,家里老房子要重新装修,刷墙的时候奶奶死活拦着不让把天花板上那几个坑填平。他感到很奇怪,他爸就给他讲,20年前的一个夏夜,这一片的居民被要求不许开灯,他奶奶就早早睡下了。半夜被街上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中把禁令给忘了,顺手开了灯,想去窗口看看怎么回事。灯才亮就从楼下扫来一梭子弹,穿过窗户打在天花板上。他奶奶吓得腿都软了,如果当时在窗口命就没了。隔壁楼的一个男的,就是因为半夜进厨房的时候开灯,被子弹击中头部,当场死亡。
打脸打的啪啪响
每次站在体重计上的时候都会发生一次恐怖的事 ( ー̀дー́ )ง
说个正经的好了,我大学有段时间宿舍阿姨关于锁门锁窗的问题查的特别严还各种贴告示的。后来听我住在北苑的学姐说,原来是因为一个礼拜前,她们那栋楼2楼有一晚爬进了一个小偷,正好那宿舍有个妹子夜猫,在床上玩手机玩的很晚,刚准备睡,然后听见有动静,看到有人从窗户爬进来也很怕但也没出声,就假装睡着了眯着眼看。就看见那小偷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刀,用明晃晃的刀子轻轻的拍了拍她斜下铺的舍友的脸上,看看她睡着没有。。。
如果当时她尖叫出了声,或者她那个舍友没睡熟。。。。也是细思恐极
匿名用户
讲个自己的真实的故事。
十二岁时我因为种种原因,精神临近崩溃决定自杀。
学校晚修的时间,我以上厕所为由一个人溜到了教学楼天台,翻过顶楼的围栏准备跳楼。
当时是整个人都站在楼的外围,天台的边缘有一道横杠,我就站在上面,看到楼下的万丈深渊,两腿一直发抖。
突然我的左腿踩空,整个人有失重的感觉。我下意识尖叫了一生。那一瞬间,我突然不是那么想死。我要活。
万幸的是,我的手够快抓住了围栏。最后我的动作是,一条腿悬空挂着,另一条腿跪在横杠上,两手紧紧抓住围栏。
整个过程跟拍电影一样。
那真是我一生中最恐怖的时刻。如果我当时没抓住,那我就只能活十二年,也就没法过上后来那么充满刺激和感动的全新的生活,没法再去成为自己想要的那种人。
虽然现在的我,通过心理和药物治疗,已经基本上过着正常人的生活,但我仍然想回到十二岁的时候,抱抱那个彷徨绝望的自己,给她一些拥抱和安慰,告诉她,你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的人,你配得上拥有好的生活,配得上被爱。
匿名用户
饥饿,永远也望不到尽头的饥饿,把所有正常的脑瓜都搅得天昏地暗,一塌糊涂。大难临头的气氛笼罩着这个小村也笼罩着这一户农家。
敢于想的办法均已想尽想绝。可以吃的以及不能吃的东西也已全部啃了,嚼了,吞下去了。榆树皮、杨树皮剥光了。柳树皮苦比黄连,也剥下来烤干磨 成粉咽了下去。还有什么?荞麦皮点把火烧成灰,和在水里喝下去也管用,连棉絮也扒出来吃了。最后吃了荞衣,人肿得不成人样……
死亡的感觉在饥饿的躯体里膨胀。这一户农家只剩下父亲和两个娃。父亲一动不动地偎在炕上,苟延残喘。娃娃们的忍耐力并不一定比大人强,但最后一点可以吃的东西是尽娃娃们吃。现在,只有他们还能动弹。女娃比男娃似乎更多一点气力。
终于,整天整天死闭双眼再不说话的父亲这一天从炕上歪歪斜斜地撑起了身。他给锅里添上水,又在灶膛点了把火。女娃被赶了出去。临走她看见弟弟 躺在床上。等她回来,弟弟不见了。锅里是一层白花花油乎乎的东西。她吓坏了,整日呆在院子里不敢进屋。她看见了,灶边扔着一具白白的骨头。她不明白这是怎 么回事。她只是怕极了。
隔了几日,父亲又从炕上歪歪斜斜地撑起了身。这一回他几乎是爬着给锅里添上水,又在灶膛点了把火。然后,他招招手,用女娃从没听见过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唤:“来,来。”
女娃吓得浑身发抖,躲在门外大声哭。父亲还在唤她。女娃哭着说:“大大,别吃我,我给你搂草、烧火。吃了我没人给你做活……”
唐保保
先说点我觉得匪夷所思的中国现象:
儿子即将参加高考,母亲身患重病却隐瞒病情,儿子收到录取通知书,母亲投河自尽。
母亲送儿子参加高考路上发生车祸身受重伤,儿子弃母不顾毅然奔赴考场。
母亲因儿子参加高考迟到不得进入考场而向老师行跪礼。
一个每日看电视剧的小朋友说:中国侵略日本
再说点我国特有的不可持续发展造成的问题:
空气污染,水污染,生态破坏,食品安全问题特别严重。
再说下我们身先士卒的领导,曾经认为自己经受的起任何形式,任何力度反腐考验的共产主义战士:
据不完全统计,2003年8月至2014年4月,官方认定自杀官员112人。2014年至2015年,没有数据,只有一个新词:“官员自杀潮”。
最后说个昨天的新闻:
福建2000多吨病死猪大量销往厦门,福州,江苏,浙江,河南等地,有的作为生肉出售,有的用来制作火腿肠,肉馅。
关于可怕的事,只要你愿意睁开眼睛,它就会源源不断的出现。
施未完
这是我麻麻给我讲过的最可怕的故事。
大概30年前,镇里发生了一件大案——
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镇上已经有七个孩子失踪了。尽管他们的父母发动了所有关系在镇上寻找,可是七个孩子都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再没有人见过他们。
无奈之下,父母只好去报警,警察在调查之后发现,七个孩子虽然离家的目的地都不相同,但是都要经过某条巷,于是警察前往那条巷挨家挨户寻找。
当两位警察敲到这家门口时,门口传来一丝异味,开门的是一位膀大腰圆的妇人,显然对警察的到来表现出惊慌。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后,两位民警进入屋内查看,他们依着那异味来到了屋内的最后一间房。
当门打开的那一刻,两位民警不禁两腿一软呕吐起来。
因为......
印入他们眼中的是满地的残肢和毛发。
一个星期前,两位妇人攀谈着——
“听说巷头有个妇人新开了个猪肉摊”
“是吗,明早过去看看”
白阿柠
这是我人生中最可怕的一段经历。
99年的时候我九岁,家里搬到了新房子。那房子的格局现在看来有些奇怪,我的房间和父母的房间之间隔着客厅和厕所。所以如果我房间里动静不太大的话,父母那边是听不到的。刚搬进去的几天,爸妈由于连日装修带来的疲惫夜里睡得格外沉。就在这几天里的某个普通的仲夏夜,我裹着一条又小又短的毛巾被辗转难眠。那时候还不懂事,夜里睡不着就想叫我妈陪我来睡。夜里黑,新家我也还没摸熟,索性躺在床上扯开嗓子喊“妈妈!”
前几日要推她才肯醒的我妈这次反应却十分迅速,远远地我听到一声“哒”,之后就没有了。
等了一两分钟还听不到第二声脚步,我有点急了,又觉得我妈应当是没听清我在喊。于是我又喊起来
“妈妈!”
“哒。”
当时心里真是又气又急,都什么时候了我妈还要跟我开玩笑,
“快点啊!”
没有声音。
“快点啊妈妈!”
“哒。”
“别开玩笑了啊妈妈!”
“哒!”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哒。哒。哒。哒。”
蜷缩在还没有我半个人大的薄薄被子里,我已是冷汗满头。
心里默数了六十个数以后,我又喊了起来
“妈妈!”
果不其然地
“哒。”
我吓得连动也不敢动,本能的觉得不能再喊了,身体却没控制住
“妈妈!”
“哒。”
一模一样的脚步声,但是声音响了许多。
在被子里我控制不住的抽泣起来,哭却也不敢哭出声,眼睛都不敢睁开的我却听到一声突如其来的“哒。”
紧接着就是一声小似一声的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匿名用户
【亲生经历】比较玄乎…ok正题来了!家住农村。记得那是01年的夏天,村里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面目狰狞极其恐怖,然而家属势单力薄,无从追究。如此惨案也就不了了之。但关于死者的死因据知情人士透露是这样的——死者喜爱赌博,又偏逢手气极佳,赢了差不多十多万。(那是是个相当大的一笔)然后被人给做了…好了背景交代完了。接下来的事儿就有些不能解释了——过了有两年,依然是夏天。村里有个妇人上演了一出“鬼闹”。那晚快要入睡的我被村里大伙儿吵醒,便跟了去。当时她家人潮涌动,我人小挤到前面,看到她面容呆滞,眼睛泛白光,坐在铺里,手不断的抖动…然后高潮来了,口里娓娓道来了那天晚上(背景中)发生的一切…如身临其境般,时间,地点,人物,场景…一样不差…当时所有人都傻了…不久后她口中的几个人都离奇死亡。她现在安然无恙也不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现在想起后背都凉飕飕的)
匿名用户
我保证,每一个身边的故事,绝对绝对是真的。但我尊重你不相信的权力。
1.小区里很多我妈妈的同事。某天,小区里某建筑拆掉了,有位阿姨很开心地说“以后这里搭灵棚就方便了!”没人敢接话。几个月后搭的第一个灵棚就是她的,急病而死,小区贴着大医院都没救。又过了不到一年,她老公开车和三个朋友出去玩,盘山路上出事故,就她老公的当场死亡,其余的最多小擦伤。
2.我爸爸年轻的时候,和同学去工地看一个朋友。那朋友走出来问有没有看到白裙子女人。爸爸和同学说没有。第二天,那朋友被一大块钢板……泥了。
3.我爸爸的大学同学和同事,她在女儿高考前一个月在厨房上吊了。抑郁症。她女儿第一个看到现场。
4.我外公是孤儿,被地主收养。地主的小妾对外公和我妈很刻薄。我妈妈初中的时候,那个小妾非常非常诡异地死了——站在只淹过膝盖的、平缓的河水里,整个人竟然弯成倒U型,溺死。妈妈早起上学时发现的。
高一下期我开始得了非常非常奇怪的病,没有任何预兆。严重影响生活,但没有器质性病变。最好的中西医心理医生都不能确诊。外婆那边的亲戚怀疑是那小妾害我,见不得我好,要把我拉下水。我反对这样迷信的。高考那年二月,我妈非要跟着亲戚不知道去附近县上求了什么,我没再发病了。
ps.高中至今正住在离那条河不到一公里的地方。总之我也不愿多想了……敬鬼神而远之。
5.还是妈妈的同事,男,收入颇高,看起来文质彬彬,和亲生女儿乱伦,直到她二十七八岁嫁人为止。禽兽的妻子已经半疯了。
6. 住小区和现在住河边的时候,我失眠都会听到客厅里有脚步声,有时走到我房间门口停很久又回客厅徘徊。开灯就没声……搞不懂是幻觉还是……呸。没敢跟爸妈说过。
所以我养成了要么倒头就睡要么通宵的习惯。
什么时候能带个男朋友回家,帮我听听那脚步声到底是啥啊?QAAAAAQ
7.我又想起来了……奶奶住院很久,去世前一晚,2011.5.11我记得很清楚,我走向昏暗的卫生间,右边的视野看到了幽幽的蓝光。那些蓝光一生一灭,像某种圆形的小脚印。舅舅去世前我也看到过!我马上把妈妈拖到离爸爸最远的房间里小声说,奶奶是不是不好了?我妈觉得诧异。5.12中午,地震三周年那天,妈妈还配合着医生给奶奶做检查,奶奶忽然就……没救过来。
冬暖
小学有次体育课,在草丛里玩,脸不知道被什么虫盯了一口,开始只是红肿,后来越来越严重,颧骨哪块皮肤像烂橘子似得,认识的人见到我都忍不住可惜,这孩子毁了。。
一个多月里妈妈带我跑遍了大小医院,都没有作用。一天在我们家巷子门口的小卖铺前来了个卖蛇药的花白老人,他的脖子上身上都挂满了各种蛇,卖的药像泥巴一样装在小玻璃瓶里,围观的人很多,我和爸爸就买了一瓶,两元钱。回来后妈妈知道了还骂了我们,说这东西敢往脸上涂?但是当天晚上报着试试的心态涂了,第二天早上脸全好了,没有留疤,像是从来没有过一样。爸爸很高兴,买了礼物去答谢那个老人,可是他已经不在那儿了,问了小卖铺的人,昨天在这卖蛇药的老人呢?大家都说,昨天哪有什么人在这儿卖过蛇?
——————第二个故事——————
妈妈和说的,只记得大概。妈妈十六岁的时候有次和一群小伙伴去看电影,散场时小玉摔了一跤,奇怪的是她坐在地上好一会起不来,问她说她起不来,有人拉着她不让她起来,于是她姐姐只好把她背回去。到家后她还是一直说有人勒着她很痛,她姐姐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第二天带她去看病也没查出什么毛病,第三天她死了,身上有很多绳子勒过的痕迹。以上都是我妈在场的,真人真事。
一 一补充一 一
推荐一部电影《追凶五十年》人口失踪案,失踪的都是小女孩,被性虐待致死。。。小时候看了觉得比鬼故事都可怕。
孙梦叶
大致浏览了一下,来讲一个别人没有讲过的真故事。我一个朋友是当地医院的护士,大学毕业之后实习了一段时间,故事是她告诉我的。
如果你在医院里生孩子,生完之后医生会问你要不要胎盘。一般情况下人都不要的,觉得没啥用。这时,医生就会把胎盘带回家(不清楚医院知不知道这件事,总之这种东西管理不严格)。
胎盘经过一系列的处理,比如清洗,消毒之类的(胎盘通常里面会带血,所以清洗不是一般的清洗)。医生通常就把胎盘吃了。不是熬着吃,就是普通的炒炒吃。据说特别美容!我同学说带她的医生全家都吃这个,真心比别人年轻,但不清楚是不是胎盘的作用。
除此之外,还有类似的故事。我记不清楚年代了,有兴趣的可以自己查查。上个世纪的时候,欧洲的贵妇都是用尸油美容的,而且她们认为刚刚出生或者还未出生的婴儿最好。基本每天都要杀一个少妇。
中国这种传统也有,比如武则天。包括现在也有很多人用尸油什么的美容,医院跟各种美容院,道士啊都是地下黑色链条。
女人为了美,也是蛮拼了!
贝利
两个故事,先说第一个。
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大概是小时候刚学会走路的时候,母亲带我去河边玩,河边有一个小码头,有几阶台阶的那种,小时候经常有人去河边游泳洗衣服啥的。
年少无知的我见到水这种神奇的东西实在是好奇,就想伸手去摸一摸流动的河水,于是在我妈的帮助下(大概是她在后面牵着我的衣服),我蹲下来感受潺潺流水。
就在这时,我一前倾加上我妈一时不注意没有抓紧我,就这样扑通一下栽进了河里,水不算深,但我妈是旱鸭子还怕水的那种,当时的情况是她毫不犹豫跳下水里把我捞起来然后马上抱着我回家换衣服去了。
事后回忆起我爸说当时我妈回到家整个脸都是白刷刷的,我也就身上全湿透换完衣服后也没什么事了。也许描述起来并没有那么可怕,但是这成了我对于小时候印象最深的事,我妈也时常和我提及这事,她说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只一心把我捞起来,只是回到家才觉得有多么的后怕。现在我妈还是不敢游泳,怕水。我也很奇怪那么小的时候的事自己甚至还几乎记得每一个细节,也许是潜意识作怪,也许是我妈和我提起这件事的次数多。但是,快二十年过去,这真的是我最深刻理解母爱的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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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故事有时间再写了。。。。
4.30日更新 还是懒得写 但是想到一个好的办法填坑 依稀记得当时同行的同学有把这事写日志发到空间上 登上去看果然如此 鸣谢嘉哥 把这件可怕的事记录了下来 并让我填完了这个坑
多年以后的一个晚上,如果我再看到听到倾盆大雨,我将会想起许久前我本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去,见不到父母、亲朋好友、兄弟姐妹的云南之旅的那个半夜。2013.7.13日凌晨一点二十,我,阿哲,贝利,舍长,书记五人电竞完从网吧出来。我们不得不从游戏的愉悦中醒来面对这样一个事实:倾盆大雨泄个不停,街道的水深可没膝,我们要如何回旅馆。我们试着拦下一辆出租车,可是来往都是载客的,即使是空车,也无人停下。我们在雨中彷徨,我们在雨中徘徊。车辆来来往往,带来希望却又只留下失望,落差让人心伤。我很失望。终于我们在红绿灯处询问到一位小哥,愿意载我们一程。车上还有其他三人——二男一女。这两个男的喝醉了吧,蛮口胡话,时不时大骂那位相较怯懦的司机小哥,还时不时调戏那女的。坐在车中我实在受不了了,却也只能庆幸我们能搭上车。然而上天给了我们最痛心的玩笑——司机把我们放在了错误的地方。除了步行,别无选择。水涨过行人道,深可没膝,冰冷刺骨。我们艰难地挪动步伐。不料想, 水没过了路旁小沟,一时难辨,书记一不小心落水。瞬间我们惊呆了。还好舍长眼疾手快,急忙救起书记。总算是有惊无险。我们继续前行。我敢打赌一百块,如果你当时跟我们在一起,接下来你一定会惊艳地叫出来—— 一道闪电,天空短暂明亮,雷声随之而来,只让人觉得天地异变。路灯瞬间全部熄灭。我们惊恐地叫出声来。大家紧紧围在一起以此驱除恐惧。接下来绝对是我们经历过的最糟糕的一个多小时。由于无光,我们不敢继续步行以免踩进坑。我们怡香路饭店前还是没能拦下任何一辆车,即使就是从面前经过,我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它缓慢驶去。来到彩云之南,怀着好心情,向往美景。一场大雨不仅仅湿透了我的身,更淋湿了我的心,熄灭了我的热情。我身体不感觉冷,倒是感到心凉。人心如此冷漠…但我感到了熊熊烈火温暖着我。是友谊,是朋友间的团结互助。阿哲,舍长,贝利,书记,我们一起电子竞技,我们一起穿过暴雨,我们同舟共济。我不会忘记这夜这雨这人这景这情。我永生难忘。人生少了这样的经历也不会完满吧?至于故事的最后,我们被警察叔叔送回旅馆了。人生中也就这一次坐警车了吧?警察叔叔是好人。好人一生平安。最後我想说,大家外出旅游安全要放第一位,命是自己的,只有一次。还有,遇到困难不要慌,警察叔叔帮你忙。
约书亚的信徒
传说中的同学及朋友又出江湖...........
高中卧谈会上,宿舍一个平时不爱说话的女生讲了一个她朋友的事。
她朋友是个女生,一天晚上半夜醒来,黑暗中一个人坐在她床头,拿了把刀,那个女生从此就疯了。
是不是以讹传讹我不知道,但是给我吓得够呛,直到现在我晚上睡觉前都会检查门窗是否关好,回到家时要先开门,开灯,环视一下屋里才进屋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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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故事是小说里看来的:
故事发生在泰国,一个在饭店做服务员的泰国女子与一个英俊的瑞典男子一见钟情,五天之后,男人当场求婚,女子含泪应允,男人回国后,迅速帮女子办好手续,女子也立即飞到瑞典准备与之结婚,到达瑞典之后,男子开车接女子,一上车就奉上精美的蛋糕,并播放了一首他录制的瑞典歌谣,是首轻快的曲子,女人虽然听不懂,可是觉得好窝心,车到加油站,一个瑞典老太太用英文说,她从英国来瑞典看朋友,可是车坏了,能搭车到前面的百货吗,瑞典男人用瑞典语问哪个百货,老太太听不懂,改用英文问才听懂,于是他让老太太和女子同坐后座,才开了五分钟,女人发现老太太脸色大变,偷偷拉着她的手全是冷汗,示意她不要说话。
车到路口,红灯,老太太打开车门 就跳,还使尽力气把泰国女子也拉了下来,一落地老太太就高喊警察,让女人意外的是,男人一脚油门闯红灯扬长而去,警察来了之后,老太太用流利的瑞典语跟警察说了好多,警察脸色凝重,把两人保护了起来,老太太这时候才跟女人说,她在瑞典生活了很久会瑞典语,刚才搭车时她怕男人觉得她是当地人不让她搭顺风车,所以故意装成外国人的样子,老太太说,车里面瑞典男人放的自录CD是这么唱的:我是一个慕残者,我已经弄残了5只小羊,关在地窖里,现在这个女人快乐的跟我回家,小羊听不懂这首歌,无知而暧昧的外国女人,你的双脚双腿都会被我砍下。
后来警察在男人的地窖里找到了五个手脚残废的女人。
======再加一个不知道是故事还是段子========
公交车上小明看见一小偷偷了一女士的包。灵机一动说:妈妈你包掉了这位叔叔帮你捡起来了,小偷尴尬笑了笑把包还给了她。下车的时候那位女士拉着小明下车小明急了说:她不是我妈妈。乘客们都笑着说:这孩子又调皮了。结果小明被卖到外省…
看完心中一惊,细思极恐!
匿名用户
真事,文笔不太好,见谅
09年7月5号
我13岁,那天外公来家里送了点包的饺子,因为外公和表哥家很近,想的去表哥家玩玩,刚下公交车在一个小商店,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看见商店里冒烟,门口有个中年男人,他仰头看太阳,我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在烟雾缭绕里看到发红的太阳,而且有几只乌鸦飞过,心里一下特别特别难受,随后也没想。
当天傍晚姨夫说今晚就住着吧,我妈也也觉得,可我爸说今天外面出事了快回家(我家在出事地带的中心),非要让我回去,记得当时做的是920公交,快到家时出现暴乱,我只记得很多人向我冲过来,然后我就没了知觉。
这是新疆乌鲁木齐7.5事件。
可怕的不是这,而是后来,
我总是能预感到不幸的到来。
高一一天下课(我是走读),我感觉突然特别难过,那种透骨的难受,回去后发现家里被洗劫一空………
反正,这些全是我人生里遇到最吓人的事。
鉴于是真事,匿了
文青不是我
前方警告!!!心脏承受能力弱者勿看,未成年人请在监护人陪同下观看!我说的都是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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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一个故事,一个原创,一个网络流传。
1.“你他妈偷人,叫你他妈偷人“,男人说着一脚踹到女人,然后抬起脚后跟用力的朝女人腹部踢了过去,”顺手抄起地上的斧头,一斧头砍下去,血全部溅到墙上,男人用力地砍着,狂笑着,
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斧头,“爸爸,妈妈呢?”“妈妈在这。”男人对小女孩微笑道。指了指地上充满血迹的未知物体。“来,囡囡,我们玩一个游戏。”“好哦,好哦,囡囡最喜欢玩游戏了。”小女孩开心微笑。男人手里拿着斧头,拖着尸体来到桂花树下。“囡囡,来,我们一起来挖个洞。”“好的,爸爸。”囡囡无邪的笑道。于是男人站在小女孩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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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走到花园去看樱花,娃娃哭了叫妈妈,树上的小鸟在笑哈哈,娃娃啊娃娃,为什么哭呢,是不是想起了妈妈的话,娃娃啊娃娃,不要再哭啦,有什么心事就对我说吧,从前我也有个家 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有天爸爸喝醉了,拣起了斧头走向妈妈,爸爸啊爸爸 砍了很多下 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 妈妈的头啊 滚到床底下 她的眼睛啊 还望着我呢 爸爸.妈妈.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然后啊爸爸 叫我帮帮他 我们把妈妈埋在树下 然后啊爸爸 举起斧 剥开我皮做成了娃娃 埋在树下………

沈阿鑫
真事。那年我初二。
那天是农历新年正月初三的早上,我还赖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我妈一大早买完菜回来,走进我的房门,用一种我至今都无法忘记的声音问我,“你还记得倩倩么(化名)?”
我睡意还未褪去,伸着懒腰不耐烦地答道:“记得啊,咋了?”
“她被人杀了。”
我的头皮前所未有地发麻,连续打了几个冷颤。
这个倩倩是我妈同学的女儿,和我一样大,但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我惊起,向我妈反复确认,又到他们学校的贴吧上看了看,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恐惧。
这桩命案的恐怖之处在于,已控制的十几名嫌犯全部都是她们学校的学生,有初一的新生,有初二的,也有初三的,其中有一个初一的我还认识。
据嫌犯交代,尸体被抛到了河中。于是官方组织打捞队,他的家人也自费组织了一个打捞队在河里打捞。
十一天后尸体在河下游被水警发现,尸体没有衣物,已经浮肿变形。
经过法医鉴定,死者生前受过性侵,头部遭到钝器捶打,死于溺水窒息。
当警察再次审讯嫌犯的时候,告知他们尸体已经找到,其中竟有人问可以被释放回家了吗?多数嫌犯都表示想家了,并且反复询问民警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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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简述下倩倩是如何遇害的:
由于当时正在放寒假,倩倩被约出到城郊的河边和朋友一块过生日。当晚倩倩喝醉了昏睡过去,其他人也趁着酒兴就性侵了倩倩,在性侵过程中倩倩惊醒反抗,嫌犯顺手拿起河边的石块就砸她的头部。
事后嫌犯发现倩倩还有呼吸,但又怕罪行败露,于是就把还活着的倩倩抛进河里。
犯罪结束之后嫌犯各自回家,有的去网吧,直到被抓获。几乎所有嫌犯的家长都没有发现孩子有何异常,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孩子居然会强奸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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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的可怕,是犯罪过程的可怕,是人心的可怕,是无知的可怕。
以上。
张书琛
一个人叫王军,夜里,他走进一片坟地。
月光昏暗,刮着阴森的风。
突然,他看见一个坟头上晃动着一个人影儿,好像在用利器在凿墓碑。
他急忙打开手电筒照过去,那个人一下就用胳膊挡住了脸,只露出一张嘴,那张嘴像血一样红,墓碑上刻的字也像血一样红:郭庆升之墓。
“你干什么呢?”王军问。
那个人依旧挡着上半脸,说:“他们把我的名字刻错了,我改过来。”
王军一下就傻住了。
“你把手电筒关掉,我怕光。”那个人说。
王军不敢违抗,关掉了手电筒。
那个人慢慢放下了胳膊。在月光下,他的脸十分苍白,两只眼睛黑洞洞的。
“……你叫什么?”王军颤颤地问。
“我叫郭庆升。”
“那不是……对了吗?”
那个人直直地盯着王军,突然说:“———我想改成你的名字!”
王军仓皇而逃。
盗墓者暗暗高兴,继续挖坟。
终于,他把坟挖开了,钻了进去。
坟里这个叫郭庆升的人是个大老板,很有钱,不久前他出车祸死了,火化之后,骨灰埋在了老家的坟地里。
他生前的一些私人用品都殉葬了,比如欧米茄的超霸(SPEEDMASTER)表,还有钻戒。
盗墓者在黑暗中摸索了半天,没有摸到任何贵重的殉葬品,只摸到了满手的骨灰,还有几块没烧透的骨头。
突然,有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表在我的手腕上……钻戒在我的手指上……不过……你能分清哪些灰是我的手腕……哪些灰是我的手指吗……”
盗墓者一下窜出了坟墓,像王军一样仓皇而逃。
王军从墓碑后闪出来,朝那个同行的背影冷笑一下,跳进了坟中
周德东《墓碑》
匿名用户
二年级的时候,隔一段时间就喜欢把妈妈的首饰全部拿出来玩玩(我妈也比较大心脏,从来不锁),有一次拿出来的时候,只有我和保姆在家,当时她和我一起坐在床上,还试戴了几个,直说“很漂亮很好看”。
然后,我记得恰好那一次没有把首饰收回去。
大约两个月后,我妈才发现首饰不见了。原因很明显,也报警了但这种事完全没有证据的。
当时我放暑假和保姆在外婆家,我爸开车来把保姆带回去,她走之前还亲了我一下(当时我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太恶心,但是无能为力。
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最愧疚的事情,阴影很深,那是我妈前半辈子所有的首饰,祖传的,结婚的…不光是价值,意义也不一样,没了永远都找不回来。
所以当时只有八岁的我就明白了,人心真可怕。
Coconut Xucius
居然没人贴星新一
《人造美人(波子小姐)》
这是一个制作得极其巧妙的机器人女郎。可以说,无论多么妩媚动人的美女都比不上这位人工制造的摩登女郎。由于广泛地吸收了所有的美女的长处,所以这位机器人女郎简直成了十全十美的仙女。不过,她老是爱摆架子,常常对别人爱理不理的。可是,这也是合情合理的。要知道,有许多漂亮的姑娘都是眼睛朝上,非常骄傲的呢。
一般的人都不愿意去制作这种好看而不实用的机器人。很多人认为,费尽心机去制造那种工作效率和人相同的机器人是得不偿失的蠢事。如果有这笔经费的话,完全可以购买各种高效率的机器,至于操作机器的工人则更不用担心了——到处都是失业者,要多少就可以雇到多少。
在激烈的商业竞争中,有一家酒吧间濒临于破产倒闭的边缘。老板为了招徕顾客,特地花钱制作了这个富有魅力的机器人女郎。对于酒吧间的老板来说,酒只不过是一种做买卖的工具,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店里,人们都没有兴趣一个人独斟独饮。自从有了这个机器人女郎以后,这家酒吧间的生意日益兴隆,喝得醉熏熏的顾客们满不在乎地掏出了大把大把的金钱。老板乐得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由于这个机器人女郎决定着酒吧间的命运,因此老板颇费了一番苦心,把她制作得十分美丽动人。她那洁白如玉的肌肤绝不比任何一个少女逊色,完全能以假乱真。不知内情的人看到了,一定会认为这是自己所见到过的女人中皮肤最为娇嫩的一位。
可是,她的头脑里却空空的,几乎一无所有。因为老板光顾了在她的外表上下工夫,没有注意到智力这一方面。这位漂亮的机器人女郎只会回答一些简单的问题和端起酒杯来喝酒。不过,只要能做这些事也就足够了。
老板刚一制作出这个机器人女郎,立刻就把她安放到了酒吧间里。虽说店堂里还有不少餐桌空着座位,但老板还是把她放在柜台里面,——万一出了纰漏可就糟糕了。
顾客们看到酒吧间里新来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郎,都争先恐后地向她打招呼搭话。当对方询问名字和年龄的时候,她还能从容不迫地微笑回答,但再往下问的话就答不上来了。虽说如此,可谁也没有觉察到她是一个机器人。
“你叫什么名字?”
“布克。”
“今年多大啦?”
“还很年轻呢。”
“到底是多大呀?”
“还很年轻呢。”
“就是说……”
“还很年轻呢。”
由于到这家酒吧来喝酒的顾客大都比较讲究文明礼貌,所以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以免对方难堪。
“这衣服真漂亮啊!"
“这衣服是很漂亮。”
“你喜欢什么呢?”
“我喜欢什么呢?”
“能够开怀畅饮吗?”
“开怀畅饮吧。”
她神情坦然地举起酒杯喝了一杯又一杯,但是却毫无醉意。
“有一位年轻美貌的女郎,自命清高,爱摆架子,答话时总是冷冰冰的。”消息一传开,顾客们不约而同地纷纷来到这家酒吧间里。大家都饶有兴趣地喝着酒和布克小姐交谈,并且还请她喝酒。
“在这些客人中间你最喜欢哪一位呢?”
“我喜欢谁呢?”
“你不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呀。”
“下次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好吗?”
“去看电影吧。”
“什么时候去呢?”
一旦答不上来的时候,布克小姐就会通过无线电电波发出紧急信号。于是,老板就匆匆忙忙地赶来解围。
“各位先生,玩笑可别开得太过分了。”
当然,大多数的顾客都是通情达理的,大家略带几分尴尬地笑着停止了嬉戏。
老板站在柜台里面,不时地蹲下来,从布克小姐脚下的那根塑料管子里把酒回收来,再“公平合理”地卖给顾客们喝。
可是,顾客们并没有发现这个秘密。——这位姑娘年纪轻轻的,酒量可真不小,可想而知身体一定是非常健康的了。她也不会卖弄风骚地拖住客人纠缠不休;客人请她喝酒,她总是一饮而尽,却又全无醉意。没过多久,这位与众不同的美女就变得闻名遐迩了。顾客们闻讯而来,日益增多。
在这些顾客中间有一个年轻人,他对美丽的布克小姐一见钟情,着了迷。每天都要到这家酒吧间里来喝酒。当然,不管他怎样陪着笑脸向布克小姐献殷勤,都是对牛弹琴,枉费心机。可是,他却不死心,相反的,对布克小姐追求得更加起劲了。为此,他孤注一掷地把自己的积蓄花得一干二净。
最后,由于付不起酒钱,不得不硬着头皮把家里的钱也拿出来用。他父亲对此大为恼火,怒力冲冲地斥责道:“以后不许再到那个鬼地方去了!喏,把这笔钱拿去付了。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这个年轻人拿着这笔钱来到了酒吧间。他伤心地想着,今天晚上是最后一次了。他闷闷不乐地喝着酒,为了表示告别,他频频举杯,请布克小姐也喝了很多酒。
“唉,今后再也不能到这里来了。”
“再也不能来了吗?”
“你感到悲伤吗?”
“悲伤呀。”
“也许这并不是你的真心话吧。”
“这并不是真心话。”
“没有比你更冷酷无情的人了。”
“比我更冷酷无情的人是没有的。”
“我恨不得把你杀死!”
“请把我杀死吧。”
这个年轻人悄悄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毒药,撒在酒杯里,然后斟满一杯酒送到了布克小姐的面前。
“请再喝一杯吧。”
“喝一杯吧。”
他眼睁睁地看着布克小姐仰起头来,一饮而尽。
这个年轻人解恨似地说道:“神不知鬼不觉地死掉才好呢。”
布克小姐也微微地点着头说道:“神不知鬼不觉地死掉吧。”
这个年轻人心满意足地回过头来,朝布克小姐背后看了最后一眼,把酒钱付给老板之后就出门去了。外面一片漆黑,夜已经深了。
这个青年出门以后,老板就向剩下来的那些顾客们大声地招呼着:“从现在开始,我请大家喝酒。诸位只管开怀畅饮吧!”
虽说是请客,但老板也不会吃亏。因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已经不会有什么顾客再来了;再说,老板给大家喝的也不过是从布克小姐脚下的塑料管里回收的酒,用不着花什么本钱。
“哈哈——”
“好啊!好啊!”
顾客们和店里的服务员都兴高采烈地大声喧闹着,互相干杯,开怀畅饮。
就连老板也受了这种气氛的感染,在柜台里举起酒杯来,慢慢地喝了一杯。
这天晚上,酒吧间里灯火辉煌、通宵达旦。然而,奇怪的是,明明没有什么人回去,但酒吧间里却像死一般的寂静,听不到任何人的说话声或喊叫声。只有一台收音机在不停地播送着轻快的乐曲。
过了一会儿,收音机里传出了“诸位晚安,再见”的声音,然后就无声无息了。于是,布克小姐也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声“诸位晚安,再见”,接着便以十分冷淡的表情等待着——下面该轮到谁来和她打招呼了呢?
《喂--出来》
一场台风过后,晴空万里。
在离城市不远的近郊,有一个村庄遭到了台风的破坏。不过,损失还不太严重,仅仅是村外山脚下那座小小的庙被台风连根端跑了,并没有伤什么人。
第二天早晨,村里人知道了这件事以后便纷纷议论起来。
“那座庙是哪个朝代留下来的呀?”
“谁知道呀,正是年代很久了。”
“必须赶快重新建造一座新的庙。”
正当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他说着的时候,有几个人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
“不得了,闯大祸啦!”
“什么事?就在附近吗?”
“不,还要过去一点,就在那边。”
这时候,有一个人忽然失色惊叫起来:
“喂,快来看呀。这个洞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大家跑过去一看,地面上果真有一个洞,直径大约在一米左右。人们探着头向里面瞧了瞧,可是洞里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然而,人们却有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这个洞似乎是一直通向地球中心的。
有一个人怀疑他说:“该不是狐狸洞吧?”
一个年轻人对着洞里使劲地大叫了一声。
“喂——出来!”
可是,并没有任何回声从洞底下传上来。于是,他就在附近捡了一块小石头准备要扔进洞里去。
一位胆小怕事的老年人颤巍巍地摆着双手,要想劝阻年轻人别这么干。
“这可千万不能扔下去呀,说不定会受到什么可怕的惩罚的。”
但是,年轻人早就抢先一步,把石头扔进了洞里。然而,洞底下仍然没有任何回声传上来。
村里人砍来了许多树枝,用绳子一道一道地缠绕着做成了栅栏,把这个洞围了起来。然后,他们就暂时先回到村庄里去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还是在这个洞上面按照原来的样子建造一座庙吧。”
大家七嘴八舌地商量着,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消息灵通的报社记者们很快就打听到了这件事,争先恐后地开着小汽车赶来了。不一会儿,科学家和学者也都闻风而了来。并且,每个人都显示出一副极其渊博、无所不知的神色,镇定自若地朝洞里张望着。随后,陆陆续续地又来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有的人反反复复地打量着这个洞,眼睛里露出贪婪的目光,心里不住地盘算着:是否可以从中牟取什么利润,要不要趁早出高价买下这个洞的专利权?派出所的警察们寸步不离地守卫在洞口周围,以防有人不慎跌落下去。
一位新闻记者拿来一根很长的细绳子,把只秤砣缚在一端,小心翼翼地往下放,渐渐地,绳子一尺一尺地放了下去。可是,等到绳子全部放完之后却拉不上来了。他叫了两三个人过来帮忙。大家齐心协力地使劲一拉,绳子居然在洞里的什么地方断掉了。一位手里拿着照相机的记者见到了这番情形,一声不响地解掉了扎在自己腰里的那条结实的粗绳子。
有一位学者叫人从研究所里搬来了一台大功率的扩音机,准备对洞底传上来的回声作频率分析。可是,他把扩音机摆弄了好久,各种各样的声音都试过了,却连半点回声也没听到。这位学者感到挺纳闷。他苦苦地思索着,这究竟是什么道理。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决不能就此作罢,遭人耻笑。他把扩音机紧靠住洞口,把音量开到最大限度,震耳欲聋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从扩音机里传了出来,经久不息。如果是在地面上的话,数十公里以外的人都可以听到这种声音。可是,这个洞却来者不拒,把所有的声音都一古脑儿地吞了下去。
学者不禁心里有些发虚了,他装着镇定自若、胸有成竹的样子关掉了扩音机,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吩咐道:“赶快把它填掉!”
虽说事情还没弄清楚,但还是赶快处理掉为妙,免得堂堂学者当众出丑。
难道就这么草草收场了?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都觉得有点儿可惜。但也没有办法,看来只好扫兴而归了。正在这时候,有一个人满头大汗地从人堆里挤了出来,大声地提议道:“请把这个洞让给我吧。我来给你们填。”
他就是起先打算出高价买下这个洞的专利权的那个投机商人。
可是,这个村庄里的村长却不同意。
“你愿意给我们填掉这个洞固然是件好事情,可是这个洞却不能给你。因为我们必须在这上面建造一座庙。”
“请放心,我马上就给你们建造一座更加出色的庙,并且还附带一个广场,怎么样?”
村长还没来得及回答,村民们就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这是真的吗?要是造在离我们村庄更近一点的地方就好了。”
“一个洞有什么稀奇的,现在就送给你吧。”
于是,这笔买卖就拍板成交了。当然,村长也只好对此表示同意了。
这位收买专利权的商人按照合同实行了自己的诺言。在离村庄更近的地方,一座小小的庙建造起来了,并且还附带建造了一个广场。
在这一年的秋收季节,这位专利权所有者创办了一家新奇的“填洞公司”。在这个洞的附近造起了一所小房子,门上桂着一块小小的招牌。
接着,这位专利权所有者就叫他的伙伴们在城里到处奔走,用各种方法进行宣传。
“本公司有一个绝妙的深不可测的洞。据学者们估计,其深度至少在五千米以上。这是容纳原子能反应堆的核废料等危险物品的最好的场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不久,政府有关部门发给了营业许可证。许多原子能发电公司都争先恐后地前来签订合同。刚开始时,村里人都有点担心,生怕会出什么事情。可是,“填洞公司”派人对他们进行说明,这是一个非常保险的洞,即使过上几千年也绝不会对地面上产生什么危害。此外,村民们还可以从中得到好处呢。大家明白了这一点以后也就放心了。并且,从城里通到这个村庄的现代化高速公路也很快地建成通车了。
卡车在公路上奔驰着,源源不断地运来了许多铅做的大箱子。箱盖在这个洞的上方自动地打开,原子能反应堆的废料就倾泻到这个洞里。
外交部和国防部把那些用不着的机密文件连同保险柜一块儿扔了进去。随车前来执行监督任务的政府官员们,很轻松地谈论着打高尔夫球的事情,而那些职位较低的工作人员,则一边扔着各种文件,一边谈论着弹球房的事情。
看上去,这个洞似乎永远也填不满似的。大家都一致认为,这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无底洞,并且,也许越往深处洞的直径越大吧。“填洞公司”的经营规模一点一点地扩大了起来。
在大学里做传染病实验的那些动物的尸体被运来,并且其中还夹杂着不少无人认领的流浪者的尸体。有关方面制定了一个计划,准备铺设大量的管道,以便把城市里的废物和污水全都排放到这个洞里去。这个办法要比向海洋排污高明多了。
这个洞使得生活在城市里的居民们感到了极大的欣慰。最近一个时期以来,由于人们只顾拼命地扩大生产规模,从而给城市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公害。可是,要想治理这些公害却相当困难,无论是谁都感到很棘手。并且,人们都只愿意在生产性企业或商业公司工作,谁也不愿意天天和各种各样的垃圾打交道。然而,现在人们都认为,这个社会问题将由这个洞来逐步地加以妥善解决。
订了婚的姑娘们都把从前的那些日记本丢进了这个洞里。还有的人把从前同恋人一起拍的照片扔进了洞里,然后又心安理得地开始了新的恋爱。
警察把那些伪造得极其巧妙的假钞票没收来以后,也统统交给这个洞处理,从此便可万无一失了。而犯罪分子们则把各种犯罪证据都悄悄地扔进了洞里,以为这样就能逍遥法外了。
不管是扔进去什么东西,这个慷慨大方的洞全部一视同仁,照收不误。这个洞任劳任怨地给整个城市洗刷着各种肮脏的东西。渐渐地,海洋和天空又变成了美丽的蔚蓝色,远远地看上去就像是透明的玻璃一样。
在这瓦蓝瓦蓝的天空下面,新建造的高楼大厦就像雨后春笋一般接连不断地竖了起来。
有一天,一位工人爬在一幢正在施工的大楼顶上工作,他铆完了一颗铆钉之后,便放下工具稍微休息一会儿。忽然,他听到头顶上传来了奇怪的叫声。
“喂——出来!”
然而,他抬起头来朝天上看了看,却什么也没有,晴空万里,清澈如洗。他以为是刚才干得有点头晕了,产生了什么错觉。接着,正在他恢复到刚才的姿势,要好好地休息一会儿的时候,从刚才发出声音的那个方向飞过来一块石头,在他面前一掠而过,往地面上掉了下去。
可是,他只顾眯着眼睛得意洋洋地眺望着远处的地平线。啊,我们的城市变得越来越美好啦!
当然,那块微不足道的小石头根本就没引起他的丝毫注意。
维西
不是故事,是真事。
老家临村,有一个农妇,年纪轻轻的也没什么正经工作,偶尔打工挣点钱,生孩子后就更不出去了,在家带娃,但是酷爱打麻将,有一天,她给孩子洗澡,农村用的大铁盆,觉得水凉,就连盆带娃端起放到火上,正好有人打电话进来,叫她一起玩,挂了电话就出门了,完全把孩子忘个彻彻底底!!!凌晨一点多的时候他丈夫手里拿了把菜刀,直接冲进她打麻将的地方,没等她反应过来,她丈夫就把她两条胳膊砍下来了,在场的都吓个半死,赶紧拉着他丈夫,然后报警叫救护车,据说,她当时都没明白为什么砍她胳膊,后来在医院醒过来时突然想起孩子还在火上,自己又成了这样,接受不了,就从医院的窗户跳下去了。。。当场死亡。后来,警察来现场时,我奶奶和我说她还亲眼看到那孩子都煮熟了,胳膊什么的都煮烂了。。。奶奶,你为什么要给我讲这个T^T
一家子就这么毁了。听着又可怕又沉重。
匿名用户
我的只是自己亲身经历的让我觉得世界很可怕的事情。
1、初中搭公交车去图书馆,总站上车,坐在靠前的位置,头晕,所以一直靠着窗口睡觉。后面位置坐着一个男人,有个老人上车站在我旁边,我没让座,他让了。车上很挤,那个男人站在我位置旁边,一直往我这边靠。我没在意。直到快下车了,才发现他一直在我头旁边同包包挡着sy。这时候其实车上很少人站着,那个变态的动作很明显。但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止。
我拿出笔,他收回去,然后发现我其实不敢插他,他就变本加厉的贴得更近。直到我忍不住哭着冲下车。
当时我穿着校服,150左右小个子,标准的初中生模样。但是全车都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我现在一般不带小刀都会带0.38的笔。
2.我被偷单车,死追小偷,旁边的好几个农民工看着我哈哈大笑。那时候我是小六年假。最终小偷把单车扔到巷子转弯位置跑了。我是光着脚把单车推回家。
对我而言,最恐怖最可怕莫过于发现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全部人都袖手旁观,甚至耻笑你为乐。
也许很多人会觉得大家只是胆小,没勇气。可能是我家家风比较彪悍,我只觉得有很多事情你可以站出来的时候你没站出来,那是自私而已。
最后再说一件事:我家楼下是出租屋,有天暴风雨,有小偷用电转破了2-5楼的门,因为打雷,我们上面的没听到。然后报警,很多人不见了贵重物品,只有一户没丢,问她,才说原来当时她在家,小偷发现房子里面有人就没偷她的。整个过程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那个女的不单是没报警,连打电话给就住在楼上的房东都没有。她说怕。
我很幸运,我家的人都是看见小偷就持棍冲上去的人。
莫亚飞
我曾经用这个故事吓哭过好几个人,某些细节记不太清楚了,前面的剧情很老套,但是结局跌宕起伏,我大概讲一下吧。
小君,一个来自农村的单纯漂亮的小姑娘,小风,一个来自城市的富家帅小伙。两个人在这个城市相遇,并且发现就读于同一个大学,缘分让两个人走到了一起,很快便陷入了热恋的漩涡。他们像所有的大学情侣一样,经常相约一起上课,一起吃饭,周末也一起外出看电影,游玩等等,甚至也做了恋人该做的事。小风的家人得知他和一个农村的女孩谈恋爱后极力反对,但是小风认为自己很爱小君,无论怎样都不会离开她的。
一天,小君拉住小风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地说道:“小风,我怀孕了。”
没有一点准备的小风被这个消息惊呆了,他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风的家人得知后,给了小君一笔钱让她把孩子打掉,可是小君舍不得啊,这是她和他两人爱的结晶,怎么可以?
后来,小风也开始劝小君去把孩子打掉,可是从那以后小君就不理小风了。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眼看肚子越来越大,小君实在在学校里待不下去了,便坐上了回老家的车。
回到家里,小君保守的父亲得知她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并且还怀上了孩子后,认为小君不仅失去了一个女孩子的清白,还玷污了自己的名声。于是,小君被赶出了家门。
绝望而无路可走的小君重新回到了这个城市,她独自一人爬上了城里那座最高的房子的楼顶,站在楼顶的边缘,她望着远方的天空,身子向前一倾,“砰”地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坚实的水泥地上,娇艳的鲜血从她的身下流向四方。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得到消息的小风急忙赶来,看见四肢奇怪摊在地上的小君,他被吓呆了,他没有想到小君会选择这样一条路。这时,一个男人走到了他身边,告诉他:“小伙子,你最近要倒大霉了”。小风疑惑地望着这个男人,男人说道:“你注意到她手里捏着的头发没有?”小风点了点头,男人继续说到:“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捏住那一撮头发?她是打算头七之日回来找你报仇啊。”
小风想到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这个男人自己和小君的故事,但是他却像什么都知道,便明白他一定是有过人之处,于是急忙拉住他说道:“大师,我该怎么办啊?请你一定要救救我。”
男人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告诉你一个办法,但是能不能躲过还是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你记住,在她头七之日,千万不要睡在自己的床上,因为她会在午夜十二点回来找你寻仇,你若想摆脱她,便在那一夜十二点前将自己经常穿的衣服放在床上,让她误认为那是你,然后你本人躲在床下,我再给你一道符,你贴在眉心,记住,在此期间,千万不能睁眼,若她找不到你自会离去。”
小风在提心吊胆中度过了七天,这一晚到底还是到来了,他早早将自己的衣物放在床上,佯装好,把符也小心地贴在眉心,然后躲在床下。
他听着挂在墙上的钟“哒……哒……”一声接着一声地响,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世界是如此之安静,时间过得是如此之慢过,手心和额头早已被汗湿。
“铛”,午夜十二点的钟声终于敲响了,小风立马禁闭着双眼。就在这时,他听见了从门外楼梯上传来的“咚……咚……咚”的响声,这是上楼的声音,小风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不自觉的捏紧了双手,可还是抑制不住地不停冒汗,身子也轻微地颤抖。楼梯传来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近了,“吱……”他又听见了房门打开的声音,眼睛更紧闭了几分。这时,地板开始发出“咚……咚……”的声音,这响声离他的耳边越来越近了,他颤抖地也越来越厉害了,就在这时,他听见女鬼凄凉幽怨的声音不停说着:“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
地板传来的“咚……咚”声依旧在房间内回荡,小风开始慢慢地觉得松了一口气,她应该找不到自己了。
“找到你了”
凄历的声音猛然在耳边炸开,他陡然间惊恐地睁开了双眼。
第二天
人们在小风的房间内发现他时,他已经死了,面目狰狞,眼睛睁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嘴巴也已一个怪异的弧度大张开。
男人得知小风被吓死后,不禁觉得奇怪,不会啊,难道他没有按自己说的方法做吗?
“啊,我想起来了”,他突然拍了一下脑袋,“那个女的死的时候是头先着地的”。
xingzhi chow
我也说一个,来自我母上的。
我是家里的第三个娃,第二个生了下来的,长男。因为爷爷有病常年住院,我妈恰逢怀上了,情况有点冲突,我母亲选择放弃的。过了一段时间后,我母亲再怀上了,好多人看了都说是女儿,甚至医院检查,又甚至问米都说我是个女儿。当时还没搬出祖屋,一晚,我老爸外出出差,我妈睡到半醒发现有一个穿花衣服,拿着小手帕的女人在床边隔着蚊帐看着她,我妈见她没做出什么异样,还说了一句,“生下来吧,是儿子”,我妈继续睡去了,对,就是这么大胆。到了第二天我妈问起我外婆和奶奶形容了举止打扮才知道,那个穿花衣服的女人是我太婆,而我妈没见过太婆。。
最后我出生了,有丁丁的。
至于躲避计生大队走难那时另外一回事了。
匿名用户
只是一个梦
初一的暑假在家预习下学期要开始学的物理。在“重心”的这一节配合“重心越低越稳定”(大概是这样)的是一个洋娃娃样子的不倒翁,瞄了一眼突然觉得很像孕妇呀。结果晚上就做了一个至今难忘的梦。
梦是这样的:这个城市里最近有很多孕妇失踪,弄得人心惶惶,而且失踪的全部都是怀孕7、8个月,肚子圆滚滚的孕妇。“我”作为一个年轻的警察,奉命展开了调查。最后,在一个破废的工厂,“我”躲在柱子后面借着黑暗中微薄的光,看见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残忍地把绑来的孕妇双腿分开,拿出一把菜刀,狠狠地砍下了孕妇的两条腿,然后把腿扔在一边,把那个肚子圆滚滚的孕妇当不倒翁玩,阴笑着说:“我最喜欢不倒翁啦”,而旁边还放着很多失踪孕妇做出来的不倒翁……
奔跑的碧根果
添加一个,真事,老家同村。
同村两户人家吵架(鸡毛蒜皮的事情),其中一家的男人A是开大车跑运输的,就是那种最长的大挂车,骂着骂着另外一家男人B就骂道:那天你就出门被车撞死.......后来吵架这件事肯定就是不了了之了。
没过一年,跑运输的男人A,一次开车转弯的时候探出头看后侧的车况,正巧另一辆大车来的快要超车,而且贴得很紧,直接把同村的男人的头,相当于切了下来。
后来这事传遍当地。
但这不是高潮。后来B一家出了很多事,B自己正当壮年40多岁的了不知道什么病,反正就是变的痴痴呆呆每天就是笑嘻嘻的坐在某个墙角看见人就要根烟抽;B的妻子衰老迅速,变得和老太太一般;B的儿子偷鸡摸狗,好像进了监狱;B的闺女嫁了人后来因为老公出去鬼混被抛弃,整体在娘家凑合活着不出门。
从我听见这个事情起,就养成一个习惯:话不说绝,事不做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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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没出人命但是我听了还是很害怕的。
我大哥上高中时候真事。因为高中时军事化管理,对时间要求很紧,确定的时间不到教室会挨批评,所以一般人去教室都是跑着。
一天,一男生刚起床发现宿舍的都走了,眼看迟到刚起床就穿好衣服往教室跑,迷迷糊糊到了办公楼门口就往里跑,也不知是他刚睡醒迷糊还是门口玻璃擦的太干净,他直接从门口的玻璃门撞了进去,2米高的玻璃碎了一地扎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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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时候的事。
一男生半夜端着玻璃杯去水房接水喝,别问为什么,就这么个事。然后接完水往外走,水房有人洗衣服可能把水泼到地上没擦地面很滑,男生摔倒,但是悲剧的是:摔倒过程中杯子先被扔了出去碎了一地然后男生摔到玻璃碎片上了......之后就是惨叫了。
先去吃饭,中午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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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个有点诡异,可能是因为疾病原因,但事件属实,真实性可以负法律责任。
大学对面宿舍的一个老乡同学,没事一起打游戏,关系一般。一天打完游戏他从凳子起身准备活动,但是忽然就失去知觉了,然后头撞到了凳子的一个角,距离眼睛目测一到二厘米。
为什么说这个很危险想想后怕呢?大学宿舍的凳子很结实,是空心铁管结构(反正是某种坚硬的金属啦,具体什么材质我现在也不知道,爵爷母校 ),靠背呢是左右两根空心金属管然后头部切割十分锋利,是正方形直角截面,为了安全套上了胶皮头,非常恰好,他摔倒时候橡皮套没有了........
这样就容易理解了,只要不是离开眼睛了一到两厘米,他的眼睛是一定保不住了,而且极有可能有生命危险。因为他晕倒是自然落体,男的一百六七十斤,而且据说是直挺挺地倒下不是慢慢蹲下倒地,如果运气不够好的话,应该就是电影里的情节:椅子的铁管直直的从他的一只眼睛插进大脑........
他么的当时我亲眼看着他本人摔倒打的救护电话都没有现在把这个事回忆一遍用文字描述起来害怕,草
旺才
我出生在河北,小时候那里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妖怪把娘吃了,变成娘的模样,晚上跟孩子们躺在炕上睡觉。
“胖的胖的挨娘来,瘦的瘦的靠墙来”,关了灯之后妖怪就念叨这句话。
夜里,身边最胖的孩子就被妖怪吃掉了。“咯嘣嘣,咯嘣嘣”,半夜里妖怪嚼骨头的声音......
一会儿又说:“胖的胖的挨着娘,瘦的瘦的靠着墙”.......
每次夜里停电,跟大人们在炕上坐着,在黑暗里就听他们说这个故事。晚上躺下之后妈说:“过来挨着妈睡”,我跟姐姐都抢着靠墙边睡,半夜里醒来想想更吓人。
下面是福利——————————————————
读研的时候我有个胖师兄,长得跟网络小胖很像,圆乎乎的,很爱玩,一次出去喝酒,他给我们讲了这样一件事:
他读本科的时候,学校里还有那种比较老的机房,一到周末晚上就有好多人去机房听歌看电影。
那是一个周六的晚上,他戴上大耳机,看了一个鬼片。
讲的是在一个游泳池里,总是死人,这个电影里的男主角怀疑是有冤鬼作怪,就去调查这件事。后来他发现很久之前这个游泳池里淹死过一个女人,人们在捞她尸体的时候把她的手镯从胳膊上弄掉了,后来这个池子里就经常死人。
最后他决定在一个夜里亲自下水去查明真相。当他潜入水底之后发现角落里有一个锈迹斑斑的手镯,他捞起手镯,准备游出水面。正在这时,突然有一只手从水底抓住了他的脚,“还我的东西...”
他拼命挣扎着想要浮上去,可是越挣扎那只手抓的越紧...
在被淹死的前一刻,他看了一眼手表,是凌晨三点一刻。
看完这个电影是晚上九点半到十点的样子,然后胖师兄就回宿舍,洗漱睡觉了。晚上他做了个梦,在梦里他自己成了男主角,按着电影里的情节一步一步发展,最后在夜里跳进水池,捞起手镯,脚被女鬼抓住,自己挣扎着想要逃出来,将死的那一刻,他从梦里惊醒了,吓出一身冷汗。
然后他翻了个身,拿起手机一看:凌晨三点一刻。
“妈的,当时我就吓傻了”,“我站起来叫醒上铺的哥们:让个地儿,挤挤,我跟你一起睡。”
上铺的那哥们很不情愿地被胖师兄紧紧地抱着睡到天亮。早上起来,发现胖师兄在他屁股上了遗了一大滩......
后来这事在他们学校里广为流传,今天可能好多人还知道。
匿名用户
记得6岁的时候跟院子里的5个大哥哥还有一个大姐姐去江边玩,自己一不小心掉江里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一只手抓住了岸边的石头。一起来的那些大伙伴们,装着什么也没看见直接从我身边走过,硬是没有低头看我一眼。后来是完全凭借求生的本能爬上了岸。(那个江边之前到处都是淘沙淘出来的大坑,后来涨水了,坑就被水淹了。所以在河边游泳的人经常发生溺水事件)
这见死不救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由于家是邻居,我也要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继续和他们保持良好的关系,还各种有说有笑的。前段时间还跟其中一个人一起吃了个饭。
这件事距今快20年了,我还记得,我会一辈子都记得,为的是他们若有朝一日落难向我求救,我就可以把心头的这块巨石砸向他们了。
方慧
真事:
12年刚毕业来北京工作,一个人租房子,住四楼的一居室,老小区没有电梯。
有一天晚上八九点,下大雨,我吃完晚饭回家,一楼门口有个老太太说自己没带门禁钥匙,让我帮忙开一下铁门,我看她慈眉善目,就欣然开了门跟她一起进去,一路上她不停问我是几楼的,几个人住,我警惕性低,回答了,她说她是六楼的,和老伴俩人在家,但是上到三楼的时候她继续问别的细节,我就起了疑心,掉头就跑下楼说东西落在小区小卖部忘拿了,跑到外面请小卖部老板娘送我回家。
再上来老太太已经不在那了,老板娘告诉我,这栋楼没有六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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